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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少女长成现初潮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回屋后的一整天我都躺在了床上,对着那与现代的天花板有着天壤之别的屋顶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小乘风在我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

    “师姐!我来还剑鞘了!”

    “师姐!陈师兄他不敢来见你!”

    “师姐!你就别生陈师兄的气了罢!

    “师姐…”

    “放桌上,人出去!”说罢我便侧过身子不再说话了,谁知我刚闭上眼便听得他“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闻声我便瞪大了眼睛坐起来,见他正一屁股地坐在地上自顾自地放声哭着,好不让人心疼便忙跳下床去俯视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你哭什么?”他闻言便哭得更凶了,见状我便忙蹲了下来软下声音哄他道:“师姐,师姐错了!小乘风不哭了好不好!都那么大了还哭鼻子,哭鼻子可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啊!”闻言他便哭得更大声了,豆大的眼泪掉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那形容说是歇斯底里恐怕也不为过…

    “师弟!师弟乖!不哭了好不好,你不哭,师姐待会儿陪你去玩儿!”说罢便见他忽然间猛地抬起头,眨着那双还泛着泪光的大眼睛语调中还带着哭腔地道:“说话算话!”

    “恩,算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见他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我便不由地如释重负般地赶忙应了下来

    “师姐老是凶我!还是君子呢!哼!”闻言他便别过头去故作不悦地哼声如是说道,语调中满是让人无奈的孩子气,闻言我也不恼,只将他小小的身子给扳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师姐不就凶了你这一次么?再说这也不叫凶哇!师姐答应你,以后再不凶你!下不为例好不好!”

    “拉钩!”说罢他便伸出那根肥嘟嘟的小手指到我眼前

    “啊!原来你也会这个啊!总算找到同类了!这都是我很久远的记忆了呢!”说罢我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与他的勾在一起,在空中晃荡了两下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行了吧!”他闻言总算是肯站起来了,咯咯地对着我笑道:“师姐,快带我去玩吧!这几个月师父总把我抓在身边,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一起掷钱子儿啦!”见状我略抽了抽嘴角,心道这小家伙翻起脸来也太迅速了吧!果然小儿难养啊!

    “那叫博易吧…”闻言我便有些无语地望着他如是说道

    “管它是什么!反正你答应了陪我玩儿的!”他叉着腰扬起头嘟着嘴理直气壮地如是说道

    “你不去找陈师哥大师兄他们?”我有些纳罕地看着他道,这家伙平时不也很喜欢和他们厮混在一块儿讨论些个什么阵法易数的嘛

    “他们就在外面啊!正巴巴地等着你出去呢!”他指着门外得瑟得就好像奸计得逞一般地如是说道

    “陆乘风!谁巴巴地……”一听到陈玄风的声音我便恨得牙根痒痒,于是我索性板起了脸冷声道:“好得很!你们三个合起伙儿来诳我!”

    “小师妹莫生气!”如此温和又略带些焦急的声线,除了大师兄曲灵风之外,不作第二人想,我将目光移向门外,果见身着一袭月牙色白袍的曲灵风翩翩而立

    “大师兄好兴致!也与他们一般来捉弄小妹么?”此话一出口我便有些懊悔,只是面上也并不表露出来,想到方才陈玄风的落井下石气便不打一处来……

    “师妹!陈师弟他已知错了!你就别气了罢!他已知道错了!是吧!师弟?”说罢他还不放心般地撞了撞陈玄风的肩胛

    “咳!那个…”

    “罢了!违心的道歉要来作甚?”我斜睨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向门外走去了,就在我与他们擦肩之际,曲灵风突然拉住我的手腕问道:“小师妹你去哪儿?”

    “他要呆在这儿,那便我走,我给他腾地儿!还有,小妹方才并非是有意针对师兄,如有冒犯,还请师兄见谅!”说罢我便从他手中挣了出来向门外走去了,出了竹屋后我便漫无目的地四下闲逛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便来到了那片我只在和师父一起来这桃花岛时看过几眼的东海,我看着海面上不知何时飘落下来的落英,便想到了那最后一招落英剑法,不禁怅然地喃喃道:“你又怎知我是当真将那池塘当作了海呢,我原也以为是我错了,池塘,到底也只能是池塘,可你瞧,现在,都无需我一招一式,它便自个儿随着浪涛走了!”

