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破晓 第二百零七章 给姐姐疗伤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温仪刚刚以雷霆万钧一招格开袁承志金蛇剑,哪知道袁承志突然使出了混元功催动破玉掌由右侧击来,温仪连连腾挪躲闪,避开了袁承志的前两掌,第三掌却避之不及,被袁承志一掌击在右肋,温仪手中宝剑顿时脱手,人往帐篷里倒了进去。袁承志从战马上立时跃起,金蛇剑直指帐篷,正在金蛇剑尖就要划上帐篷的千钧一发之际,“刷”“刷”两声,原来是安小慧、水笙眼见形势危急,及时再次抢了上来,双剑合璧攻向袁承志的后背,袁承志由于背后空门大露,不得不舍了温仪,凌空转折一招金雁腾空,金蛇剑裹着气劲挥洒向安小慧、水笙。
此时安小慧、水笙双剑双战袁承志,温仪的贴身男女亲兵则趁机迅速地封闭了帐篷的入口。
这时的袁承志对安小慧也恨上了,对安小慧自然也不再顾及到安大娘的面子,手下毫不留情,金蛇剑招招刺向安小慧,由于安小慧还是那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几招下来就被袁承志一剑削掉袖口,二剑削掉了发簪,三剑挑开了安小慧的软甲,白白的胸脯霎时露出了半截。
安小慧不由得红着脸骂了一声:“姓袁的,*贼!”
水笙这时眼见安小慧危险,手中宝剑及时抢上直刺袁承志后腰,袁承志金蛇剑交左手,*退了水笙的攻击,轻舒猿臂抓向安小慧的手腕,安小慧“啊”的一声,手中宝剑当啷一声落地,袁承志一个反手擒拿,把安小慧扭转身子,然后顺势抓住安小慧的腰带喊了一声:“起来。”
袁承志加力要把安小慧生擒过马来,忽然眼前陡地变暗,抬头看时却见眼前一个人影飞来,两道银光闪耀,袁承志眼见躲避不及只好被迫松了安小慧的腰带,横剑来斗偷袭自己的那个武林高手,“噹”“噹”,金蛇剑连挥两下,来人又接着他的混元气劲反震之力翻了出去,袁承志这才看清楚来人是湖广道上赫赫有名的“中平无敌”花铁干。
花铁干人在空中又折向袁承志,双枪连环刺出,跟袁承志战在了一起。花铁干身后尾随而来的麾下百余骑兵也加入了战团,眨眼的功夫就杀死了二十多个闯贼骑兵,一时间使得闯贼的人马士气濒临崩溃,下一刻开始出现了个别的闯贼骑兵临阵脱逃的情况。
袁承志跟花铁干眨眼间就斗了十几个回合,原本身集金蛇秘籍和华山神功两大杀手锏的袁承志此刻面对本来应该会被自己压制得死死的花铁杆竟然丝毫没有占到一点上风,心里更恨田承嗣吸了自己的内力,导致了一时半会想尽了办法,也不知服用了多少人参灵芝愣是恢复不过来,堂堂华山派掌门的高徒,居然虎落平阳被犬欺,跟江湖上二三流水平的“中平无敌”花铁干打了个平手。
袁承志心情烦躁之间,只好无奈喝道:“想不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四奇”仅剩“中平无敌”花铁干”,竟然甘做朝廷的鹰犬!”来挤兑花铁杆,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
羞耻心本就薄弱的花铁干手上一点也不松懈,嘴上却毫不示弱地说道:“报效朝廷有什么不好,不像有些人的爹勾结满洲人,成了朝廷的钦犯被凌迟处死,生的小崽子也没有机会在朝廷里混个一官半职,只好跟流寇盗匪同流合污,苟全性命!。”
袁承志大喊:“你!胡说八道,我爹是清白的!哼!你这不识时务的老儿,闯王的军队是义军,专为天下穷苦人打天下,朝廷里都是你和姓田的这种贪官污吏,天下人人人得诛之。”
花铁干说道:“是啊,你本来也该是贪官污吏的后代,可惜你爹爹不识时务当了汉奸,现在你没有机会做贪官污吏了,每天只能啃窝头喝凉水,走投无路之下就只好往朝廷和皇上身上泼脏水,老夫看你年轻,指点你一下,那些流寇不是什么好人,李自成手底下那些江湖人好几个老夫当年都认识,全是几十年前江湖上有名有号的黑道人物,手上人命案不少,你这个小丧家犬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袁承志一走神右臂挨了花铁干一枪,袁承志登时气得大喊道:“气死我也,花老贼你找死!”
