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纯水微凉,指尖无你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番外纯水微凉,指尖无你
郑永旭的番,精短篇,旭的爱情与别人不同,豪门猎情精短篇最终回,值得提醒的是此爱情为悲剧。不喜渗入,哎,我先小小的哭泣下。
十年。
自从医大毕业后,他已经十年没有看到她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同学聚会,他想,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
远远地,从踏进会所的第一瞬,他就看见了她。还是像过去一样,她花蝴蝶般的成为中心人物,她举止文雅,谈笑间毫不避讳她过人的风情,他大概是终于知道地球引力是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郑永旭?真的是你!”身后陌生的声音突然闯入,拉回视线,是个体重微胖眼睛狭长的少妇。
郑永旭眼睛眯了眯,“你是?”
“不认识了?我韩梅啊,以前每回解剖必吐的那个。”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眼睛似有若无地再一次瞥向远处的花蝴蝶。
“你变化真大,我记得以前你总是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傻里傻气的,没想到这些年不见,你还真是十八变了呢!”越变越有男人味。韩梅有些流口水的寂寞花痴少妇模样,看的郑永旭险些掉头离开。但他却又不会真的离开,因为这个同窗会,有她!
“人总会变的。你不也变得越来越富态了吗?”他说的婉转,没把胖字说出口是他极力克制的绅士风度。
韩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不过要说变化最大的,咱们这一期就属陈舒忆那朵校花变得最厉害。”韩梅也朝着远处望了一眼,“她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郑永旭随着目光撇去,含笑不语。韩梅说的没错,陈舒忆比过去更漂亮了,她本就是个美人胚子,面不粉而白,唇不朱而红,一头如锻乌发将她的清纯发挥到极致。而如今,要说到底哪里不一样,怕要数她身上那价值不菲的高级礼服和钻石项链了。他喜欢钱,自然对那条钻石项链格外注意。
“听说她现在被个富商给包了,好几年了,咱们这一同期的个个没有三十都二十八.九了,没结婚也都有个固定的伴儿了,就她——”韩梅努努嘴,话没再说下去,有些话不说大家也心照不宣。郑永旭像是没有当做一回事儿,幽雅地端起酒杯浅酌。
“你怎么没个搭理?听说你以前追她可追的紧呢。”没人知道郑永旭何时开始爱钱如命,但能够肯定的是,他那不敢苟同的嗜好绝对与远处的那只花蝴蝶有关。
“你都说是以前了,还提有意思吗?”他眼里蹦出的浅显的杀气,自己都没想到,提及自己与她竟然还会令他感到心窒。
“没,没意思。呵呵,我这不无聊叙叙旧嘛。对了,你结婚了没?现在变得这么帅肯定不少女人倒追吧?在哪儿高就的?一个月工资多少?”少妇变成欧巴桑也只是分分钟的时间,郑永旭再也忍不住了,搁下酒杯,转身便往大门走去。
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他感觉再呆在这里会让自己万劫不复,他看见她会心悸,会不由自主想去与她攀谈。老天,十年了,竟然还有感觉。
大手搁在门柄,只需稍稍用力便可离开她的世界,可恰时,她的笑声却阴魂不散地绕在耳畔,挥之不去。
“呵呵,你说真的?他真是那个四眼书呆子?郑什么来着?”她铜陵般的笑声显然透着些高傲,她竟然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得。
“郑永旭!”他背着身大声地唤出自己的名字,深呼吸,再转身之后脸上挂着儒雅温纯的笑容。他从容地自报家门,阔步来到她的身边。
十年,改变他命运的女人却对他毫无印象,简直侮辱人。
“哦。对对对,是叫郑永旭。”她眨了眨涂满灰黑色眼影的大眼睛,清纯的眸子闪着不清澈的眸光。她变了,的确变化最大。她看男人第一眼是从脚开始,怕是在思考那双鞋是什么牌子。她会微微走近他,似有若无地倾吐她的气息,目的是在闻他到底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找男人,她的确自有一套。他暗暗嘲笑,过去的才女变成如今的财女,她赚钱的手法变得越来越不高端了呢。
“闻到了吗?是什么牌子的?”在她欲要抽身的时候,他快速倾身凑近,邪恶的笑容摆在刀削的脸庞,显得格外英俊。
她尴尬地呵呵直笑,似乎想蒙混过关。
“是。猜到了吗?”他直起身子,优雅地向服务生索酒。
陈舒忆惊讶于他能够猜透她的心思,尴尬地笑了笑,“这牌子挺好,不过我喜欢男人用BOSS。比较Man。”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对上他的眼睛,隐隐感觉有股杀气,与其他男人不同。他似乎是唯一一个不中她美色的男人。
“真不巧,我讨厌BOSS。原来咱们的品味相差甚远啊!”他浅酌一口鸡尾酒,冲着酒池边得同窗门敬酒,这下,她是真的知道他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失陪!”她嫌恶滴瞥了他一眼,扭着较好的身段准备与更加有财力的同窗交流她的人生感悟。
眼见着花蝴蝶要另寻花粉,他怎会轻易放过?