    “哼!本便合该如此!”闻言我便是一惊,赶忙敛了心神向来人微俯了身子道:“师父!”他见我唤他也并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只自顾自地吟着词,我见他这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呆立在一旁,好不尴尬,起初,我便觉那词有些耳熟,好似是朱真希的词,又有些像是永叔公的《定风波》,直到他那句“待得酒醒君不见,千片,不随流水即随风。”我才肯定了这是欧阳修的《定风波》无疑!

    “师父!”待他念完,良久,也不见他继续,却也不见他唤我下去,我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抗议”了,闻言他便转过头来看我,好一会儿才道:“你平日里不总爱往绿竹林和试剑亭跑么,今儿个怎么有了这闲工夫到这儿来了?”

    “被你陈师哥一句话便弄得…”

    “我没有!”还不待师父说完,我便截了他的话如是说道,闻言他便将目光定在了我的眼睛上,好似想要确定我这话的真假一般,只是,我却并没有多少底气敢与他对视,不消片刻,我便已心虚地低了头,垂了眸,我并不大清楚自己究竟为何要心虚,是因为自己信口在先,不想他识破我那为一时之气而说出口的毫无可信度的谎言;还是因为,我本能地不敢看他的眼睛,看那双,深地根本见不到底,好似能洞悉一切,能勘破所有的眼睛;或是因为,因为别的什么,因为别的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让我不敢离他太近,让我只能站在那个适中的位置上望着他,望而却步……

    “你想学内功?”忽的,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魅惑人心的声音,闻言我便忙抬起头来应道“是!”对上那双眸子的瞬间,我好似看到了自己那对闪着期冀的光的瞳仁,不得不说,希望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好的养料,任何一个人,不论身份多卑微,不论遭际多可悲,只要能遇上这玩意儿,便是那烂泥地里的野草野花,也能绽放出奇光异彩…

    “不怕吃苦?”他复又问道

    “不怕!”我毫不迟疑地如是答道

    “好!半个时辰后来我房里!”话音刚落,只见面前人一个闪身便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师姐!你好厉害啊!竟然敢顶师父的话哎!”我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陆乘风无语地道:“哪儿有!这岛上谁敢顶师父啊?不想活了嫌命太短么?”

    “就是你咯!从来没人敢在师父面前说‘就此作罢’这种话的!师姐你好厉害啊!”他继续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地如是说道

    “我什么时候和师父说过什么就此作罢的话了?”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问道

    “就是你说的啊!你当时可凶了!就跟平时面无表情的师父一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就像,就像我现在这样说,‘师父!此事就此作罢吧!我累了,就先走了’”我看着他模仿我的样子不禁嘴角抽搐便忙拦了他的话道:“停停停!我当时哪儿是你说的这样!哪儿有你说的那样夸张!面无表情就是凶么?一动不动就是凶么?那是不是我成天手舞足蹈地像抽了哪门子疯似的那便算是不凶了,呵,那我倒是不凶了!我是傻了!”

    “其实!我比你们谁都要怕师父的!”末了,我又喃喃地如是说道,声如细蚊,分不清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我自己听……

    “师姐!你方才说什么?说的太轻了,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他眨巴着双眼望着我如是说道

    “没事!师姐还有事!先走了!”说罢我便转了身准备先回一趟竹屋

    “师姐!等等!我随你一道回去!曲师兄他们还在竹屋等你呢!”

    “什么?他们还没走?”闻言我便脚下一踉跄,险些栽了下去,见状他便忙拽住我的袖子,两只眼睛提溜提溜地打着转儿,摆明了不会是在思衬着什么好事儿地咯咯笑道:“呀!糟了!不小心说漏了,呵呵!师姐!那个,呵呵!”我闻言不禁气结,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合着他从头至尾就是个培训不合格的间谍!

