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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晓 第三百二十五章 故意露破绽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三十年前练霓裳与出身于名门的武当卓一航相好,但就算闹到江湖上沸沸扬扬时居然也只是止步于拉拉手搂搂腰的程度,毕竟这可是理学昌明的明代,不是以豪放著称的汉唐,昨夜的一场战斗无疑把后世习惯了见面就要去上床的速食色男田承嗣给惊到了,这练霓裳如此年龄还守身如玉,岂不是被自己捡到宝了?什么狗屁的经典爱情,武当派的卓一航脑壳有问题,要知道浪费稀有资源也是一种犯罪。

    田承嗣那来自后世的开放思想跟明朝主流观念格格不入,而来到明朝后的田承嗣交往的也都是写浪荡子,整日里跟礼部右侍郎魏藻德的儿子魏忠诚,国子监祭酒李建泰的儿子李胜平混在一起,吃喝嫖赌包揽词讼调戏妇女欺行霸市,着实是明朝传统正人君子士大夫眼中格格不入的败类。

    卓一航则不同,他本就是名门子弟,祖父做过卓仲廉云贵总督,父亲名卓继贤官至户部侍郎,可说是诗礼传家,自己更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武当派掌门紫阳的首徒以及后来的新任掌门,自然是格守礼教清心寡欲,练霓裳则是狼女女贼出身,虽然是行侠仗义的女贼,严格上说来算是女汉子,性格倔强敏感霸道,估计不会什么勾男的手段,就是会也不削于使用。

    这两个不同命运的人,其身份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二人的爱情,不可能有圆满的结果,二人接受的教育和性格也决定,他们不会突破礼教的禁忌,练霓裳、卓一航的爱情,是震撼人心的爱情,也是最令人心痛的爱情,但是这悲剧的结局,田承嗣却决定要试着改变一二,今天自己就要让练霓裳得到真正的爱,是灵与肉的洗礼,没有肉欲的爱情是不完美,但无疑也是不牢固的爱情。

    田承嗣知道练霓裳喝了“醉仙露”,至少还得一天一夜才能醒来,于是轻轻吻了练霓裳的嘴唇,然后是眼睛、耳垂、鼻尖、下巴,延续到饱满的胸脯,腹部,肚脐,最后吻到了芳草萋萋的*,这时的田承嗣已经欲火焚身张弓搭箭,喉头里发出咕噜咕噜低嚎,下身一挺*再次缓缓滑入,田承嗣要真实的品赏“白发魔女”练霓裳这道大餐。

    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第一是来自她的美貌,第二是来自于的名气,第三第四……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床上功夫等等,练霓裳稳稳的占了第一第二两样,这自然一下子就抓住了田承嗣的心,田承嗣看上的就是练霓裳的美貌和名气,其他条件对田承嗣来说倒是如浮云般并不重要。

    很快田承嗣就觉得下面又水淋淋起来了,但是又缺少过去做事时润滑的滋味,伸手摸了一下,凑近眼睛一看竟然又是鲜血,田承嗣非常的懊恼,狠狠打了自己脑袋几下,竟然把练姐姐蓬门初开不堪鞑伐之事都给忘了,于是连忙刹车稳住不动,然后缓缓的拔出了*。

    面对练霓裳不断流出的鲜血,田承嗣摸着穴位给练姐姐止了血,然后仔细清洁了练姐姐的*,接着就搂着练姐姐接着睡起觉来,田承嗣就这样半睡半醒间对练霓裳小摸小搞,可是越是摸着练霓裳的身体,田承嗣的心火就越旺,一时间那是难忍难耐!

    连续搂着练霓裳厮磨到了五更天,七分醉意的田承嗣终于控制不住了,最后不得不自己解决,只是临到快发泄的时候,田承嗣还是想了却前世的心愿,于是咬了咬牙再次强行插入练霓裳*,把*全部射在了练霓裳的*里。

    田承嗣过足了色瘾之后,想到连续对练霓裳*造成的伤害,心里一时间非常的惶恐,现在自己把练霓裳下面已经给搞得坏了,这事情想瞒是瞒不住了,等练霓裳醒来后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得想法安慰住练霓裳才行。

    田承嗣想来想去好歹总算记起昨晚练姐姐说的话了,练姐姐不是要自己给她恢复内功吗,自己又不可能传功给她,这样自己体内功力一进一出,反而会损失不少自己的功力,最好的办法就莫过于双修了,这样一来首先自己不会损失什么内力,练姐姐的内功也可以慢慢恢复起来,到时候练姐姐*问起来,自己就说酒后糊涂,没有考虑清楚就用了双修之法,这样练姐姐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狼女自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没准就真把练姐姐生米做成熟饭了。

    于是田承嗣连忙把练霓裳抱起,两人四掌相对,上下两嘴接触起来,运起了体内的真气,缓缓向练霓裳的体内渡过去,不多时两人的真气就开始渐渐地融会贯通起来,成了一个大的循环体,不久田承嗣就发现一个现象,自己体内练霓裳的真气,流进练霓裳体内很快就回归本源,田承嗣心说这真气怎么还认主呢,亏得自己之前还准备把内功还给练霓裳,现在既然练霓裳的真气自己都能认主了,田承嗣也乐得把体内原属于练霓裳的异种真气都传给了练霓裳。

