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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第52章:戏如果演够了,就把衣服穿好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盛媛雪顿了顿脚,转过头,“盛姐姐……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闵红站在盛媛雪的身后,嘲弄的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盛夏,不会算了?

    不会算了,又能怎么样?

    一个私生女,连工作都被表姐弄丢了,她还能有什么手段?

    盛夏慢慢的,挣扎着坐起身,裔夜伸手扶了她一把,盛夏在坐起来后,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的手,“好一个无冤无仇,我也想知道你跟芳止有什么仇,她又是……怎么就碍了你的眼?”

    盛媛雪恨她,她还能找到理由,但是芳止……盛夏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她不会单纯的认为盛媛雪只是为了帮助陈闵红,别人不知道,但是盛夏却比所有人都要了解盛媛雪这个人,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利于自身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做。

    “盛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芳止?是谁?”盛媛雪不解的望着她。

    盛夏看着她眼中的迷茫和神情中的坦然,缓缓的就笑了,是她又在犯傻了,盛媛雪这种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裔夜在场的情况下,展露出本来的面目……

    盛夏闭了闭眼睛,脸色比墙壁还要苍白上两分。

    裔夜眸色深深的看了盛夏一眼,转而又将视线落在盛媛雪的脸上。

    盛媛雪笑着冲他点了下头,柔柔道:“裔哥哥,我看盛姐姐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和闵红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跟我说。”

    宋秘书很有眼色的将两人送了出去,之后,守在了门外的位置。

    病房内只剩下两人,空气凝固般的安静。

    盛夏靠坐在病床上,手指轻轻的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这一刻她好像又回了最初踏入这座城市的时候,身边空无一物,身后空无一人。

    “喝点水?”裔夜转身倒了杯水,放到她眼前。

    盛夏抿唇,掀眸看着他坚毅的眉眼,数秒钟后,问道:“……孩子是真的保不住吗?”

    裔夜拿着水杯的手狠狠的一滞,锐利的眉眼微眯,“你在怀疑什么?”

    怀疑他趁着她昏迷不醒,签署了手术协议书流掉这个孩子吗?

    盛夏清寡的眸子下是一片暗影,声音清浅而疏离,“我的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不是吗?”

    她的孩子,他……本身就没有几分的期待不是吗?

    从头到尾,期盼着这个孩子到来的,难道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吗?

    宋秘书不知道里面的两人究竟谈了些什么,他是被一阵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引过来的,走进病房的时候,只看到对峙的两人,以及……地上碎裂的水杯。

    裔夜的脸色有些沉,宋秘书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直到裔夜薄凉的声音响起,“联系张妈过来照顾她。”

    宋秘书点头,同时试探性的说道:“裔总……这是准备回公司?”孙总那边因为他突然变故约定好的事情,对着部门经理发了不小的火气。

    裔夜眸色森然,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宋秘书见此,连忙准备给张妈打电话。

    “宋秘书既然有事情要忙,这点小事情,我自己联系张妈就行了。”盛夏淡淡的说道。

    宋秘书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公司那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只好对着盛夏微一点头,说了句简单的客套话后,一边接通了电话,一边快步离开。

    盛夏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动作缓慢的拿出了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里慢慢的滑动着,略过了张妈和茗品居的固定电话,转而拨向了一名署名是李律师的号码。

    短暂的提示音后,接通,盛夏有些干涸的嗓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李律师……”

    窗外是泛着嫩绿的春光,窗内的人却怎么也感受不到来自春天的暖意。

    十分钟的通讯结束后,查看病房的小护士看着床头换下的病号服,有些疑惑的走出门去问同事,“324VIP病房的病人办理了出院?”

    “那不是。”同事随手指了指即将要消失在拐角处的一道身影,“刚刚办完,医生的建议是她身体不好,留院观察两天,但是她态度很坚决,坚持今天出院……”

    “……她不是刚做完清宫手术没几个小时?有什么事情能比身体重要……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们能懂的……”小护士低声嘀咕一句。

    “……”

    盛夏站在医院门口,抬头看着四方城的天空,刚经历过一场小雨,此刻看起来碧空如洗,她的心情却怎么也明朗不起来。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师傅问她要去的目的地的时候,盛夏怔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芳止被送去了哪里?

