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柴米油盐酱醋茶】 番外 念思忧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房内正如火如荼地上演着一部戏剧。张三和李四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杀猪刀,剪刀,针线。
然后放到铜盘的烈酒中杀菌,再拿到蜡烛火苗上灼烧了几下,而后放到一旁待用。
李四从回来拿出一给瓶子,倒了颗药给那嗷叫呻吟的猪服下,不到一分钟,那猪就昏睡过去,还打起了呼噜。
张三随即拿出一张图纸,认真地观摩几眼。
在上官上前给那猪点了全身几道大穴后,张三跟着上前来到那猪床前,把那猪肥大的身体挪到适当的方位后,就着手把猪的衣服全脱了,只留下一块遮下体的裹布。
他拿过自己平时那把用惯的杀猪刀,右手紧紧持着刀柄,左手在猪的右下腹比了几下,找到对应位置。
而后看了眼在旁待命的李四,他吞了下口水对李四点点头。
霎时,张三手起刀落,割,掏,切,快狠准,手法利落。血未溢出,刀未沾血,他便收刀后退,把手中多出的污物扔到铜盘中。
张三一退,李四立时快速上前,执针引线开始缝补工作,不偏不倚,尺寸把握妥当,亦是快而准便收针剪线。
而后张三李四两人一起给那猪涂药消炎伤口,再用白布包扎。
所有事情完成得井然有序,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喘一下大气,但都在砰然心跳。
张三李四是成功完成任务的轻松和自满,上官和子轩是大开眼界并且暗暗赞赏,只有那名被点穴的大夫眼里全是惶恐,他想昏又没法昏,怕得面无血色直哆嗦,这简直是铁铮铮的现场杀人夺命……
是不是夺命自会有人定夺……
与商城的繁华兴荣相比,相邻的国度——和平国,此时却似弥漫着让人惊虑的暴风雨。全国上下都笼罩在一种紧张不安的气氛中,人人惶恐,不得安宁。
街上行走的人们无不一脸愁眉莫展,不时还有无奈的叹气声。只有那些天真不识忧的小孩童在喧哇笑闹,浑然不懂那未知的预兆。
和平国,架空版图中的四大鼎盛大国之一,和天世国,仁和国,地界国并排齐驱。
看似和平国和其他三国友好相处,没有纷争战事,赫然天下太平盛世的景象。其实只是外人殊不知和平国内部的纷争,和平国的‘和平’二字,实乃名不副实。
现今在位的和平国一国之君其实是位无能,无为,荒淫无度的昏君。如此的昏君为何还能安稳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为何此国还屹立不倒?
那就全托福和平国先世的明君了,也就是昏君的老父,爷爷,太爷爷……
他们一手打下的大好江山,并与三国签立了和平协议,所以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和平国才延续泱泱大国的盛名。
这只能说和平国现今这位无能昏君好命,走狗屎运。像他这样无用无为,整天留恋后宫色香酒肉,不为自己的国民谋一点点福祉,还压榨国民的财力为自己打造奢侈的宫殿别院,养着几万的美人后宫嫔妃,寻欢作乐。
和平国近几年河堤失修,洪水泛滥,天旱虫灾,粮食失收,税收压制,已经是民生怨道,加上昏君一如往日挥金如土。和平国已经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如此的国家,如此的国君,国民已经不再拥戴了。如今,本就是腐败的国度,竟然掀起新的纷乱,这就如在众人脆弱的心上再狠狠划上一刀。
众说纷纭,传闻昏君毙命多年的十二皇子复活再生了,但更惊心的是那十二皇子要回来谋朝篡位。
国家已经是如此糜烂了,再加上父与子的政变,本就生活在火深水热的子民更是觉的天将要塌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叫他们如何相信那名十二皇子会带给他们好日子呢?
“十二皇子八岁时,不是夭折了吗?为何又复活了呢?”路人甲对路人乙咬耳朵。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乙拉低声音对甲耳语,“这是宫闱密史!我和你说,那十二皇子自小就给他那昏君老爹抛弃了,流落民间!”
“不会吧?虎毒不食儿啊,哪有做亲爹抛弃自个孩儿的?”甲不相信,甲觉地乙今日又喝酒,说胡话了,可是又闻不到乙有一丝酒气啊?
“你还不信,我和你说啊,就因为他老爹不相信十二皇子是他的种!”乙一脸骄傲,他知别人不知之事。
“不是他的?他如何知道,谁敢碰他的妻妾啊?”真是好奇,继续八卦。
“谁碰,我哪会知道?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因为那十二皇子,他的眼瞳是蓝色的!”
“蓝?蓝眼瞳?”
“对!蓝色的!”
……
本是皓月悬挂的夜空,此时却飘来一团乌云,遮住那轮皎洁的明月,只有那闪闪点点的星光点缀着兮黑的夜空。
秋风狂起,掠过夜空,刮得树影婆娑,唰唰作响,似鬼魅幽声。
幽深胡同中隐蔽着一处无人闻晓的残破别院,别院深处那栋日久失修,破壁烂瓦的主楼透出昏暗的烛光。楼阁亭台上站着一人,一身胜雪白衣,衣袂随风鼓起翻舞。此人站在暗处就如一缕孤魂,悼怨一身怀伤。
他一头长长乌黑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肩上,迎风扬起清逸的弧度。额前的发丝纷扬,现出他那美如冠玉的容颜,还有那双湖水蓝的眼眸,眼瞳中的幽蓝色衬着夜色更加浓稠,更加深邃。
仰望着夜空的他,眼神空洞,仿若望无空际。一脸冰俊透着寒心的气息,找不到一丝温情,连带他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清冷的寂寥。
“主上,他方好像全权掌握了我方所有计划。这次的突袭,简直就是有预谋要把我们一网打尽的。属下认为,我们之中有奸细。”
一黑衣恭敬地单膝跪在白衣男身后,汇报实情。
白衣男没有回身,也没有扬言,只是抬手挥了挥。那黑衣便会意,不声不响退下堂去。
处在暗中的他依旧纹风不动,若有所思。
抬头望月思故人,只是他是看不见那轮明月的。
无论白皙亦或者昼夜,于他而言都没有实质的差别,他的世界只有一种颜色,那种茫无边际的墨黑。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玉同扣,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心里想起她,忘也忘不了,原来思念到度日如年是这种感觉。
自从她走后,他觉地他的心也给她一并带走了,他的世界又回复冰冷。她在身旁的时候,他会心悦,会笑。现在呢?他忘了他又有多久未曾笑过了。
秋风潇潇,带来丝丝微寒,却不如他心底那至深的冰冷,心真的好冷……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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