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行 第一百六十四章 唇舌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明夷将说出口的感情都说了,看他未有回应,也是再无杀手锏,慌忙之间,干脆踮起脚,直接送上了嘴唇。嗯……反正荒山野岭没有人看到。反正要丢的脸已经丢尽了。反正就算他不乐意自己也占了便宜。脑子里一种豁出去的冲动。
而后,再也没有想法。他的嘴唇,比自己暖很多,她的唇是冰凉的,打着颤。他的,高过体温,大概是内力充盈?还有些干燥,没有自己的柔软。可是,他是好闻的,鼻子中呼出的气,带着些中药味的香气,热乎乎,让人想把他的气息全部吞下去。
他的嘴唇开始软了,她用舌头轻轻沿着他的唇线舔舐,他身子一颤,整个人往后退,明夷怎肯放过刚到嘴边的美味,双手双脚缠住了他,山洞里逼仄,也不容他多退一步。外面事瓢泼大雨,她认定时之初做不出将她推向雨中的事。
他开口要说话,恰给了明夷乘虚而入的机会,灵活的舌溜进他唇齿之间,直攻他的舌尖。**着,吸吮着,丝毫不肯放开。他生怕咬到她,屏息凝神不敢多动。而越是精神集中,人便越是敏锐。他的舌下甘泉涌出,她贪婪吸吮,如婴孩见了母乳。
他尚有一丝理智,控制着不肯回吻,大约想待她闹够了,也就会悻悻退出。明夷怎肯如此被动,鼻腔与喉咙之间轻轻嗯了声,半哼半嗯,伴着口中生津之声,缠绵旖旎,透着放浪。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她已感受到他的变化。
更将灵舌周旋于他口中灵敏之处,从上颚到牙根,只找那柔软润滑的所在,攻城略地一般。见他还无动静,狠了心,直向吼间进进退退,如同那事儿一般,极尽挑衅。
他受不得这个,像是挑战了他男人的尊严,情急,用舌头抵住她的,想阻止她的妄为,这终于让明夷如愿,与他纠缠在一起,呼吸语法急促,而男人的身下,也更按捺不住了。
明夷哪舍得就此放手,蠕动身子,特意磨蹭他火热之处,贝齿轻咬他的舌头,进一步挑衅着,索求他的征服。
外面的大雨也很应景,伴着雷声,仿佛将世俗的一切都隔离在外,又似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充斥着一种让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上万般总不真的气场。
或是那人太久没近女色,或者这大雨的衬托,或是毕竟软玉温香隔了薄纱顶在他胸前,或是方才说到动情处,种种,他终究是缴械了。
他的手臂突然搂紧了她,开始唇舌的侵略,像要一雪前耻一般,收回他的失地。他的技巧并不娴熟,将她绵软的嘴唇吸得肿胀,但是满满荷尔蒙的气息让明夷浑身发烫,满脸绯红,将一切矜持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舌头学着她游走,是个很好的学生,很快就占据了主动,将她的甘露吸尽,裹挟着她的舌头,像男人压制着女人。
她微微睁眼,见他也细细眯着眼,眼光迷离,便决心再进一步。
她握住他的手,指引他进入她衣襟之内,覆上她为之骄傲的雪峰。他的手触及那酥软之时,猛地停住,身体也僵硬了。明夷不容他回复理智,更卖力缠住他的舌头,喉间嘤嘤不止,手也不让他的手离开。
一瞬之后,他放弃了挣扎。手心的滚烫像要将她的雪峰融化。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高耸浑圆,柔软细嫩,顶峰玲珑。他入手如握住一掌酥油般,力道不知如何控制,揉得她哼唧直叫。他怕弄疼了她,停下手,又被她拉了回去。
她仍不满足,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刚触及,便后悔了。
后悔自然是不因为他的天赋不足,相反,那定是异常伟岸。后悔是因为,触及那刻,他整个人,都冰冷下来。
手离开了原本的地方,舌退出了甘甜的泉源,他一转身,将自己换到了山洞之外,暴雨之中。
她酡红未退,眼有泪光,唇丰红艳,想是诱人的。他在雨里,硬是不睁开眼。
她看着雨水狠狠抽打他的脸,刚毅的线条,充血性感的嘴唇,上下耸动的喉结,被水彻底淋湿露出的胸肌线条,无一处不是诱惑。只是,她也明白,今日,恐怕就到此为止了,眼前再诱人的美食,也入不得她口了。
虽如此,她的唇边笑意止不住。他对她有欲念,而今日这般的亲密接触,他再也洗不清了,纵使山洪覆盖他身,也洗不去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这样,便够了,他就像个巨大的蛋糕,美味无与伦比,她不着急,要留着一口一口吃。
她觉着有趣,便探身到雨里,拉起他手臂狠狠咬上一口,留下齿印,他惊奇睁眼,一时站不定,被她拉回山洞。
她在他耳边说了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而后,自顾自笑。
他木着脸,实在也不知该如何了。
僵持到大雨结束,其实并不很久。她仍想拖延会儿,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用场。
时之初哪会再管她愿意与否,直接将她背上身,使了轻功,脚下如飞。她要挣扎,他只一句:“不怕死就试试。”
她不担心时之初真会任由她摔下山崖,但也真不想摔在地上滚一地泥巴再落个瘸腿,便也不作妖,乖乖任他背着,任他将她抱上无名的马背。
一路除了这句,他不曾说话。明夷不想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也任由他沉默着,心里头得意得很,这感觉,倒像是自己非礼了他,他为失贞而悔恨不迭。但也信他是个大男人,从此后,与她再也撇不清了。至于今晚能不能留宿已经不重要,以他的气性和戒备,今晚更进一步的可能性为零,纵使留宿,恐怕自己也会被他点了穴道,酸痛一晚。
他就这样把她直接送到了城门口,搂她下马,终于是说了句:“自己回城吧。”
她可怜兮兮看着身上半干的衣裳,时之初迟疑了一下,将披在他身上自己的外衫取下来,又将自己身上已被体温烘干的绸衫给她,自己披上湿衣:“套上。”
看她乖乖套上,仍是不伦不类,他叹了声,又将她抱上马,回了头,往城门相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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