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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涯下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双方人马见羽林军前来,也不理会,各自顾着手上功夫,不能让对方得了便宜;司南见双方激战正酣,双方都是高手,各使奇招,以图出奇制胜,这般伸手的人物就算是在羽林军中也是少见,司南心里暗暗称奇,司南也是个中高手,在场众人的伸手,谁有几斤几两,一目了然,由其是洛府年长的那几个青年男子,看得出都是内外功皆修的高手,还有那些半大孩子还有那些女子,加以时日,只怕自己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突然见了这么多高手,心下还是有些吃惊的;这司徒老候爷,自幼带兵且位高权重,府中有几个高手那也说得过去,可这洛府却一点也不输候府,虽说与齐王有亲,可也不致于这般高深莫测,培养这么多后起这秀,这洛府不容小瞰。

    司南见他们打了这么久也没分出胜负来,大喝一声:“住手!”

    双方人马见羽林军前来,一时半会儿也决不出胜负,只当给羽林军面子,罢手不战,司徒老候爷与洛晨风双双来了羽林军都尉司南面前厮见。

    司南见二人,一人是司徒老候爷,也是太后的弟弟,一人是洛府公子,跟齐王有亲,双方都不是能得罪的,也不敢托大,只一番好言相劝,罢手言合,催着二人,赶紧的把后事办了,也好让二人早点安息。

    二人见在这城门口耽误了不少时辰,早误了吉时,只得与司南匆匆别过,赶紧出城办正事要紧,走到城门口二人又起了争执,都要抢先出门,互不相让。

    司南无奈,只得仁孝礼仪,尊老爱幼一说,才免强说服晨风,让老候爷先行,晨风想着,今日月色下葬,再争执下去,没完没了,还不知要误到什么时辰,只得先让老候爷出城,老候爷得以先出城门,经过晨风身边,对着晨风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晨风等人收拾好一切送葬物品,在司徒老候爷出城之后,也跟着出了城。

    月色的坟地是在一个依山傍水山明水秀的地方,虽然离城里远了一点了,但这个地方有山有水风景秀丽,宁静安谥,跟以前月色所居住的山谷有几分相似,想来月色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的,想着想着,洛晨风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跟月色一起琴笛合凑,还如同昨天发生的事一般,如今却生死永决天人永隔,最遗憾的是,自己的心事却从来埋在心底,不曾告诉她。

    将棺木放入墓中,晨风捧起一把黄土,轻轻的撒了下去,身后的众人拿着铲子,每人都静静的铲了一铲土堆上,撒一把冥纸,风一吹,满天飘洒,大叠大叠的纸钱,元宝,香烛都放在火里化了,所有的一切都那样安静的进行着,虽有百来十人,却只听山林间鸟儿的叫唤声,还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所有的人都将悲伤压在了心底;

    晨风拿出一只竹笛,正是与月色合凑过的那一只,竹笛己没有了当日的苍翠,颜色有些泛黄,洛晨风轻轻抚摸到着竹笛,将竹笛放到唇边,清冽的笛音徐徐传出,忧伤的笛音,哀怨缠绵如诉如泣,正是月色平时最常弹凑的《忘天涯》,一群人中大多是知音律之人,都熟悉这只曲子,笛声的哀怨忧伤,深入心底,触景生情,一群人哗哗的哭出了声,百来十人嚎嚎大哭,哭声震天,惊飞了林中的鸟儿。

    一行人在月色墓前哀伤、留恋、徘徊,傍晚时分,才收拾行装离开。

    入城时,双方又碰到了一起,这一次都没有争执,司徒老候爷送葬归来,心情悲伤,无心再起争端,晨风亦然;晨风让司徒老候爷先进了城,他看见老候爷满脸皱纹,头发花白,满脸的疲惫悲戚之色,老来丧子,谁能不悲,何况还是那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儿子,晨风很能理解他的心情,如同月色离开,自己悲痛难当,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当日月色跟司徒展锋一起跌落山涯,并没有死,二人被从悬崖峭壁上长出来的一棵大树所阻,滚落于悬崖岩石上,这岩石有方圆五米大小,上面长满青苔,似从无人来过此处,四周峭壁爬满各种藤萝野草山花,这岩石地理形势十分奇特,悬崖四周都呈凹凸形壮,将这岩石一半遮挡起来,如同山洞形壮一般,这山洞里,太阳常照到的一面,长满的向阳的植物,生命力昌盛,山花开得十分灿烂,背阴的一面,也长满了植物,只是没有得到阳光照射的植物,显得阴暗清冷。