    “陆乘风!我警告你!要是你再和陈玄风那家伙联合起来蒙我的话我就叫师父把你抓回去!看你还敢不敢和大师兄他们一起瞎起哄!”我故作凶神恶煞般地瞪他道

    “我才不信呢!师姐你又唬我!再说了!就算是我陈师兄惹了你,可那又不关大师兄的事!你作什么非要连他一块儿气呢!”他拽着我的手臂不放,巴巴地如是说道

    “我也没说大师兄什么呀!哎呀!好了好了!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若这次不给他个教训,下回他就更不知道顾忌地在师父面前和我抬杠了!”说罢我便甩开了他的手没好气地转身作势要走,回身之际,我看到了陈玄风就站在不远处,目光定定地望着我,见状我也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随即便瞥了他一眼哼声道:“好心当作驴肝肺!”说罢我便径直向前走去了,不料就在与他擦肩而过之时却被他钳住了手腕,只听得他用着略微局促地口气安抚道:“是我不好!你就别恼我了罢!”

    “师兄说什么呢?小妹哪儿敢啊!”我甩开他的手侧身冷言道

    “我知道你恼我!那你说罢!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他旋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温柔地如是说道,见他难得这么柔和的语气,我的气也已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仍不饶他地道:“切!谁晓得你下回还会不会这般恩将仇报!”

    “不敢啦!可不敢啦!今天是你生辰!你就别生气了罢!”他又弯了几分身子,凑近我好笑道,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鼻头,扰地我好不自在,便别过脸去有些慌乱地回道:“你刚损我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今儿是我生辰!”闻言他便又站至我跟前讨好道:“别小气啦!赶明儿我出岛,给你拣些好玩意儿当作是贺礼,可好?”

    “那还差不多!”我没好气地哼了几声如是说道

    “总算肯松口啦!那说吧!你想要什么?”他弯着好看的嘴角如是问道

    “我想要架古筝!你能扛回来?”我随口道

    “为什么不行?”他松了放在我肩头的双手反问道

    “我随便说说的!你要真去扛了架古筝回来,还不被师兄师弟他们笑死?”我失笑道

    “那有什么!”他略挑了挑眉看着我道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师父哪儿了!”说罢我便作势要走

    “你去师父哪儿做什么?”他与我并行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师父让我去的!对了,你真的要出岛?”我忽的问道

    “恩,和大师兄一起!”他如是回道

    “哦!那是什么时候啊?”我复又问道

    “明天!”他答道

    “那么快?”我惊道,闻言他便略带玩味儿地看着我调笑道:“怎么,舍不得?”见状我便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你少自恋了!鬼才舍不得你!我懒得理你,走了!”说罢我便疾步向前走去了

    踱步至师父屋前时,我忽的顿住了脚步,不知他在里面做什么?半个时辰好似也还没到,要不,我还是过会儿再来吧,心里这样想着,可脚步却已不受自己控制地向前迈了开去,还不等我收回步子,门却已开了,随着一声“你好似来早了!”,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香味,我缓缓地踏进屋子,那门便识相地“自个儿”关上了,房内弥漫着一股子湿气,我行至案前便见得他正埋首捣着那些杂七杂八的药材!见他如此这般专心致志,全神贯注,我便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询问他说要教我内功心法的事!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看我,见我那忐忑的样子他便笑了声道:“来得正好!”我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便见他已绕过案前,像内室走去了,我正呆立在原地想着要如何开口便听他淡淡唤道:“进来!”闻言我便忙迈了步子走进那内室……

    “师父!那个…”