“唏律律”,袁承志*战马突然莫名其妙一声长嘶,战马扑腾了一下,随后就轰然倒在了地上,袁承志知道不好,凌空跃起,却被花铁干及时以逸待劳用双枪压住,落到地下时七八支长枪已经架在了袁承志的胸口到脖子上,袁承志此时才发现自己坐骑边上立着刚才那个交过手的手里握着滴血宝剑的女人,这才想起这个刚才还和安小慧并肩作战的女人可不就是那天夜里遇见的正和田承嗣苟且成奸的裸身女子吗?刚刚想通自己的战马是被这个裸身女子刺的,紧接着袁承志就觉得脑门上一痛,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田承嗣、涂德海率部围杀曹贼杨承晖部接近尾声时,田承嗣才得知中军遭到了贼兵的偷袭,得到消息的田承嗣立刻犹如万丈高楼失足,整个人的心智都乱了,当场就下令亲兵掉头回援中军,不过由于看到狄云、温正那里锦衣卫兵马严重不足,涂德海所属残部已经赴第三个战场,看着他手下弟兄人人带伤的架势恐怕也是强弩之末了,因此最终田承嗣只带了平日里贴身的两百亲兵心急火燎地赶回中军,另外三百亲兵则继续加入对曹贼杨承晖部贼军的围剿。
田承嗣赶回中军小山包的时候,中军大营里锦衣卫跟闯贼兵马的战斗也已经进入尾声,八百锦衣卫官兵眷属此刻正在围攻袁承志剩下的那一百多闯贼士兵,两百田承嗣的亲兵加入,登时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战斗立刻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一百多闯贼士兵顿时被杀死过半,不少闯贼士兵甩掉兵器投降,可是愤怒的锦衣卫军民根本不肯接受投降,很快就把这些人闯贼士兵杀了个干净。
田承嗣把亲兵交给花铁干整队后,又让花铁干带着他们去支援苏定军部,去趁热打铁解决那些还在跟苏定军部厮杀的闯贼,只有彻底地解决了中军大营附近的闯贼,中军的官兵眷属才能够安心地全力救火。
望着得到命令的花铁干率领三百锦衣卫精锐远去的背影,田承嗣又呆立了半晌,估摸着此刻他们也该和直扑苏定军的那些个闯贼较上手了后,这才想起另一件要命的大事。
田承嗣急急忙忙的去见正在中军帐前空地上整顿残局的安小慧、水笙二姐妹,安小慧、水笙两人此刻正披头散发的指挥男女官兵救死扶伤,田承嗣喊了一声:“安姐姐、水姐姐,你们受委屈了。”
安小慧顿时眼泪登时就流出来了,说道:“弟弟,这些贼兵太凶残了,杀了我们好多姐妹啊。”
“呜”“呜”“呜”,安小慧一下子扑在田承嗣身上哭了起来,田承嗣只好把安小慧抱住轻轻的安慰,水笙也可怜巴巴的走过来,田承嗣趁机把水笙也搂在一起,水笙半推半就的顺从了,而安小慧哭得伤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状况。
安小慧哭了好一会才想起了什么似得说道:“弟弟,你快去看看温姐姐吧。”
田承嗣心里一紧说道:“安姐姐,温姐姐怎么样了?”