    田承嗣忙到大天亮,才堪堪把体内的异种真气尽数还给了练霓裳,使得练霓裳的内功恢复到了七成左右,田承嗣莫名的笑着走出帐篷,走路还微微有些摇晃,定了定神,便吩咐身后亲兵去叫原先配给丽娘、红娘的女亲兵来,找来丽娘和红娘生前留下的衫裙,入账替练霓裳整洁身子穿系衣裙。

    因为田承嗣的原因,队伍拖到已时才出发,练霓裳则连酒还没有醒,田承嗣也是半梦半醒,二人分别被两辆马车拖着前进,队伍沿途倒是由于田承嗣的吩咐没有休息,申时从雄伟的应州城边穿过,说起应州城大明朝还有一段趣闻。

    应州自唐朝末年开始建制,以龙首、雁门二山南北相应,领金城、浑源二县,治所在金城县,历代均称应州,辽属西京道,宋属云中路,金属西京路,元属大同路到明朝属大同府,自古应州就是驻兵之地。

    大明正德十二年十月,也就是那个颇负盛名的明武宗朱厚照,居然给自己封了一个官衔——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厚照是一个好武成痴、嬉戏荒唐的皇帝,二百年前他在应州终于盼到了一显身手的机会,在得知蒙古小王子部寇关来袭的急报后,朱厚照非常高兴地亲自布置,希望同小王子大战一场,这场战斗据说打的十分激烈,明军一度被蒙古军分割包围。朱厚照见状亲自率领一军援救,甚至还亲手杀敌一人,使得明军一方最终转败为胜。

    蒙古鞑靼小王子率五万人犯边,跟明军在应州打了整整一天,最终以小王子败退告终,只是有一点在后世引起极大争议,就是根据蒙古史书记载,最后蒙古军队只阵亡十六人,而明军阵亡五十二人,与大明官方史书记载的应州大战的激烈程度极不相符,虽然过程有待商榷,但最终结果却可称完美,此后蒙古兵相当长时间内再不敢内犯,便足以证明跟朱厚照的那次御驾亲征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锦衣卫北出应州城三十里地后天渐渐地黑了,赶路有些意犹未尽的田承嗣只得命令安营扎寨,酒醒了的田承嗣喝了两碗稀粥,便溜回自己的帐篷内继续歇息去了,入夜后负责照顾练霓裳的女亲兵来向田承嗣禀告,说之前已经给练霓裳喂了一碗人参汤,田承嗣挥手让老公女亲兵回去休息,自己则只留了卧榻顶上的一根蜡烛燃着,就脱掉了身上的飞鱼服上了卧榻,挨着练霓裳半躺着。

    小半个时辰后,田承嗣半跪着替练霓裳宽衣解带,很快练霓裳的衣衫裙子都被脱下,当田承嗣俯下身准备再接再厉去解练霓裳的肚兜时,突然胸腹遭到练霓裳的重击,田承嗣被震得斜斜的飞出,却转瞬间又被练霓裳隔空运气一把抓了回来,练霓裳在田承嗣身上一阵乱点,接连封住了田承嗣十几处大穴要穴。

    练霓裳一个翻身把田承嗣压倒在卧榻里侧,然后举起右掌便向田承嗣的脑门拍下,田承嗣睁大眼睛盯着练霓裳,练霓裳掌到一半也停住了,反而用左手狠狠揪了田承嗣胸口一把,田承嗣痛得“啊”的一声惨叫,眼泪顿时是夺眶而出。

    练霓裳恶狠狠的说道:“田承嗣,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只要一个问题回答错了或者不合我的心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田承嗣刚才还在疑惑中午给练霓裳喂的“醉仙露”怎么失效了呢?这会儿见练霓裳问话,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田承嗣还是不停的点头,练霓裳问道:“田承嗣,你昨夜侮辱了我?”

    田承嗣心说练霓裳是个傻妞,这明明白白的事情还问个什么劲呀,于是狡辩道:“姐姐,弟弟是在给你恢复内功啊。”

    练霓裳怒道:“田承嗣,你明明把我……你还要狡辩……我杀了你。”

    练霓裳又扬起了手掌,田承嗣说道:“姐姐,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功恢复很多了吗?”

    练霓裳说道:“真是你给我输回了功力?”

    田承嗣急促的说道:“姐姐,这是千真万确的,你现在的功力至少是平时的七成,昨夜弟弟辛苦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帮姐姐恢复了四成的功力。”

    练霓裳说道:“田承嗣,你胡说八道,就算要给我恢复功力,也不能使用那种下流的方法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要弟弟恢复给你恢复功力,可弟弟只会这种双修传功之术啊!”

    练霓裳闻言登时愣了,接着一下子瘫坐在卧榻上,双目流下两行清泪,田承嗣装疯卖傻的问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练霓裳哽咽道:“田承嗣,你害我,我要打死你,然后死在你的面前。”

    练霓裳又一次举起了右掌,田承嗣暗中急运易筋经内功冲击穴道,嘴里却仍旧不漏痕迹地说道:“姐姐,弟弟死不足惜,可姐姐为什么也要死呢?”

    练霓裳流着泪说道:“田承嗣,好叫你死得明白,姐姐早就有心上人了,可我的第一次是准备留给我夫君的,你既不是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我的夫君,可偏偏你又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只有杀了你以证清白,可是师傅说跟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我的夫君,我杀了上天注定的夫君,天理不容,因此我也只有自杀向你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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