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装B的人 第一季降落之前 第十二章 在回忆里1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我点点头，地瓜接着说，难怪呢。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喜欢开朗一点的呢，所以我就搞的跟一个泼妇一样，后来我哪里知道隔壁班那个小流氓就喜欢泼妇一样的。搞的我那个时候好害怕，你知道吗，有一次，他竟然跟我刷流氓，当时还是晚上，我一个人回宿舍的路上，他想强吻我，我二话没说直接往他胯下重重一脚，之后他再也没有惹过我了。他要是再敢对我刷流氓，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我说，对付那种流氓就应该这样。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那种用下流的手段的男人了。以前大一的时候，我们班那个富二代刘成，他打芯子的主意，也是在你们宿舍路上拦着，芯子第二天把这件事告诉我后，我当天晚上就带着柿子橙子柚子还有隔壁寝室的梨花去把他狠揍了一顿。我告诉你，那些富二代只是有钱而已，他们最怕不要命的人了，只要你跟他玩命，他就不干惹你。

    地瓜对我的话表示非常的赞同，地瓜说，原来你这么强悍，我以前都以为你很文静的。

    我说，你怎么能用文静这么词来形容我啊，这是一个用来容易女人的词好不好？

    地瓜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说，不好，我就是觉得你那时很文静。

    说到文静，我就想起了芯子，确实，我就是喜欢文静的女孩，芯子就是这样的女孩。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芯子的时候，她拿着录取通知书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我走过去问道，小姑娘，你是门卫吗？芯子低着头，害羞道，我是来报名的。

    我说，哦，我还以为是门卫呢，站着一动不动的，走吧，一起去报名吧。这样芯子就跟在我的后面进去报名了。

    报名的时候我刻意的记下了芯子的电话号码，刚回到寝室的时候我就给她发短信说，亲爱的，在干嘛？

    芯子回复了一句，你是谁？

    我说，哦，对不起，我发错了，你的号码和我一个哥们的号码太像了。

    芯子说，没事。

    我说，既然都互发过信息了，不如就交个朋友吧，也算是缘分，你说是吧。

    芯子说，这样啊，好吧，算是吧。

    我就是这样和芯子走到一起的，看起来很不经意，而事实上也很不经意。那个时候柿子还说我真是一个天才，后来大家都向我请教追女孩的办法，我告诉了他们很多的人我的方法，所以很多人都没有追到女朋友。柚子说我就是害人精。我说我就是像害人，那也得是有人愿意被我害啊。

    地瓜拍了拍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我说没有想什么，我们睡觉吧。

    地瓜爬到我身上，说，不行了，我已经睡不着了。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这下你想睡了，我又不想睡了。怎么办？我说，我陪你慢慢睡吧，一会儿就会想睡了，我们酝酿一下睡欲。

    地瓜看着我胸口，说，你猜现在橙子和豆芽在做什么？

    我闭上眼睛，说，当然是在睡觉了，这深更半夜的。

    地瓜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在做那个？

    我很明白地瓜说的那个是哪个，我说，你要不要去看看？听听声音也行。

    地瓜笑着看着我说，偷窥人家那个不好，会激起我的欲望的。要不我们……我说，现在困了，太晚了。

    地瓜撇了我一眼，把台灯关掉，说，那你就别想睡，我不会让你睡着的。

    我伸出手将台灯打开，说，那就……

    半个小时候之后我觉得睡欲十足，迷迷糊糊中我问地瓜，你有没有睡欲了？

    地瓜关上台灯，拉着我一只手睡在我手臂上，说，更不想睡了，不过你放心我让你睡，我不吵你，我要回味一下刚才的感觉，这是我的第一次呢。

    清晨的阳光像一只孩子的手，透过窗户避开窗帘抚摸着我们的床铺。我看了看地瓜熟睡的脸，我知道她醒了，地瓜睁开一只眼睛，说，你这么早就醒了。

    我用被子盖住她胸口，说，太阳都出来了，还早啊？

    地瓜一把抱着我说，我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要不再睡一会儿吧。

    我似乎又闻到了香草的味道，我说，要不你再睡一会儿，我去买点早餐。

    地瓜放开我，我穿起衣服感觉一阵寒冷，地瓜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面，我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张被子盖在我们原来的被子上面，地瓜呀的一声，说，太重了，我透不过气来。

    我把被子开下一点，说，把头埋在里面当然透不过气了。

    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橙子和豆芽都起床了，见我出来就招呼着吃早餐。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早啊，有事情要出去吗？

