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21章 你斗不过本宫的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中元节#

    #触碰到的灵魂#

    #狄芳#

    #元芳第一人称#

    ——桑田之前是沧海，往事过后是云烟。在尘世间，我们都是弱者，扮演着卑微的角色，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场。活着的人，因为忘不了，日夜追悼死去的人；死去的人，因为放不下，魂魄一直缠绕活着的人。

    河灯顺着潺潺的流水，穿过石拱桥投在河面上的阴翳，悄悄地流向远方。这是人们在护送那些死去的人的灵魂，护送他们得以平安抵达阴间河畔。

    那么，我依旧留恋世间的原因，是什么呢？

    目光透过朦胧的雨帘，触及那朱色的门。门上的牌匾玄色的两个大字赫然写着“狄府”，府里有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人。

    这是守在这里的第十个年头。

    “李捕快。”低沉的声音在身后阴沉地响起，无需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钟馗大人。”他是如今唯一能看见我，听见我说话的人。浅笑出声，凝望一江烛火，跃动的火光映得江水的波浪都闪闪发光，“大人放心，今夜，在下便离开了。”

    暮色阴郁，隔着细雨我看不清他的面容。雨水透过虚影坠落在地上，在地面晕染出岁月的波纹，随后渗入土地，无处找寻。“也罢……你也等了十年，今夜了了执念吧。”许是过了很久，这地狱的判官才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不过今夜你必须要走了。莫再多留，沦为厉鬼冤魂。”

    本就稀疏的雨水愈发少了，天上的云层卷积，再舒展，往复不断，终是放弃了什么一样，消散开来，一轮弦月姗姗来迟，挂在树梢兀自明亮。

    身体透过院墙进入狄府院内，庭中的树下狄大人正为自己斟酒。斑驳的树影投在他的脸上，因此我看不清他的眼角，是否有泪。

    他是几乎充斥了我有生之年的人。

    这份情感，在我的心中碾过太深的痕迹，任凭岁月铺卷而来，也无法掩去往昔的印记。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过一段或几段情感难以磨灭，只是有些人努力去遮掩，害怕时光会叠合在一个人身上，而那些老去的故事，从来不会就此遗忘。

    大人，在下又守在你身边十年，你可知？

    向前凑了凑，靠近他端详着他的脸庞——一如十年前我死去的那夜。我的生命停在了十年前，难道你的面容也停在了十年前，不曾改变？调侃着自己，目光落在了他耳鬓星星点点的雪白上。

    岁月残忍无情，难免凋零了些许你年轻的容颜。

    月亮升起，再升起，直至当空高悬。

    子夜。

    走上前去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感受到身前的人身子微微一顿，一双狭长的眸不可思议的向上凝望，似是要看出什么来。触得到，听得到，可是看不到。

    “元芳？”

    “大人。”

    眼角有泪水顺着脸庞滚落，心中不知是喜是悲。说陪您一起守护长安，最后我却先行离去。都说人生是一本书，可这本书原本是无字的，是每个人用日子作笔，将空白填满。这个书写的过程，仓促时，有如挽一朵剑花纷落的美丽，缓慢时，又如同品味已被氤氲的闲茶。可我的一生太过匆匆，太多的承诺都无法兑现。

    揽他在怀，看他略显无措地搂住自己，这一切在旁人眼里不过只有他一人。“元芳，可是还要离开？”他的声音依旧清亮，但是压抑在咽喉中的哽咽，我仍是听了个明晰。

    “大人，在下的魂魄在这里守了十年。”埋头在他的发顶，闷声道，“该走了，该走了。”轻声叨念着，脸在他的头发里又蹭了蹭。

    搂在腰际的手臂紧了紧又作罢，他松了手嘴角漾起浅浅的一笑，“元芳，黄泉路上慢点走。孟婆汤也不要喝了。”

    “等等狄某，可好？”

    “大人，在下会走得很慢。只愿大人，别急着追上在下。”

    “大人，在下得走了。”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决堤般夺眶而出，一滴一滴滑落，不知是落在地上，还是落在心上。转身，不再看他的目光，哪怕多看一眼，离开这里的决心都会不住地动摇。

    穿过朱红的大门，皎皎明月下百鬼夜行。鬼魂熙熙攘攘的沿着河流的方向远走，最后一次回眸望了望狄府的大门，看他夺门而出，平日沉着的眼眸中，多了怅然若失，添了些许忧伤。

    十年守候，十年风雨不由人，十年踪迹十年心。过往的一切，如梦一场，是梦，也要从头做完，半途惊醒都算是人生缺憾。像是满树繁花，誓守生命的理则，知道零落成泥，才真正完成四季的故事。多少往事已成追忆，我几乎听得到过往时光碰撞的声音，记忆的碎片落了一地。既然真实的拥有过，如今的残缺亦不算是遗憾，捡拾起来，成为珍藏。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时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看完喜欢还不点心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

