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机会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龟延兄认为,这小主子能够雄起?”下首的粗犷汉子,看着面前的人,忽然这么说,心里自然极为好奇,居然有些询问的意思!
“能不能够雄起,这不是某等现在可以论断。但是如今局势摆在面前,是不是极好的时机,诸位有着自己的看法。某家看来,认为对大家都是一个机会!”
面容平常的刘龟延,看着面前的几个人,颇有几分上位者的姿态。
好像是回答这个粗犷汉子的话,那不经意扫过诸人的目光,无疑是告诉这里在座的人。
旁边那个摇着鹅毛扇的男子,一副莫测高深的神态。
看着诸人沉默不语,好像没有人愿意吱声,不由也拿着眼光和刘龟延一般,静静的审视着这些人,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感觉。
当然,他就是刘龟延开始称呼的谭扬。应该是属于比较有想法的人,不过看着他一副自得的样子,应该是对这些人极为了解。不过看他穿衣服的样子,应该是属于这岭南本地人。
而且他一副文人的模样,偏偏又带着几分文人难以企及的英武姿态。坐在那里虽然有些不羁的样子,可是举手投足之间,那种受过严格训练的姿态,怎么也难阻止他的不同。应该说这人不但是个有着武力的人,还是一个有着儒雅外表的人。
虽然他很少说话,但是看着他的这幅样子,应该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
“诸位准备和蓄势了这么久,难道等的不就是今天么?”似乎蔟中了大家心里的痛,一脸似笑非笑的刘龟延,并没有着急的意思。
再次把目光落在那个粗犷汉子脸上之后,似笑非笑的带着令人难以生厌的神色。看到这个粗犷汉子都没有说话,于是胸有成竹的环视诸人说道:“蒙各位兄弟不弃,这些年以来,某家等兄弟,祖辈的恩怨一日不敢或忘!既然如今有了这等好机会,某等岂能不振臂高呼?”
刘龟延说到这里的时候,自然便有些激动了起来。看着那脸色因为激动而红润的样子,却是真正的令人感觉到他是一个机会渲染气氛的人。
“龟延兄言之有理!”附和的是那个矮小的,上唇留着八字须的王希。不过他在说话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丝斟酌的意思,尤其还朝身边的那个瓜子脸的男子看了一眼。好像他和这个男子比较亲近一些,虽然这些人没有站队的意思,但是从这场景可以看出来,大家还是有着不一样的心思。
他的这个动作自然逃不过刘龟延的眼光,但是刘龟延也没有马上开腔,而是继续看着诸人的脸色。看到大家都没有主动表态,他便也朝王希身边的男子看着:“如今大好形势就在眼前,不知道曾维兄有何建议?”
看到大家都朝自己看过来,这个叫曾维的瓜子脸男子,居然轻轻的干咳了一声。虽然没有拿腔做派的意思,却也好像是有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色。
不过看到他正了正身,大家自然知道他是要说话了,便也忍不住朝他看过来。因为这些人几乎幼时便已经熟悉,这些年来虽然个人际遇都有些不一样,但是大多数还算是极为了解。
因为大家的长辈当年都算是有着交集,虽然因为时代的变迁,甚至是家庭的巨变,使得这些人没有高调。但是经过隐忍和坚毅的生存,使得他们延续了祖辈的交往,甚至还更加的团结。如今他们集聚在这里,就是因为得到了一些风声,想到等了许多年的机会就要到来,他们还是极为兴奋了起来。
当然不管如何,这些年以来,他们还都是以这个刘龟延和这个曾维唯首是瞻。
“不知道谭扬兄近期可接到家书?”这个曾维没有说自己的想法,反而偏头看向了这边的谭扬。
虽然不知道曾维这话的意思,但是大家想到这个曾维历来便以足智多谋著称,于是也顺着他的话语一起看向了这个谭扬。
谭扬的姿态会不会令人反感不知道,但是大家也知道他自幼沉府极深,一般不会表露自己的想法。如若有所行动的话,必然是令人猝不及防的出击。
好像知道曾维问话的意思,这个谭扬眉宇间不经意的微微一皱,但是因为他脸色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让人没有看出来,他对这个曾维有着些许的不宵。不过当着大家的面,他没有反应出来而已。
“曾维兄挂心了,家兄几乎是每月不断,从桂州府寄来家书,拳拳之心倍感温馨!”谭扬出声的时候,却是出奇的令人舒服。看着他微微含笑的眼神,却也让人感觉到他应该出身于兄恭弟孝之家。
可能看到曾维的脸色有些深沉,也没有回复的意思,谭扬虽然没有顶他的意思,但是看到刘龟延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能太过。于是拱拱手朝刘龟延说道:“如今桂王府上上下下诸事,几乎都假手家兄。参军黄栋和长史冯卿在桂王刻意的压制下,其实政令均出自家兄之手矣!”
“此事大善!”刘龟延不由右手拍腿叫好,居然
看着眼前逐渐消失的身影!!!
夏轻侯白衣翩翩,负手从那小道缓缓走来。
他姿容美仪,而且颌下无须,让人看不出年龄。本来看着尚在
不过他却好像清风拂面一般,目光在诸人面上扫过。虽然远远的离着便看清了这些人,但是过来近前之后,他还是看了每个人一眼。不过丝毫没有因为这气机,而有着别的反应,反而微微含笑看着这产生反应的人。
不是欧阳通这个最应该有反应的,反而是本应该娇柔的樊胡子!
夏轻候的目光即使看到欧阳通和刘继兴,都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最终却停留在了樊胡子的脸上。静静的看着这个五官极度精致的少女,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他慢慢的打量这樊胡子,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换一个人的话,这种目光和这种方式,肯定是会受到人指责。却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或者说是在欣赏一件宝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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