水笙这时也意识到了什么似得摆脱了田承嗣,说道:“弟弟,姐姐被袁承志那个坏种打伤了。”
田承嗣说道:“在哪里?快带我去看姐姐。”
水笙说道:“就在姐姐自己的帐篷里。”
田承嗣三步并成两步,朝温仪的帐篷奔去,还没有到帐篷前,温仪的女亲兵就把帐篷帘子挑了起来,田承嗣一头就钻进了帐篷,一进帐篷就看见温姐姐斜躺在睡塌旁,绝美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田承嗣上前一把拉住温仪的双手惶急的问道:“姐姐,你伤得重不重?”
温仪说道:“弟弟,姐姐不要紧。”
田承嗣说道:“姐姐,让弟弟看一下你的伤情。”
温仪连忙说道:“弟弟,不用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只是想看一下你的伤势怎么样,不然弟弟哪能安心啊。”
温仪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右肋,田承嗣伸手撩开温仪虚掩的衬衣,里面中空没有肚兜,右肋处有一个乌紫的手印,乌紫的手印的指尖是留在温仪的右侧*上的,田承嗣看着雪白的*是有三处乌紫的指尖印,不由得十万分的心疼。
田承嗣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温姐姐*上的指尖印,“啊”温仪发出了一呻吟,田承嗣摸着温姐姐的*手感舒服极了,再也舍不得把手拿开,并慢慢的揉摸起温姐姐的*来了,温仪被田承嗣抚摸觉得一阵酥麻,其中竟然隐隐还有一股真气涌出,让温仪好受了很多,于是温仪在疼痛和享受中继续接受着田承嗣的抚弄。
田承嗣一边抚摸着温姐姐,一边听着温姐姐断断续续发出的腻声,那场景很让人浮想联翩,这时田承嗣发现温姐姐*上的三处乌紫的指尖印已经不知不觉间变得很淡了,田承嗣心说自己刚刚微微释放出的易筋经内力,难道还有祛病疗伤的作用吗?
于是田承嗣试着手放在温姐姐右肋的乌紫手印上,试着刚才的方法释放内力,温仪受了刺激登时再次发出了“嗯”“嗯”的声音,半响温仪才腻声腻气的说道:“弟弟,你好了吧。”
田承嗣此时却脸色非常正经地说道:“姐姐,别瞎想,弟弟在给你疗伤呢!”
温仪哼了一声说道:“弟弟,莫闹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请你相信弟弟真的是在疗伤。”
温仪叹了一声气说道:“弟弟,姐姐又痒又难受,啊,嗯……”
田承嗣看着温仪的乌紫手印在变淡,于是坚持道:“姐姐,请你相信弟弟,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温仪已经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而整个人也是软塌塌的靠在榻上,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动一下,温仪知道自己是对田承嗣无可奈何了,只好任由弟弟搓揉,温仪在羞涩慌乱和胡思乱想中消磨着时间。
这时从帐篷外进来的小梅,看见主人在给主母搓揉身体,吓得连忙把头低得深深的,温仪有气无力的说道:“小梅,是将军在给我疗伤呢。”
小梅低着头说道:“夫人,婢子明白的。”
温仪这才轻轻地问道:“小梅,有事吗?”
小梅回答:“主人、夫人,刚才妓营有闯贼眷属生乱,安小姐已经带人去处置了,婢子现在进来就是向主人夫人汇报一声。”
田承嗣说道:“嗯,知道了,小梅,你过来看看,温姐姐的瘀伤是不是已经消失很多了。”
小梅闻言立刻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地上前仔细观看温仪的身子,然后说道:“主母,刚才的乌紫手印真的已经看不见了。”
温仪听了有些惊喜问道:“是真的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怎么敢骗你,姐姐你低头来看。”
田承嗣捧着温仪的*,让低头的温仪细看,温仪这次看清楚了,自己的*和腰肋上乌紫手印果然不见了,只有两处微微红肿的地方,温仪又用自己手摸了一下,疼痛明显消失了,这下子温仪明白弟弟之前真是在给自己疗伤,而自己却一直在误会弟弟趁机占便宜,此时自以为真相大白的温仪不由得对田承嗣充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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