    如果能给个戏评，我会很开心的

    #狄芳#

    #拥抱消失#

    李元芳最近有点苦恼。

    闻名大唐的剑仙大人近来光顾狄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次来都会点名道姓地求见狄大人，狄大人锁着眉头但也都把人让进府邸内。剑仙就喝着酒，跟狄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闲扯完那个剑仙就跟狄大人勾肩搭背的出来，接着狄大人关门送客。

    所以他来的意义在哪？李元芳心里很不爽，经常对着李白晃悠悠的背影吐舌头。

    这种极度不痛快的感觉在李元芳心里肆无忌惮的疯狂蔓延，他开始难受，他不喜欢狄大人跟别人勾肩搭臂，不喜欢他陪那剑仙喝酒。每次见到二人亲密的样子，他的心都会很痛，并且不同于普通的心痛。

    在某天又一次目睹狄仁杰和李白勾肩搭背地走出来时，他的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疼得撕心裂肺。小密探抿抿嘴唇，悄悄跑出府邸。

    他去找扁鹊，可扁鹊听完后说他也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李捕快，你以前遇到过这种状况吗？”扁鹊的脸被围巾捂得严实，看不出什么表情。李元芳摇摇头，“最近开始疼，一看到....”他没说下去，对扁鹊拱手一礼就跑了。

    他又去找孙膑，孙膑来自未来，也许他会知道点什么。在孙府见到孙膑时，他正在维修自己的机械翼。听完李元芳的描述，孙膑歪着头微笑，“元芳，你如果再隐瞒些什么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解决呢。”密探垂下耳朵，全盘招供。

    李元芳是红着眼眶走出孙府的。他得了怪病，必须要拥抱他爱的人才能得以解决，如果他爱的人也爱他那么这病也就解了；若他爱的人并不爱他，他就会消失。“元芳呦，你得跟狄大人说出来....”孙膑说过的话在密探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飞奔回狄府，跑到狄仁杰旁边。夕阳斜斜的照着，一地斑驳的树影，树下的狄仁杰手里捧着书，阳光在书页上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狄大人，你觉得剑仙这人....怎么样？”李元芳盘着腿坐在他旁边，努力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狄仁杰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书页上，轻描淡写地答，“还好。”

    “那您喜欢他吗？”

    狄仁杰手上翻页的动作一滞，偏头看着这哭丧着脸的孩子，没说话。“大人我瞎问的。”元芳装做傻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跑回了屋，留下一脸茫然的狄仁杰。

    此后的日子，每逢李白来访，李元芳都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来。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或者说，丝毫没有用。因为心痛在还持续，门是没法儿把痛苦也锁在门外的。他不敢跟狄仁杰说。

    “怀英啊——开门——剑仙我又来找你喝酒了——”元芳扭头就跑回屋，狄仁杰看在眼里。

    “元芳？”狄仁杰轻轻扣响元芳的门。“狄大人，剑仙大人不是找你喝酒吗？”微弱的声音传出来，带着点哭腔。“我把他劝走了。”狄仁杰靠在门上，“把门打开。”一片死寂，狄仁杰待在那里不走，就在门外安静地等，等他的小密探把门吱吱呀呀地打开。

    狄仁杰看着脸色苍白的他，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个平时在自己身边上蹿下跳的孩子，如此憔悴，一阵心酸在心底弥散，但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元芳，你这是....”

    “大人我没事。”

    李元芳不敢说，他怕说出来的话狄大人会讨厌他，讨厌这种怪病，把他这种感情视为累赘。李元芳突然感觉到一阵凄凉，他没办法对狄仁杰和李白的种种视而不见，夹杂着妒忌的恋情就像潮水，汹涌地吞噬了瘦弱矮小的他。

    不约而同的缄默，院里的树叶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大人，在下想一个人呆着，恕不能陪着您了。”雕花的红木门再一次关上了，斜阳拉长了门外狄仁杰的影子，却少了一个孩子的身影。狄仁杰拂袖离开门前，他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怎么了，平时的嬉皮笑脸被一种莫大的忧伤所顶替。问也不让问，就算问了也没有回答。

    月明星稀的夜晚，李元芳悄悄的从院墙翻了出去。他想离开长安，带着弟妹们离开这座城池。这里的每一块青砖赤瓦都镌刻着狄仁杰的名字，这里的风都带着他的吐息。只要在这里，他就会无可抑制地在乎着那个治安官，然而这份情最后织成囚笼，他不离开长安便永远无法逃脱。更何况，狄仁杰爱的人，不是他。