    当时二人都晕迷不醒,月色是因为不会武功,而且身体又弱,当时从马车上跳下来时就给摔晕了,到此时一至未醒,而司徒展锋却是被青衣用匕首刺伤,正刺中胸口,伤势比较严重,当时也给疼痛难当,又急又怒,急怒交加,怒火攻心也晕了过去,二人滚落在岩石上也没醒过,一直过了一天一夜,月色才悠悠转醒。

    月色醒来,在岩石上睡了一天一夜,全身酸疼,月色睁开眼,还来不及分辨眼前事物,只双手揉着纤腰,又揉又捏,痛得直皱纹,习惯性的叫着:“青衣,绿萍……”

    月色飕然住口,惊鄂的打量四周,这才发现并不在家里,当她走到悬崖边,向下打量时,惊得双腿发软,这是怎么会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心里又惊又怕。

    这时见那边的杂草里还躺了一个人,高兴的朝他奔了过去,只见他面色苍白,前襟沾满了血迹,气息微弱,却还有一气甚存,伸手探脉,心下稍安,虽然受伤严重,但还有得治,月色打量了一下四周,只是不知道这草药能不能寻齐,若无药,再高明的医术也无用武之地。

    月色将四周逛了一圈,手中只找到二味可用的药,心中不甘,又将四周草丛搜查了二遍,还是没有再找着可用之药,心中气馁,只能将手中的二味药材给他用着吧,是死是活只能看造化了。

    月色将司徒展锋拖到山洞里面,脱下他的衣裳,将里衣撕成布条,用开净的布,将伤口周围擦拭了一下,现在又没有什么可消毒的用品可以使用,只能就着山壁间流出的泉水,清洗伤口,月色将草药包上,用石块碾碎了,淡绿色的汁液沾满了布条,将沾满药汁的布条,连带着药渣,一起平铺在司徒展锋的伤口上,用布条细细的包扎了一下,月色见他嘴唇干裂,应该是口渴了,拿出随身的手娟,转身浸湿了泉水,走到司徒展锋跟前,撬开他的嘴,让湿手娟顺着他嘴将泉水一滴滴的滴进他嘴里,至到嘴唇无在显干冽为止;这泉水之前月色就喝过,纯净清甜,与平常喝的水味道有些不同。

    月色见司徒展锋躺在地上,又怕他着凉,对伤口无益,于是就在四周捡了些干枯的树枝,拿出司徒展锋身上带的火折子,点了一堆篝火取暖;这司徒司锋平时经常出外狩猎,时常露宿在外,所以身上随时都有带着火折子,要不然月色这般闺阁小姐,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

    月色忙完这些,全身酸痛得不得了,什么时候自己干过这些事啊,月色瘪了瘪嘴,要不是搬动司徒展锋也不会这么累,这什么人啊,死猪一样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拖了过去,揉了揉酸痛的臂膀,月色在心里腹诙着司徒展锋。

    月色摸了摸司徒展锋身上,见没有之前那么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到外面找找看,有什么可以吃的没有,肚子早就饿了,之前一直忙救治司徒展锋,也没顾得上,现在忙完了,肚子饿得火一样烧,长这么大,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古代可都没挨过饿啊,月色四周找了个遍,就发现悬崖边的那棵大树上挂满了果子,其它的除了草根树叶,可都没有其它东西吃了。

    月色摘了几个够得着的,太边上的月色可不敢去摘,月色恐高,就算是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上一眼,就会觉得头晕,腿软,摘了果子转回山洞里,用泉水洗了洗,月色拿着果子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果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月色想了半天,被毒死总好过被饿死,再说也不一定有毒啊,耐不住肚子饿,张口就咬了下去,嗯,这果子酸酸甜甜,味道很好,连着吃下三四个,肚子不在感觉饥饿;篝火燃得很旺,月色添了几根柴,用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这吃饱就想睡,月色靠着石壁打盹。

    等月色醒来时,太阳己经快落山了,喝了几口泉水,吃了几个果子,见司徒展锋还在睡着,拿水来喂他喝了几口,月色见他面色发红,肌肤滚烫,糟了,发热了,现在虽然有火烤着,可之前一直睡在凉冷的岩石上,那时候就着凉了也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伤口引发的,唉!这可怎么办好。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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