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清平乐 第五十九章 不是有病就是基!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几个男人在院子里聊天,陆荞自然不能凑过去了。但是谢安澜明显也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陆荞自己更不想跟谢安澜说话,只得独自一人坐在一边生闷气。她刚刚才因为谢安澜,又在两个陌生男子面前丢了脸。斜眼看向坐在一边兀自自娱自乐的谢安澜,陆荞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被谢安澜逗得东躲西藏的谢啸月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陆荞怨恨的眼神,呜呜地叫了两声。谢安澜挑眉,回头就看到陆荞正睁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谢安澜无语,她跟陆荞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就算之前她让她出了一身的疹子,但是...陆荞不是不知道么?无冤无仇的都能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样,若是有仇陆荞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谢安澜不由得想起了当初损友蓝狐说的话:女人仇视女人根本不需要理由,看不顺眼耳。谢安澜深以为然。
对上谢安澜打量的目光,陆荞轻哼了一声扭身去看院中,不再理会谢安澜。谢安澜耸耸肩毫不在意,不看她最好,不然若是陆荞的视线太过险恶,她会忍不住想要反击,忍耐很辛苦的。
陆荞望着不远处正在说话的几个男子,沉默了良久眼眸中突然多了几分幽怨。她今年已经十七了,在东陵国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没出嫁的已经是少数了,连婚都还没定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因为女孩子过了十八岁还没出阁,就要被人笑话了。但是...陆荞是经历过陆家的繁华的,虽然那时候她才十二三岁却已经到了论及婚事的年纪了。没想到还没开始谈论她的婚事,陆家就被贬为了庶民。想起如今在平安侯府锦衣玉食的长姐,在看看眼前相貌普通的王安,陆荞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不甘。
泉州不是没有权贵之家,只是...人家看不上她这个庶女罢了。而权贵之家的庶子,当家夫人也多半不愿意为庶子娶她这样有陆家这样背景的女子。东挑西捡下来,反倒是让她更加不好找人家了,最后就只剩下了王家这样的人家。这个王安,甚至还不如去年初嫡母为她选的那一个呢,至少那还是一个正七品的县令的嫡次子。这个王安,相貌平平,家世卑微,甚至就连学业都不成,说是在官学念书,成绩也就是个勉强不被刷下去罢了。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前途!
陆荞在想起早前嫡母慢条斯理看似和蔼可亲的告诫话语,心中暗恨。说什么她的年纪如今已经不好再等了,说什么王公子是青年才俊,将来只要勤奋她必然也能够妻凭夫贵,当她是傻子么?!
谢安澜看看不远处气息越发阴郁的陆荞,抱着谢啸月默默地往另一边移了移,抬手抚摸着它的软毛安抚着谢啸月被吓到的小心肝儿。
“想什么呢?”
陆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谢安澜抬起头来便看到陆离站在自己跟前皱眉望着自己,再回头看,陆晖等人早已经不知去向。谢安澜一脸正气,轻言细语地道:“没什么,在想晚上吃什么。”
心中暗道:我难道要告诉你我在想怎么跟你来一发么?说起来...当年在狐狸窝里一群女人各种黄暴,恨不得抓个小鲜肉就能直接那啥了。但是她谢安澜跟一个鲜嫩可口的没少年一个床上睡了这么多天,居然都没有色心大发,这简直不科学。
上辈子青狐大神美若天仙,还有着傲然的胸器和让白狐那妞儿羡慕的流口水的大长腿,这些居然全部都贡献给了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特工生涯。一代美人儿直到死都还是个雏儿,真是太残忍,太无理取闹了!
现在没有了无时无刻不需要警惕的敌人,不知道哪一次任务就要挂掉连尸体都收不回来的朝不保夕的日子,难道...她还要守身如玉到死?难道不该找个美男纸**一度?不过鉴于目前这坑爹的身份,她能睡的好像也只有眼前这个各种符合她心意的美少年了。最重要是的...这是一个跟她一样刷过漆的老黄瓜,连老牛吃嫩草的愧疚心她都不必有。
虽然...根据原主的记忆来说,那档子事儿好像也没有书里和av里表现的那么欲仙欲死。不过谢安澜将这归咎于少年陆离的技术不行,现在从三十岁回来的陆离还有着她青狐大神的理论指导,应该...不错吧?
“谢、安、澜!”眼前的男子看着女人一脸想入非非的模样,脸色发黑,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在想什么鬼东西?!”
谢安澜眨眨眼睛,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晚上吃什么啊。”
“你这幅表情,是在想晚膳?”陆离冷哼。
谢安澜眨了眨眼睛,毫不心虚地道:“是啊,我想吃肉。”
陆离额头上的青筋挑动了好几下,咬牙道:“大嫂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应该看一看女戒女则了。”
谢安澜十分不解,“为神马?吃肉也不行?”小鲜肉太无理取闹了!
陆离冷笑一声,“等回城了,我给你一餐准备五斤肉,你最好给我吃完!”
谢安澜搂着谢啸月可怜巴巴地掩面抽泣,“我知道了,你想把我喂胖了然后去外面找野女人。”
陆离没好气地道:“就算不把你喂胖,我也能去找外面的女人。”
谢安澜吸着鼻子坐远了一点,“那你以后要离我和谢啸月远一点,听说在外面乱来很容易得花柳病。你知道花柳病是什么么?花柳病就是.......”
“我知道什么是花柳病,不用你说!”陆离咬牙吐出这一句。
谢安澜惊恐,“难道...你前世是......”
终于还是觉得跟这个女人瞎扯的自己简直是有病,转身拂袖而去。
身后,谢安澜抬起头来,绝艳地脸上噙着娇娆的笑意哪有半点泪水?
手指轻轻摩挲着谢啸月的脖子,望着陆离如风一般绝尘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我不就是想约个炮么?还是跟自己的丈夫怎么这么难呢?难道是古人喜欢含蓄一点的,还是说...这家伙有问题?
跟个大美人一个床上躺了这么多天都无动于衷。不是有病就是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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