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入天宫不识路,偶遇兄妹得帮助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水无寒的话确实对郊子骞触动不小!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凤仪是水无寒与火姈的女儿,却没想到,她的身世甚至比自己还要凄惨。而自己这些年得益于水无寒的帮助,拜入了路压道人门下,不仅学有所成,跻身神位,如今更成了这鱼鲮岛的岛主。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他虽然不甚在乎,但这些年来确实过的比较舒适随心。
相比于火姈母女的遭遇,自己要幸运的多。
想到此处,郊子骞似乎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他不顾䑏疏在耳边的劝阻,毅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火凤仪~”,郊子骞薄唇轻启,低于喃呢,目光紧随手中玩转着空杯,思绪已经回到了六万年前…..
六万年前,他收到天界的请帖,说是邀请鱼鲮岛主前去参加天帝的来孙女辰良的成人之礼。他虽然没有参与过天界之事,但对于辰良此人,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据说她小小年纪便已跃至天神之品。她的父亲乃是天帝的玄孙怀瑾上神,母亲是雨神的独女倩瑶仙子。
如今天帝如此隆重的为这个来孙女宴请各路神仙,而且受邀之人除了天界那些身份尊崇的神仙之外,大多数都是一些未婚男子。想必这次的宴会不单单是辰良个人的成人礼那么简单。
四海皆知北海鱼鲮岛主乃是自己的师傅路压道人,却不知路压道人早已外出云游,而且在临走之时,已经将整个鱼鲮岛交由自己打理。
此时郊子骞手中拿着仙官送来的请帖,怔怔出神。
本想问一句此人,是否知道如今的鱼鲮岛主已换新人。虽然自己的师傅陆压道人和辰良在年龄上确实有所差距,但是他的辈分确是尊贵无比,而且路压拥有着逆天的容颜又加之是单身,所以天界会发此请帖给他,也是情有所愿。
郊子骞刚欲开口问出心中所想,却被身边的䑏疏捷足先登。
䑏疏直接替他应下了这份邀约,而且先行一步送走了仙官。
虽然事后自己也曾几次向䑏疏询问其由,但都被他以“水神思念公子,公子何不趁此机会与水神一聚”为借口搪塞过去。而且自己心里也隐有所感,此事定于自己的师兄水无寒拖不了干系,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就这样到了约定的日期,郊子骞与䑏疏早早便从鱼鲮岛出发。但由于二人是第一次来这天宫,对路程不甚了解,所以还是耽误了一些时辰。
当二人到达天宫之时,也被此处的辉煌圣境所震撼。只是这一路向前,却并未在路上瞧见一人。而请帖上注明的宝光殿,对二人而言,更是不知向何处所询。他们只有摸索着一路向前。
终于二人在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候,终于瞧见了远处的几个人影,郊子骞在心里不得不感叹,这天宫的广阔。
当二人走近之时,就只剩下一男一女在此处争执不休。郊子骞也知道,这样贸然去打扰别人实属不敬,但是此刻确实是无人可问,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搭讪。
“打扰二位,不知宝光殿该往何处走?”
二人回过头,只见旁边并排站着两位男子,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衫,身材高挑,长眉如柳,目若秋波,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带着浅浅的笑容,显然正是刚才的说话之人。他的旁边站着一位青衫男子,该男子虽然面容俊逸,但是一张不苟言笑的冰脸拒人千里之外。
少堂放开凤仪刚要回答,便见那丫头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到了白衫男子的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完全没有女孩子的羞涩,一句“美人”更是让在场之人跌破眼镜。
少堂将她拉回身边,赶忙给对方陪不是,“舍妹年幼不懂礼数还望公子见谅。你要去的宝光殿就在前方左手边。正好我们兄妹也要过去,不妨大家一起?”
“如此甚好。”郊子骞嘴边依旧挂着笑容,显然并未被刚才事影响到心情。
少堂见对方没有追究,点点头拉着凤仪向前带路,只是他身旁的凤仪仍然不安分的频频回首。
少堂怕她再一次唐突了人家,只好施咒封了她的头和嘴巴,让她无法转头和说话。
䑏疏见前面奇特的两兄妹,用神识与郊子骞交流,“公子,这女子好生奇怪,是不是天界的女子都如她一般?”