    “进去!”他指着房中央的一个盛满了热水尚还冒着热气的木桶看也不看我地如是说道,说罢便自顾自地将方才碾碎的那些药材洒在了那桶中

    “什…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一刻钟后你若还没坐进去,就别怪为师到时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了!”说罢他随即一笑便向屋外走去了,留我一人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良久,屋外传来一人好整以暇的声音:“你还有十分钟!”闻言我便赶忙转头看向门外,见那门掩着,才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自浴桶中缓缓升起的雾气,我迟缓地抬手至胸前,良久,才发现自己好似不会解那衣带一般,满室寂静,我却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那有力的心跳声,我甩了甩头摒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心道:药浴本就是养生的最佳方法,何况古时以药浴助延年的异士不在少数…想到此处,我便也不再那么局促,赶忙褪下了衣物,抬脚进浴桶之际,小小的身子还有些颤抖,可进得那桶内之后却只觉温暖舒适,我放松了身子只觉那暖暖的感觉遍布至我四肢百骸,整个人的筋骨好似都舒展开来了一般,由于我那矮矮的个子,我选择直接站在桶内,因为哪怕是这样,我也只有双肩往上是露出水面的,我想,大抵这浴桶应是师父平时自己在用吧,他的身子那般高,是以这桶也比寻常女子所用要宽大很多,随即我又被自己这想法给吓了一跳,想到平日里坐在桶内的人也许是师父,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见状我便忙蜷起身子,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上!

    “感觉如何?”他俯视着我如是问道

    “恩…挺舒服的!”我低头恨不得将脑袋也埋进水里地低声道

    “舒服就放松点嘛!诚然为师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他转到我身后嬉笑道,闻言我就差喷出来了,心道师父不带你这样自黑毁形象的!

    他自那水中将我的头发给捞了出来垂在桶边,手指划过我颈项之际,我颤抖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托住了脑袋,只听他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着长高么!这样缩在水里,怕是你出来了也长不了几分!”闻言我便转头去看他像要确认些什么地一般问道:“这药浴还有能让人长高的功效?”

    “为师又没泡过,怎会知道?不过我猜,应该是可以的吧!”他将我的脑袋又给扳了过去,用手去梳着我那长长的头发如是说道

    “应该?”我嘴角略微抽搐地嘟囔道,闻言他也不恼,亦不回我的话,就好似是没听到一般,见状我也识趣地闭嘴,不一会儿,我便在水汽氤氲的感官里逐渐放松了下来,我不自觉地将脊背抵在了那桶边上,随即便闭起了眼,享受了起来,只是,这样静谧却又令人安心舒适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只听他忽的开口说道:“你头发好似是长一些了!”

    “又没剪过,自然是要长的!”我闭着眼随口回道

    “现在感觉如何?”他复又问道

    “感觉良好!”我尚陶醉在那蒸腾热气之中,并未有任何的不适

    “待会儿我会帮你打通经脉,如果你难受……”我正紧张地等着他的下文,却听他云淡风轻地继续道:“那为师也没有办法!”

    “什么叫…”

    “记住!此穴名为风驰!”说罢我便觉脖颈处一阵酸痛,应是他的指力所致,好一会儿,他的指尖都未从我的颈上离开,我只觉全身酸软发麻,不多久,我便已大汗淋漓,我本想着等桶中的水慢慢变冷之后便能缓解这苦楚,却不想,那水非但没有变冷,反而是有变得越发热的趋势!我正思衬着这水为何会变热的缘由,却不想他的指尖已缓缓移至我脊背处,我努力地想要忽视那指尖划过我肌肤之时带来的颤栗感,便将头缩地更低了……

    “别动!”空气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不知是否是这湿汽太重,雾气太浓,是以迷蒙了他那一贯清越的声音,可我却着实是被他这一句给吓得不轻,但我却并未如往常那般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倒不是我不想,只因,我已没了那气力……

    “这又是什么穴道?”我忍着全身的酸楚如是问道也并未想到如此是否会影响到他

    “天柱穴!”他低声道,闻言我便不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那水面,忽然间,我便觉那水好似有些不太对劲,总感觉它好像是在渐渐泛红的样子,我正蹙着眉想理清思绪,却被小腹的绞痛感给惊得慌了神,心道不好,便赶忙开口道:“师…师父!我…”

    “我看到了!”闻言我便是一怔,下一瞬我便赶忙将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肩窝,天呢,谁能告诉我我这是在干什么?一丝不挂地站在水里,在他房里,在他面前,还来了初潮?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 我们家若华就这样被催熟了  可恶的小药。。。。   啊呜  蕙子掩面走过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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