棺中诡事 第二百六十二章 五彩棺(99)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这话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游书松,他尖叫一声,怒声道:“陈九,你特么别得寸进尺,那火龙纯阳剑明显是韩金贵私人物品,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八仙宫之物了。”我冷笑一声,对于这游书松,我是真心想弄死他,也没理他,双眼一直盯着韩金贵,准备说话,那游书松插话道:“都别特么愣着了,给老子弄死这逼崽子。”
话音刚落,那些地痞流氓朝我们冲了过来,那韩金贵则朝我挤了几个眼色,意思是要不要暴露出来。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是合适时机,连忙朝后面退了几步,退到堂屋内,那游书松则领着那些地痞流氓堵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陈九,最后问你一句,救好我那兄弟,你我相安无事。”
那游书松一手指着我,怒吼道。
我冷笑一声,这游书松的性格,我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他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救自己兄弟,而放弃自己目标的人,说白点,他现在想离开这场丧事,让我救人,无非是找个台阶下。
我哪能如他心愿,就说:“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着,我朝杨言喊了一句,“准备家伙!”
“好!”那杨言应了一句。
不一会儿工夫,那杨言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些锄头来,我们几人一手一把锄头,而游书松那边的人则摸出片刀,蹭亮蹭亮的,看上去煞是有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拍电影呢!
“陈九,…”那游书松又准备说话。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不知道游书松为什么要退出这场丧事,但,于我来说,借这场丧事,必须弄死他,否则,我愧对苏梦珂,愧对苏梦珂所做的一切。
当下,我立马说:“别特么废话了,要打便打,婆婆妈妈的,你tm是女人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么是真火了,紧了紧手中的锄头就准备朝游书松丢了过去。
“好!你别怪我!”那游书松像个娘们一样,冲我说,“陈九,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
“听你大爷!”我直接回了一句。
“你…”那游书松好似被气着了,满脸怒色盯着我,死活不动手。
这让我愈发肯定,这游书松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否则,他绝对不会这般墨迹,按照他以往的风格,能动手,估计早就动手了,哪里会跟我说这么多废话。
就拿当初在太行山来说,他当时掏出枪,没说任何废话,抬手就是一枪射了过来,由此可见,这游书松绝对属于那种果断的人,决计不是墨迹的人。
而他现在的行为,却出乎意料的非常墨迹,这…这…,这游书松到底在算计着什么?
我想不通他的用意,不过,我有我的办法,那便是跟他对着干。
当下,我朝杨言他们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我们先动手。
那杨言愣了一下,问我:“九哥,按照派出所处理事情的态度,先动手的人理亏,咱们要是先动手,闹到派出所对我们恐怕不利。”
我想了想,这倒是真的,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游书松他们堵在门口吧,总得想办法解决这问题才行。毕竟,死者还躺在那,明天又要开始捣鼓丧事了,再耽搁下去,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想了一会儿,我打算冒险试试,就说:“管不了那么多,先解决眼前的事,至于派出所,到时候让郎高想想办法。”
说完,我紧了紧锄头,就准备动手。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那些地痞流氓纷纷让开一条通道,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走了出来,那人浑身上下一身白,白上衣,白裤子,白皮鞋,就连手腕处的手表,也特么是白色的,定晴一看,是王木阳。
一看到那王木阳,我有些懵了,他不是在北方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啊!难道韩金贵说的高人就是他?
一时之间,我脑子闪过很多念头,就觉得这王木阳出现的太突兀了。
“九哥,那是谁啊,他好似认识你!”那杨言拉了我一下,问道。
我嗯了一声,轻声道:“这人在北方是个神话,十几岁便进入玄学协会,国内唯一一枚抬棺匠的度碟就在他手里。”
“这么牛逼!”那杨言惊呼一声,抬眼就朝那王木阳看了过去。
就在我们说话之际,那王木阳走到我边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忽然冒出一个词,王子与农夫,那王木阳是王子,而我则是农夫。
“陈九,好久不见!”那王木阳伸出手,做了一个较为绅士的动作。
我微微一愣,有句话咋说来着,穿扮没品无碍,但,人品得有品。
于是乎,我伸出手,还没握上,我特么自惭了,他的手很白,甚至可以用芊芊玉指来形容,而我的手有些粗糙,特别是大拇指处,由于长年干农活,上面有不少芥子。
“你好!”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了一句。至于握手,算了吧!我一乡下人就不玷污他那芊芊玉指了。
他一笑,缓缓开口道:“自从曲阳一别,王某人甚是想念你,没想到会在这上河村见到你,当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我冷笑一声,玛德,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还特么想我,是想弄死我才对,就说:“彼此,彼此!”
“听人说,你与舍妹是情侣关系?倘若这话属实,待王某人回家后,如实告知家中长辈,替你们择一时间完婚,至于以前的不痛快,就如那泼出水的,再也不提。”
说这话的时候,那王木阳一直笑着。
就这微笑,在我看来却是对我的轻蔑,就拿他说的话来看,表面上看似,他要把他妹妹温雪嫁给我,还要跟我握手言和,实则他是暗指我配不上他妹妹。
我这样想,是因为他的话,无一不透露着一股不屑,别人结婚都是说,则一良时或吉时,而他说的是,择一时间完婚,择时间,择什么时间,很明显是择一凶时,只是凶字说出来,显得他王木阳没修养了。
看穿他的小伎俩,我笑了笑,说:“多虑了,我陈九何德何能娶令妹,倒是你…”
说着,我支吾一会儿,瞥了他左耳一眼,令我奇怪的是,在曲阳时,郭胖子咬掉了他左耳,而现在,那耳朵居然完好无损地挂在那。
“倒是你,挺有钱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他左耳。
“呵呵!”那王木阳一笑,也不说话,紧紧地盯着我。
就这样的,我们俩相互盯着,谁也没说话,整个场面在这一瞬间静了下来。
忽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诈尸了!”
吓得我扭头就朝后面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整个胆子差点没被吓出来,就发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严格来说,是死者站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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