大手快速地拦过她的腰间,他贴在她的背后,吐着温润的嗓音,“这么快就想逃了?”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在人群中这样快速地接近她又明目张胆地进行挑逗,明明是讨厌的,可又有说不出喜欢。
诡异!她陈舒忆开始不爱男人的钱而爱男人的臭皮囊了?
“你搂着的女人可是富国企业大亨的女人,你就不怕招惹杀身之祸?”意思是没有两把刷子,还是尽快提裤子滚蛋。
他笑,“你的品位原来已经糟糕到需要一个老头子来抚慰你了?”富国企业,他若是没记错,刘辰一栋上个月的合并案里面头号进行敌意并购的公司就是那个富国企业。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他不过才五十出头,哪里老了?”对她而言,在她认识的富商中,那五十出头的富国老总的确年轻许多。
他笑容忽地一僵,她已经坠落到这种地步了?
“你很需要钱?”什么原因让她这样践踏自己,他对她还是无法不去在意。
“我若是说我很需要,你能给我吗?”她不动,昂着头瞥向身后的他。
“需要多少?”
“一个亿。”
他眼睛的瞳孔猛地收缩,只是看她,一时没了声音。
“怎么?一个亿就让你这么害怕?呵,穷小子,没本事就别妄想不是你的白天鹅。“她没把他说成是癞蛤蟆已经是对他的尊重了。
她命令他放手,他也乖乖地放了手。
“我就知道是这个表情。切。”她鄙夷地白了白眼,扭身便往酒池深处走去。
他不再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窈窕的身段在霓虹的闪烁下愈来愈朦胧,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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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亿。想追我,赚到一个亿了以后再来找我。”那句话像是蛊毒,缠在他的心坎里面,萦绕了整整十年。
当年他还是个乡下的穷书生,厚厚的眼镜,过时的平头,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憨厚的就像是头小牛,一直认为爱情就跟读书一样,只要努力了,就会如愿以偿。
但想象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那年大学二年级,他每每总是第一名。而她也是榜上有名居为第二,他觉得这是命中注定,他是第一,她是第二,他们这样的成绩就应该在一起。所以,他蹩脚的古老想法促使他去告白,他见到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未说完,便遭到她空前绝后的拒绝。
“陈舒忆,我……我……”
“一个亿,想追我,赚到一个亿以后再来找我。”
她连多看他一眼都懒得看,拿起名牌包包甩头就走。他被抛在身后,静静地站着,放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那种被践踏自尊的羞耻不知何时开始生根发芽,十年的时间,已然长成岑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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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国企业被敌意并购了,幕后老板是合并专家刘辰一栋。报纸喧肆的绘声绘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唯一可以相信的是,富国企业的老总破产了。
陈舒忆没了金主,一时也有些慌了神。她坐在咖啡厅里,将手里的报纸撕得粉碎,嘴里不断咒骂,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搞垮她金主的刘辰一栋一定被诅咒到下地狱。
咖啡厅的角落有个瘦长的身影,那身影拨开报纸,温润地笑开了牙。抬首,招来服务生,“请帮我送杯黑咖啡给那位穿红衣服的小姐。并且告诉她,这杯我请。“
那服务生规规矩矩地照做,没多久,陈舒忆果然侧过身子,去寻那个送她黑咖啡的神秘人。
她依循着服务生的提示,大致猜到送咖啡的应该是个年轻的男士,并且依照服务生脸红的程度猜想那位神秘男士一定极为俊俏。其实她是很少看男人外表的,多半是看男人的身家,但这个神秘人出奇地让她产生了兴趣。
如果,她说是如果。这个神秘人刚巧是个跨国企业的财阀二代,她岂不是又走了桃花运?
抱着期望,她扭头寻找,可好半天,只见着身后的角落里有个看报纸的“神秘人”。
难道说就是他?
她起身,缓缓走近。礼貌地正要开口询问,可脚步正要停住之时,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飘了过来。是他,他的味道,她认得。她脸色一沉,转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就是这样给请你喝咖啡的人道谢的?”她比他想象中更加敏锐,好有眼力的一个极致女人。
停步,转身,她微微含笑,“谢谢。”然后无情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
他撂下报纸,无奈地摇头,如果她知道,为了让她快速且准确地找到自己,他把整个店都给包了,她会不会有些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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