“休要论人长短。”白衣男子瞪了他一眼,主仆二人一路无语。
四人来到宝光殿门口,少堂与两位男子打过招呼之后,便带着凤仪径直走了进去。
郊子骞拿出手中的请帖交给传唤官,传唤官看过之后面露惊讶,不过依旧高声喊道“鱼鲮岛主郊子骞到。”
话落,众人纷纷看向这边,这鱼鲮岛对于一些年长的神仙来说,并不陌生,都知道那乃是无上散仙路压道人的地盘,可今日一见,这俊美绝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另有其人。
少堂刚刚将凤仪按在座位上,便听见传唤官的喊声,不由看向水无寒,他知道水无寒与鱼鲮岛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想到对方此时俨然是一副早已知情的样子。
没错,郊子骞今日岛主的身份确实是被水无寒一手促成,不仅如此他还要在今日这样的场合让他扬名四海。至于自己的师傅路压,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撒手将鱼鲮岛的一切事物交给了子骞,又一次踏入六道往返轮回。
水无寒端起手边的酒杯一扬而尽。
此时的火姈在听到鱼鲮岛主的时候也看向了那边,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是路压,而是一位青年男子。
随着郊子骞二人的走近,殿内一度响起众人的惊叹声,毫无疑问,这位男子今日一过恐怕就会扬名四海,成为当之无愧的四海第一美男子。
此时坐在席间的胡美仁和郊澜清也注意到了这边,只是二人一个满心欢喜为其高兴,一个则是不敢多看一眼生怕旁边之人伤心难过,此人便是携妻子一同入席的郊澜请。他的旁边坐着凌婉柔和郊云杰。
十万年前一事已然成为了凌婉柔的心病。至今为止,二人之间一有间隙,对方还时时拿那件事来当借口,弄得郊澜请不胜其扰。
“爹,那鱼鲮岛主可是大哥?”如今的云杰也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话语之间已有成人之气。
郊澜请斜眼看了眼凌婉柔,见对方明显神情有异,更不敢公然回答儿子的话,怕对方发起火来,不顾公共场合弄得自己颜面无存。
云杰见状不在说话,自己的母亲近些年来,脾气越发怪异,动不动就冲父亲发火,动辄就是抱着自己诉说这些年的委屈与苦楚。
郊子骞走进来并未坐在胡美仁或者郊澜请的身边,而是走向了水无寒。
“二表叔,不知小侄可否坐下?”郊子骞对独自饮酒的水无寒问道。
“若是叫我二表叔,恐怕你得做那边。”水无寒说完,伸手指向郊澜请三口所做的位置。
“若是叫我一声师兄,那这边的位置就是你的。”
水无寒的话无异于给了郊子骞两个选择,要么承认自己是郊澜请的长子要么承认自己是路压的徒弟。
郊子骞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座在了他的身边。
水无寒见状,挑了挑眉,嘴角翘起,显然是为郊子骞选择后者而高兴。
凤仪此时仍然被少堂定在那里,她斜眼见子骞坐在了爹爹的身边,忙向那头挤眉弄眼,奈何对方一直低头没有看见。
情急之下她竟然是一脚踹向了水无寒,害得水无寒将刚送到嘴边的美酒全都洒在了衣服之上。
水无寒的举动引起了郊子骞的注意,他见水无寒身边坐着的竟是为他带路的那两兄妹,不由举起面前的酒杯向少堂表示谢意。
凤仪斜眼见少堂若无其事的与对方互相敬酒,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现在仍然是头不能动口不能言,心里急的要命。转而斜眼瞧了瞧自己的爹爹,显然是刚才那一脚踹的太轻,对方竟然丝毫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凤仪深吸一口,用尽所有的力气又一次踹向水无寒。只是这一脚可真是威震十足,竟然直接将水无寒踹到了郊子骞身上。
如此大的动静,惹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水无寒从郊子骞身上爬了起来,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凤仪,不许胡闹!”
水无寒说完见女儿依然纹风不动的坐在那里,好似刚才那一幕并非是她所为一般。
郊子骞见水无寒与她旁边那位叫凤仪的小姑娘似乎相识,不由提醒道:“那位小姑娘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时少堂也反应了过来,一拍脑门,“我怎么给忘了,竟然没有解开凤仪身上的定身咒。”说完双手一晃,凤仪恢复了自由。
“爹爹~,少堂哥哥欺负我!”说完豆大的眼泪滴滴落下,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凤仪乖,不哭了!爹爹回去一定好好罚他!”水无寒听见女儿的哭诉,只得瞪着旁边的少堂恶狠狠的说道。
郊子骞听闻水无寒与凤仪的对话,心里惊涛骇浪,感慨自己以前竟不知他何时有了一位这般大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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