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杀猪之后的后遗症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夜晚,叔侄两人坐在一起吃着简单的晚餐,虽然不过是些简单的食物,但聊天的话题却很有意思。“你今天碰到她们了?”汉尼斯抬头问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万歌解释道:“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觉得好奇而已,汉尼斯叔叔你认识她们吗?”
万歌问的自然是三笠,白天的时候无意间想到三笠的母亲是东洋人,正好成了万歌找人的线索,所以才会向汉尼斯询问。
“这个嘛,倒是知道,但认识却谈不上!”汉尼斯想了想说道。
“那你知道她们住哪吗?”
重点来了,听到万歌这么问,汉尼斯奇怪的看了万歌一眼,几秒钟后脸上的笑意突然浓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汉尼斯神色严肃的回到了这个问题。刚才他突然意识到,孩子已经长大了,到了青春四溢的年龄,这个问题非常的棘手。
“然后呢?”看到汉尼斯突然没了下文,万歌翻了翻白眼,知道他打算钓自己胃口,不过万歌到底无所谓。
“万歌,今天汉尼斯叔叔要告诉你一个严重的问题,你现在的年纪是不该胡思乱想的!”汉尼斯板着脸,郑重其事的道。
“唉~~!”苦恼的叹息一声,万歌对汉尼斯发神经一样的反应实在是感到着急。
“汉尼斯叔叔,胡思乱想的是你吧,我只是好奇而已,难道问问也不行吗?”万歌无辜的说道。
“哼,不管怎么说,你要给我注意,我可不希望人家来找我说你小子做了什么什么坏事!”汉尼斯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正经过。
“好的,我会注意的,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态度不错,这次就告诉你!”
在忍受了汉尼斯的啰嗦后,万歌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不过今天时间太晚,万歌并不打算马上去找三笠。在空旷的地方完成了刺击后,也到了睡觉的时间。
第二天,屠宰场内,终于到了万歌学习杀猪的时间。
一个接血的木桶,一把尖刀,刮毛的铁板,钩子,砍刀等都是需要用到的工具,而且需要四五个年轻力壮的汉子。
万歌是亲眼看到范迪尔用尖刀插/进猪颈,而且是一插到底,还用刀扭了好几下,喷射的鲜血弄得棚内血腥气特别重,有种令人发呕的感觉。
整个过程这条猪都被紧紧的按着,没了杀羊时轻松随意的感觉,等到猪尾巴垂下来之后,几个人才舒了口气。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恶心?”范迪尔放下手中的尖刀问道。
转过头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平复了一下胃液涌动的感觉,万歌才说道:“恩,这味道太重了!”
“哈哈,没想到万歌也有站不住脚的时候!”摩尔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逮到了打击万歌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万歌较之同龄的孩子太成熟了,除了身高之外,摩尔一直都觉得万歌就是一个成年人,是他们的队友,而且还会编一些稀奇古怪的音乐。
可这些都好,但就因为某一次摩尔被万歌挂上了‘妻管严’的称号后,他摩尔就在屠宰场出名了,甚至走到大街上也有人会说:“看,妻管严摩尔来了!”
为了挽回自己男人的尊严,摩尔可不会放过打击万歌的机会,自动在万歌的脸上贴上了‘人小鬼大’的标签。
“不用强迫自己,先去喝点水吧,你已经做得很棒了,摩尔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吐得鼻涕都出来了!”范迪尔关心的说道,还顺带教训了一下调侃自己弟子的摩尔。
“是吗,原来摩尔不止是妻管严,还是鼻涕虫!”
毕竟是成年人的灵魂,而且万歌的一直在吸收灵魂强化自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恶心的感觉也下去了,不过万歌对于摩尔痛打落水狗的举动感到不满,再次给他冠上了称号。
“鼻涕虫!”
“哈哈,鼻涕虫!”
“鼻涕虫摩尔~~还真是个好名字!”
棚内顿时笑成一片,连范迪尔也是脸颊抽/动,忍得难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摩尔经常拿自己有个乖巧的女儿来寒颤他们,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嘿,笑什么呢,说来听听!”棚内的笑声连其它小组的人也吸引了过来,他们都知道范迪尔所管理的小队经常有些搞笑的内容,自从听过一次之后他们就上瘾了,一听见这里有动静就凑了过来。
“是希格啊!刚才摩尔又多了个新的外号,叫鼻涕虫。你知道的,他第一次学杀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鼻涕虫!哈哈,鼻涕虫,还真是个好名字,我得回去了兄弟!”忍住即将喷发的笑意,希格挥了挥手抛开了。
“哈哈~~~~”一声大笑从远处传来,摩尔的脸瞬间黑了。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之后悲惨的人生,摩尔愤怒的叫道:“噢,你们这些家伙,我恨你们!”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摩尔不停的扯着猪毛,眼前的猪已经不再是猪了,变了万歌的替代物。
时间就在屠宰场的笑声中流过,转眼就过了几个月,万歌也到了十二岁。足足几个月的时间都在打下手,除了偶尔几只羊的任务外,万歌是真正的毫无所获,不过这一切都将在明天改变了。
843年3月25日,范迪尔终于破例让万歌开始动手,一方面的原因是经不住万歌的强烈要求,另一方面是万歌的个头冒得很快,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和普通的青年已经没了任何区别。
“开始吧,我相信你已经完全掌握了,不要让摩尔这家伙有翻身的机会!”
“放心吧范迪尔叔叔!”
拿起锋利的尖刀,万歌二话不说就对着猪脖子切了下去,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接着万歌的手腕一动,尖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滴答滴答!”鲜血顺着猪颈流到木桶里,万歌也看到了多月未见的白雾。大约有半个拳头粗细,密度上和羊差不多,这道白雾在万歌的眼皮底下渗入了身体。
“咳咳!”
一股剧烈的疼痛开始蔓延,血液在燃烧,在提炼,骨头在被敲打,可不仅如此,万歌还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在被针扎,皮肤表面瞬间红了起来。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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