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无尽 第2355章 浑元无骨幻棋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姜神武一句话点醒了程晋,程晋双眸中恢复了神采,逐渐镇静。“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程晋振作起来,疑惑的瞥了一眼姜神武几人。
“我感应到了拂尘七尊者的气息。”鸾羽神色惶恐:“那七人阴魂不散的。”
“能被那七人缠住不放的人,肯定犯了什么大事,你别埋怨了,还是好好反思一下吧。”神光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顶多就是对族内一些人不敬,或者打乱了古鸾族的秩序,没干扰到外界人。”
鸾羽生怕被古鸾族的人追上来,竭力隐藏了万界束缚链的气息。
不过,之前使用了万界束缚链,族中长老或许已经锁定了位置。
“很大的原因和多骨兽有关。”封禁轴琢磨着:“他们对多骨兽的血脉之力比较敏感。”
“可是我没有传承到多骨兽的血脉之力。”鸾羽说出了当年的情况:
“就因为这个原因为我才不被族内长老看重,他们教我东西都只是说个大概,不会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没有传承多骨兽血脉之力,你怎么会被那只多骨兽压制?”封禁轴奇怪的看了一眼鸾羽。
就连姜神武和神光、程晋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啊?”
鸾羽忽然愣住:“我被那只多骨兽压制是因为我传承了多骨兽的血脉之力?”
这事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要是传承了多骨兽血脉之力,他不至于混得那么惨。
“当然了。”封禁轴很肯定:“不过你已经是纯粹的古鸾族族人了,传承的多骨兽血脉之力很难觉醒。”
“既然很难觉醒,那不就跟没有一样?”鸾羽撇撇嘴。
“这种事情不好说,万一在某一刻觉醒了呢?”封禁轴思索了一下说道。
“那你呢?”程晋看向了姜神武。
姜神武默默的瞟了一眼程晋。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程晋已心知肚明。
他险些把火仙的事情忘记了。
火仙只是诛魔盟的一名成员,她背后势必还有更多的人会来这里。
程晋看向姜神武的时候,封禁轴忽而也看向了姜神武。
正在和封禁轴聊着的鸾羽也看了过去。
一时间,气氛微妙,几人神色顿时古怪了起来。
在场几人,最危险的人当属姜神武。
“这里都是一些功法秘籍,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不?”
程晋转而指了指几个方向。
“连你都看不上的功法秘笈,我们估计用不上。”鸾羽打趣一笑。
“哈哈…”
几人忍俊不禁。
程晋脸色凉了凉,干咳一声,正了正色说道:“我不是看不上,是我没有能力拿。
毕竟这里是戚风前辈的墓地,放的一些功法秘籍品阶极高,不是他这种境界所能触及的存在。
有许多功法秘籍甚至有强大的灵压存在,受到灵压的排斥,他根本没机会靠近,就别说拿走那些功法秘籍了。
当然,鸾羽只是随口一说。
面对海量的功法秘籍,他跑的比谁都快。
姜神武也跟了过去,翻找着附近的功法秘籍。
戚风是彼界的人,他所收集的功法秘籍大都是彼界中流传的,或许对以后去彼界时有用。
封禁轴跟上了姜神武,以他对功法秘籍的详细了解,能准确的为姜神武挑选出合适的功法秘诀。
神光大致扫了一眼,差不多分辨出了这些功法秘籍的品类。
有一大半都是精神类符咒术法,符咒术法品类很复杂,没有规律,他不感兴趣,便朝着人多的地方掠了过去。
有一群人围在一个破旧的桌子前。
桌子三寸高,桌面三寸宽,三寸长。桌面较为凌乱,堆放着一些残渣,还有几颗棋子。
围观的人群和这个桌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停的指指点点。
“有没有人去看看这是什么桌子?我能感觉到上面有灵压,但我不知道他是何物。”
开口之人一头及腰绿发,留着厚重的刘海遮住了额头。
站在人群中极为醒目。
此话一出,全场哄笑。
笑声此起彼伏,烘托的方才开口之人的话极为滑稽。
“这位兄台可真会说笑,在场诸位都想知道此物是何物,但碍于附近灵压威慑,都希望有人能上前一探究竟。”
“可不是么,我也希望有人能上去看看这桌子是什么东西。”
“这桌子的关键不在于桌子本身,而是在于桌面上的棋子。”
“是啊,这些棋子确实古怪。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是三颗棋子。很快我又瞥了一眼,发现是四颗棋子,现在再看过去好像有五颗棋子。”
“这些棋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开口之人语气稍稍停顿,顿时吊起了旁边人的好奇心。
最先开口的人抓了抓披散的绿发:“森罗万象棋子?”
他一开口,旁人顿时投来了别有深意的目光。
有人面带戏谑的笑意,有人已经笑出了声。
不知是在笑他绿色的头发、厚重的刘海,还是在笑他所说的话。
面对众人讥讽的笑意,绿发男子脸上始终没有其他神色反应。
于他而言,这一切仿佛是一种常态。
“这可不是森罗万象棋子,森罗万象棋子没这么诡变莫测。”
“这是浑元无骨幻棋,一种特殊的近乎虚幻的棋子。”
有人道出了棋子的名字。
可惜这道声音太小,被淹没在了周围的嘲讽声中。
被众人围观、被众人奚落、被众人嘲讽,此人的神态依旧平淡,一双黑幽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前方的桌子。
正在晃悠的神光忽然听到了这样一道声音。
浑元无骨幻棋!
神光猛的扭头,先看到了桌子,继而被一头绿发吸引,正好有人正在摆弄他的头发。
“有时间在这里弄乱别人头发,不如去看看桌子是何物。”
绿发男子开口了。
对于周围的人来说,他这是一种反抗的表现。
应该说是一种懦弱无能的反抗。
神光刚要转移目光,突然一愣。
方才那位弄乱绿发男子头发的人忽然到了桌子旁边。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在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包括站在桌子旁边的那人。
那人愣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拿不下来时,才惊恐的嚷嚷着:“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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