    橙子说，没什么事啊，豆芽说的，每天要早睡早起好身体。

    我站在房门口对着被窝里面的地瓜说，早睡早起好身体！

    地瓜就着被窝里喊道，还不是怪你昨晚睡不着把我弄醒，不然我早就起床了。

    我们三个吃过早餐之后，一起坐在客厅看书，豆芽说，我不喜欢看书，要是有电视就好了。

    橙子说，对啊，你们俩在家都不看电视的吗？这样多没有情趣啊。

    我说，你不知道，我们原来有一只小狗狗的，你们忘记了吗，麦瓜。

    豆芽说，哦，对，它现在跑哪里去了？不会是被你们吃了吧。

    地瓜从房间里走出来，说，谁敢吃我们家麦瓜我就吃了他。

    我告诉橙子，麦瓜给南瓜先养着了，前段时间回家不好带着麦瓜回去，所以就送给南瓜养了，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去问南瓜要回来。

    橙子说，南瓜，好久没有见她了，她家在哪？我有空就看看她啊。

    豆芽板着脸，说，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

    我接着豆芽的话说，还没豆芽好看呢。

    橙子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豆芽继续板着脸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橙子说，我没意思。

    地瓜边刷牙边说道，橙子的意思多着呢，豆芽快修理他。

    橙子对着地瓜说，你瞎参合什么啊。

    地瓜不服道，我是瞎参合吗，我们家豆芽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敢跟我抢豆芽我就弄死你。

    豆芽说道，你敢弄死我们家橙子我就弄死你家麦斯。

    地瓜吐了一口水，说，你这个小贱人，你背着我偷人！我迟早要收拾你的。

    这两个女人就是表现出这么强硬的姿态，但是心里就像是海绵一样的软。不久之后豆芽和橙子就离开了，豆芽跟着橙子离开的时候，地瓜才对橙子说了一句，好好照顾我的豆芽。

    时光就像是穿梭在城市缝隙里面的风一样，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间里面穿过了。橙子和豆芽走后，柿子也打算要走了，我们甚至连餐都没有聚。唯一一次大家都聚在一起，就是那天在医院。地瓜说，这一切过的太快了，那些在学校的日子再也不可能会出现了。我告诉地瓜，故事就是这样发生的，但是故事的结局谁也预料不到，这就是生活。

    地瓜回家之后把我的床单换了，她说新的季节到了，应该把床单洗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代表新的开始，睁开眼又会是一个全新的季节。

    地瓜去上班的第一天就回来告诉我，丝瓜还是每天去电台楼下等着。我很难相信，丝瓜现在都已经沦落成一个乞丐了，还是这么执着的去等，可见人的清白是多么的重要。

    我问地瓜，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帮帮他，但是又好像无能为力。地瓜说你觉得这个世界奇怪不奇怪，我们这些有心想帮助别人的人没有能力帮，而那些明明有足够能力帮助别人的人，却没有想帮助别人的心思。

    我夹了块肉放在地瓜嘴里，说，要不然怎么叫现代化呢，现代化就是把穷人弄的越来越穷致死，把富人弄的越来越富，然后就达到了共同富裕。

    地瓜将嘴里咬了一半的肉把剩下的一半从嘴里夹出来，说，我不想去工作了。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没有抬头看地瓜的表情，说，好吧，那你想做什么呢？

    地瓜将剩下一半的肉放在碗里，吞吞吐吐的说，我们，要不，结婚吧。我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然后喝了口水，我觉得我们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但是结婚不只那么单纯的领一本证书这么简单的事。这还要受害于中国的优良传统，结个婚的程序复杂的让你想离婚。

    说白了，这些几千年的文化在给了我们名族自豪感的同时，也束缚着我们的今天，尤其是今天这个物欲横飞的社会，程序越多就说明你要付出的代价越大。有钱的男人可以家里养一个，外面养几个，当然也不排除养几十个的，但是没钱的男人，只好继续徘徊。

    我说，我拿什么结婚，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地瓜看着我的碗，说，你已经有半块肉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说，我们住哪？我们不能总是租房子住吧。

    地瓜觉得这样过还好，没有孩子，如果以后有了孩子就不行了，在地瓜看来，结婚就是领一本证书的事，但是我不这么觉得。有了孩子就真的有了家了，没有房子何以成家呢，我开始觉得一个家的中心其实就是孩子，一切都是为了未来在延续。直到有一天，番茄带着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来上班。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孩子，感觉很亲切，我猜想应该是柚子和番茄的。

    我接过番茄怀里的小女孩，她对着我笑了笑，我说，番茄，你什么时候生的，都没见你肚子大过啊。

    番茄严肃道，你说什么呢你，我还没结婚呢，这是一个朋友的孩子，你看长的漂亮吗？像不像你？我觉得她长得像你，就暂时领养了。

    我听见番茄说这个孩子像不像我，我笑了笑，审视着这个小女孩的笑脸，还真的很像，我说，我这张大众脸，谁家的小孩都像我。文学度 www.wenxued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