    这一夜的狄仁杰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密探憔悴的脸霸占了他全部的思绪，他想把他拥在怀里，摩挲着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告诉他自己一直会陪着他。一夜的挣扎，被一早上就来敲门的孙膑打断。

    门外的男子微笑着看着狄仁杰，“狄大人，孙某来探望李捕快。”甜美的声音里夹杂着机械的质感，男子歪着头继续笑。作为断案大师，狄仁杰觉得孙膑一定知道些什么，匆忙请人进屋到厅里就坐，狄仁杰压抑着焦躁不安的情绪，与对方交谈。

    “嗯？李捕快竟然没说？”孙膑听完他的问话，差一点惊得把机械翼震掉。狄仁杰皱着眉，心里想这孩子究竟隐瞒了多少事。一切的事情，在孙膑的记述下终于理清，狄仁杰起身去元芳的房间。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

    狄仁杰第一次觉得心里猛得一空。

    偌大的长安城，要找他就像大海捞针。顶着烈日，狄仁杰跑遍了全城上下，问了不知多少人同一个问题，“请问你看到过李元芳吗？”没人看到，那个密探就像是突然间蒸发了一样。酒家里没有，桥墩下没有，客舍里没有，哪里都没有。

    狄仁杰看到了街头卖糖葫芦的小贩，想起第一次带着元芳执行任务时，元芳扯着他的袖子跳脚，非要吃那家店里的糖葫芦。狄仁杰看到了杂货铺里的爆竹，想起第一次过春节时，元芳买了一挂鞭炮在狄府乱放，被罚扫地一个月。狄仁杰看到了横跨溪水的石桥，想起第一次夜巡时，元芳在桥上乱跑撞掉了一个姑娘买的水果。

    “傻小子，一直陪在狄某身边的，是你。”

    “什么都不说就自己跑了，算什么。”

    寻找一天无果，狄仁杰回到府上，在院子里安静地坐着。天空开始掉雨点，淅淅沥沥地润湿了狄仁杰的肩头，这或许是天空在替这个倔强的治安官哭泣。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狄仁杰仰起头漫不经心的问，“元芳，肯回家了？”声响一下子就停了，李元芳呆呆地伫立在原地。他本想回来趁狄大人入寝的时候最后看一看他再离开长安城，却与他撞了个正着。“狄大人，还没睡呢？”李元芳地声音有些哽咽。

    “没你在，怎么睡得着。”

    狄仁杰缓缓转过身，穿过雨帘走向他。“我找遍了长安，找不到你。你什么都不与狄某说，要我如何知道你的痛苦。”李元芳不吭声，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觉得哪怕多看一眼，他离开长安的念想都会动摇。

    他不想成为狄大人的累赘，他也不想消失，所以他才要离开。这是一个孩子天生就有的倔强。

    “元芳，来我这里，”狄仁杰张开双臂，“你不会消失的。”他的声音打破了李元芳所有脆弱的倔强，平日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哭的密探，在这一刻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

    “不要再走了。狄某，心悦你。”

    #光看不点心的孩子都是坏孩子【bushi】#

    以前发在名朋上了，在lo这边也屯一下

    也许是糖

    无聊时的摸鱼

    #迟到的远方来信#

    #狄芳#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很慢，车马也很慢。日子兜兜转转，信使走走停停，一生只够爱一人。

    狄仁杰和李元芳共事十余年，女帝最终将李元芳调离长安，就任洛阳。送别的日子时处初冬，冰冷的北风刮在人的脸上，又吹起天空中落下的雪花。李元芳把全家弟妹都留在了长安，只身去往洛阳，因为对于年纪尚小的弟妹们来说，只有长安才是家。马车停在了城门口，狄仁杰执意要送一送这个共事十年的少年。一高一矮的身影走出了长安街繁华的地段，冒着风雪抵达城门。

    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

    狄仁杰伫立在城门前，缄默不语。李元芳咬了咬嘴唇，忍着泪水走向马车。

    “元芳，到那边了记得常写信。”

    “是，狄大人。”北风卷走了少年的哽咽声，他跑上马车悄悄撩开帘布，又看了一眼站在雪中的狄仁杰。两人隔着一层雪幕彼此凝望，眼波流转间李元芳敏锐地捕捉到了狄仁杰眼中转瞬即逝的不舍。“走吧。”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李元芳将帘幕重新遮下来，让车夫驱车离开。

    形单影只的马车在雪中渐渐走远，狄仁杰仰起头巴望着马车，目光恨不得透过那车子，再看一看那充斥在他十余年生活中每一个角落的少年。车子在风中晃晃悠悠的渐行渐远，虽没有山回路转，但却已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之时，狄仁杰才转身慢腾腾的打道回府。

