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六) 第一千四百九十章:打赌!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PS:求打赏,求月票,求鲜花,求十分票,求一切,通通都要o( ̄ヘ ̄o#)大海上,一大一小的两艘军舰并排停靠着。
前者是舷号为W291的西海战舰,而后者则是本部中将奥顿的专属座舰。
此时,位于奥顿中将的座舰甲板上,布莱恩让斯诺把新鲜的羊nai,新鲜的果蔬和肉,以及纳西亚特色甜点等,全部交给了奥顿中将的副官。
虽然布莱恩的伴手礼很简单,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但是可以看出他很用心。
因为从伟大航路,一路横穿无风带,再到达西海,沿途的补给点有限,虽然可以去海岛上补给,但是空催促奥顿来西海上任,因此中途就没停过。
船上的那些新鲜食材,早就在途中进了全舰官兵的腹中,因此从前天上午开始,奥顿中将也没有吃过新鲜食材做成的饭菜了。
“把桌子摆上,我和老爷子吃一顿饭。”
“是,布莱恩大人。”
在布莱恩的命令下,斯诺很快就把桌子摆好,并且铺上了精美的桌布和精致的餐具。
随着勤务兵将酒肉和布莱恩带来的新鲜果蔬摆上桌,奥顿中将和布莱恩两人便面对面坐着。
“你们都下去吧,这是我和老爷子的私人午餐时间,有一点私事要谈。”
才刚坐下,布莱恩就摆摆手,让周围的海军离开。
奥顿中将的副官犹豫了。
奥顿中将朝副官点点头,同时对周围的海军说:“先回船舱里吧,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要出来,刚好我也有点私事要和布莱恩谈谈。”
待随行的海军都离开后,布莱恩就拿起鲜nai,给奥顿中将倒了一杯,同时给自己倒了杯酒,并说道:“老爷子,算算时间,从我军校毕业开始,我们已经有一年五个月零七天没见过面了。”
布莱恩本想打开话题,和奥顿中将先叙叙旧,然而,奥顿中却十分平静的说:“果然被战国说对了,你会提前来找我,而且你想要劝我离开西海,对吗?”
布莱恩没有否认,“没错,一切都如战国预料的那样。”
奥顿中将盯着布莱恩的眼睛,又问道:“战国还告诉我,如果我不离开西海,那你就会像除掉卡尔一样,把我也除掉,对吗?”
布莱恩没有躲闪奥顿中将的视线,就和他对视着,同时也点点头:“没错,战国没说错,可惜你还是来了。”
奥顿中将这时握紧了拳头,他很愤怒,倒不是因为布莱恩想要杀他上位,而是愤怒自己没有把这样的天才带上正途,愧对了海军和布莱恩的父母。
过了大约五六秒,奥顿中将才继续问:“权势对于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布莱恩回答道:“当我迈出第一脚,就像陷入了沼泽中,只会陷的更深,无法挣脱。”
砰!奥顿中将狠狠的用双拳捶了下桌面,桌上的餐具被震了起来,落下来后,更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正躲在船舱内的海军们心里一紧,都害怕两人会打起来。
“给我醒醒,布莱恩!”奥顿中将一手拽住了布莱恩的领子,吐沫星子都喷了布莱恩一脸:“你的父母是优秀的海军,为了正义,为了保护同伴可以牺牲自己的优秀军人!”
“那和我有关系吗?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们不过是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竭尽全力而已,仅此而已。”
布莱恩的反应,让奥顿中将愤怒不已,这时奥顿中将一拳轰向了布莱恩。
布莱恩没有躲闪,任由拳头打在脸上。
“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不用全力挥拳?你该不会还幻想我会改过自新,重新成为正义的海军吧。”
“你简直无可救药!”
奥顿在愤怒中又挥了一拳,不过这一拳,劲道可比刚刚的拳头强太多了。
布莱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笑着说:“这就对了,如果要打我的话,就应该用全力,不过老爷子,你老了,回去养老吧,别再给空和战国跑腿了。”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是你应该回到马林梵多,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找回被你抛弃的正义!”
说话间,奥顿又挥出了一击正拳,如果是年轻时候,他这一击正拳还是能轰碎一座小山包的,但是现在人老力衰,这拳头被布莱恩轻松就挡下来了。
奥顿想要把拳头从布莱恩的手心里挣脱出来,不过布莱恩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牢牢的抓住拳头,根本就无法动弹。
这时,又听布莱恩说:“老爷子,在你说教我之前,我想先请你听一个故事,一个我差不多都快忘记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有点长,希望你能耐心听。”
“什么?”奥顿一愣。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有一个平凡,却温馨的家庭,他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农民,从小,他的父母就告诉他:做人不能偷,不能抢,不要去羡慕,也不要去嫉妒其他人,因为世界是公平的,只要努力学习,就能靠双手去改变命运。”
听到这里时,奥顿略微不耐烦了,因为这个故事太普通了,而且和今天他们要谈的事情无关。
“男孩按照父母的教育,他努力学习,从小学一直到大学,他的成绩都是第一,而男孩的梦想是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让他的父母也能脸上有光,同时施展才华,为家乡建设出一份力,为更多人创造幸福。”
“然后,男孩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当上了公务员,他在岗位上认真的工作,比谁都要认真和勤勉,希望得到上级的肯定和提拔的机会,然而,他不会阿谀奉承,更不懂得摇尾乞怜,家里也没有钱帮他送礼,因此,他在一个岗位上呆了五年,整整五年都只是一个任人使唤的杂役,而那些通过走后门,整天混日子不做事的同事,先后都成为了他的领导。”
“又过了两年,为了给男孩娶妻生子,全家人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替男孩在城市里买了一套房子,结果才刚搬进新家,男孩的父亲就因为操劳过度,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的过道待了一个多星期,迟迟等不到病房,然而比他们晚到医院的病人,通过送礼和自身的人脉,早已经办了入院手续,住进科室的病房,得到了更为全面的治疗,然而男孩的父亲……”
说道这里时,布莱恩转过身去,虽然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是泪水却从他的眼眶里无声的滴落在甲板上。
“男孩的父亲怎么了?”奥顿隐隐感觉到,这个故事或许和布莱恩有关,可是布莱恩的父母是海军,他的祖父也是海军,又和这个故事完全不符合。
“男孩的父亲因为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隔年去世了,从那时候起,那个男孩就开始质疑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同时憎恨自己的无能,您觉得他应该质疑,应该憎恨吗?”
“这……”奥顿不知道如何回答。
“所以,没有经历过绝望与残酷,却妄谈爱与平等,并把正义挂在嘴边,您觉得这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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