    十余年间所有的故事在这一刻，乘着风穿越了时间，笼在狄仁杰的心头。他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关于李元芳的种种。

    转眼已经是惊蛰时节，那一日狄仁杰一如既往地伏在桌案上批阅着卷宗。忽然有人轻扣门板的声音，狄仁杰有那样一个瞬间以为是他的小密探出任务回来了，但他自嘲的笑了笑，因为小密探进他的房间从来不会敲门，只会吵吵闹闹的闯进来。

    他早就离开长安了，如今已远在洛阳。

    “进来。”来者是个侍卫，手中捧着牛皮纸包成的信封，“狄大人，这是李大人的来信。”信封被毕恭毕敬的放在他的面前后，那人便出去了。

    信封鼓鼓囊囊的，以致于狄仁杰刚要拆开它便自己开了口。里面有很多张信，写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打眼望去还能找到零星几个错别字。狄仁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着那一沓信纸研读。

    都是些小事情。从第一天上任结果打坏了百姓的小摊，到买了好几个糖葫芦但都不如长安的好吃；从宅邸空无一人的寂寞，到无人相识的窘迫。就算是缝衣服的时候被针尖扎到了手指这种事情，他也会写进来。每一封信的最后一句，都会写上“狄大人，我想你了。”

    狄仁杰读到心酸，一个少年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独自打拼，一定受了不少苦。真正的官场，不是抓抓罪犯那样简单，那个单纯的少年一定很累。狄仁杰放下厚厚的一沓信件，靠在椅子上仰视着天花板，他想回信，却不知从何说起，闭上眼，脑海里晃过的都是李元芳的音容笑貌，好像他依旧在自己的身边，恍若昨天。

    狄仁杰提笔又放下，把墨研了又研。他批阅过无数卷宗，而这一卷却不知如何挥墨。

    他终是没有写下一个字，压抑着思念埋头在了卷宗里。

    燕子去了又来，迎春谢了又开，狄仁杰忙碌在大大小小的案子里，无暇顾及写回信。可元芳的信却到了，抱怨一下狄仁杰不给回信，接着继续絮絮叨叨着那些琐碎的小事儿。狄仁杰把所有信都收藏在木匣里，依旧没有回信。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讲些案子对方怕是不愿看，唠叨些琐碎的事情也不是他的性格。狄仁杰提起的笔，又放下了。

    紧接着便是第三封，第四封……直到数也数不清。

    李元芳坐在庭中的石椅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他一直期待着狄大人的回信，而这封信迟迟不到。他有些不想再写信了，或许他写去的信都被埋没在了卷宗里，淹没在长安城岁月的洪流里。

    “李大人，有您的信。”

    李元芳接过信封，牛皮纸上细细的书写着“狄仁杰”三个字。轻启信封，信纸上只有一行字，一笔一划间都流露着狄仁杰的风骨。

    “我有相思不肯说，素心一片难着墨。”

    一封迟来的信，换我们跨越南北的相思。

    #有时间再改，一直囤在手机上，也没到电脑上改过#

    ＃枪神纪＃＃全员＃＃小苹果填词＃

    【双枪】： 走墙不怕被烧啦 前锋从此有奶妈 vivi何时跟哥回家

    【狙击】： 开狙击镜瞄准你 刀妹你不要背击 近战神马拼不过你

    【机枪】： 巨人模式坑爹我为队友开火力 真男人永远为自己 却不防背击

    【工程】： 不要叫我死宅男我 开炮台轰你 小幽它是我的唯一 不！离！不！弃 ！

    【导弹】：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坑爹的起飞从不嫌多 没蓝摔死了自己绝不是哥 刀妹来了哥往哪儿躲 躲躲躲躲躲躲

    【榴弹】：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我会透视vivi不爱我 奶妈你呆在前线需要保护吗 失手炸你家你别怪我

    【刀锋】： 隐身要数我当家 跟榴弹说去你妈 在你背后专偷菊花

    【烈焰】： 姐不是来烤火鸡 情侣们别care of me FFF团在哪里

    【医生】： 我是天使还是恶魔 你别乱猜疑 家里儿子太多注定 苦逼的宿命

    【全体】： 群殴是个什么东西 血包在哪里 团队匹配不再坑你 快！来！一！发！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单身之心烧掉婚介所 各种模式的队友从来都坑我 人艰不拆就别多说 说说说说说说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猴子的衣服已经成堆啦 狙姬的衣柜里呀真的没有啥 狙姬党还要不要活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一血就二十四杀是隔壁队传说 这酸爽劲不要太过 过过过过过过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节操（和）下限到底是什么 城市是恩爱党的天理在哪 烧情侣你问没问我

    ＃也是醉了＃文学度 www.wenxued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