    电话联系了李磊后,这才跟师傅爆了地点:“师傅……四方城殡仪馆。”

    一刻钟后,盛夏站在殡仪馆面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脚步沉重。

    李磊在门口跟她招呼了一声,盛夏走了过来。

    两人之后谁也没有说话,一同沉默的去见了芳止最后一面。

    当尸体从冷藏柜里被拉出来,露出面容的时候,盛夏以为自己已经稳定下来的情绪,还是在顷刻间崩溃。

    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哭。

    李磊则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冷藏柜里的芳止,心里酸涩的想要抽烟,但是随即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后,又默默的把抬起的手放下。

    “……她是我带过……最听话的艺人,从来……没有主动的给我惹过事……”李磊低低的说道。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但是麻烦却总是主动找上门……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两人办理好了芳止的身后事,缄默着去到了她居住的房子。

    打开房门,客厅内还保持着芳止离开前的模样,这个地方李磊来过无数次,每次跟她商讨剧本和工作事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人却已经不在。

    李磊终究是没有忍住,走到阳台,抽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忽然想到,那天……他在阳台将芳止拽到客厅内的场景,是他大意了……她该是在那时,就有了必死的决心。

    盛夏刚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勉强能下床,却不能走动太久,在殡仪馆的事情虽然大多数都是李磊在跑,但是她的精力和体力也消耗了不少。

    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客厅内的一切,心下一片凄然。

    “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盛夏看着满身烟味走进来的李磊,问了一句。

    李磊点开桌上的电脑,“你先看看这个。”

    李磊给她看的视频,就是压死芳止的最后那根稻草。

    视频并不长,但是每一句的采访和问答都像是在诛心,不要说芳止本身就患有抑郁症情绪不稳,就算是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些都会引起情绪的强烈波动。

    “里面的……接受采访的,真的是芳止的家人和……前男友?”盛夏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

    李磊沉重的点了下头,“嗯。”

    盛夏抿唇,看着发过来的邮件,“……是谁发过来的?”

    李磊沉默了数秒,“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是猜测……”

    盛夏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替他说出了那个名字:“陈闵红?”

    李磊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默认。

    盛夏扯了扯嘴角,惯常的微笑却挂不上嘴角。

    ……

    “这位小姐,你找谁?”见她一句话不说的就朝着周政皓办公室的方向走,刚来的女职员走了过来。

    苏简姝顿了下,看着她狐疑的目光,给周政皓的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

    女职员狐疑的接过,结果下一秒,再看向苏简姝的时候,脸色随时变了变,紧张恭敬的将手机还给她,并且亲自按下了电梯,“苏小姐,对不起……我刚来没多久,人还没有认全……真的很抱歉……”

    苏简姝摆了摆手,“去忙你的吧。”

    百叶门里散发着点点的光亮,苏简姝想到助理说周政皓喝醉了,一直在叫着自己名字,便顺道来看看。

    这些天他们陷入了有史以来关系最紧绷的时刻,苏简姝很累了,脑海中的某个想法不停的在跳跃着。

    她想,有些事情终究是走到了该分别的时候吧。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所以苏简姝没有听到里面的有任何的动静,她想,人多半是醉酒后睡熟了。

    轻轻的拧开门,办公室里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她的眉头拧了一下。

    空气中飘散着的不光是酒的味道,似乎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脚步的停顿只是一瞬间,苏简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脑海中却在搜索这并不陌生的香水味,是属于他身边的哪个女人?

    所以说,有些时候,记性太好,辨识能力太强,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它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搜索到所有相关联的东西,会让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直逼最精准的那个答案。

    苏简姝清楚的记得办公室的最里面有间不大的休息室,曾经他们无数次的依偎在里面,眉眼里都是笑意。

    可如今,那半掩着的休息室里,传来的是一声声清浅的呼吸,两个人的呼吸声。

    手,不自觉的就攥紧了。

    她有些畏惧上前,甚至在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上前。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这些年她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狼崽子长出了狼牙,在女人之间流连,她以为自己习惯了呢……

    苏简姝自嘲的笑了笑,所到底,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以为一下,就真的可以彻底不在乎。

    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人。

    洒脱不过是装给外人看的。

    慢慢,缓缓的推开休息室的门,苏简姝就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人,张扬的眉眼变得很淡。

    床上的女人似乎是看到了她,发出一声惊呼,“啊!”

    苏简姝抬起脚,盯着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朝她扔了过去。

    衣服盖在女人的头上,连带着脸都一起盖住。

    女人扯下自己脸上的衣服,挡在胸前,“你……你是谁啊?”

    是谁?

    这是……不认识她?

    苏简姝轻嘲,周政皓身边的女人会有不认识她的,还真是……演的够假。

    苏简姝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又瞥了一眼没有醒来迹象的周政皓,说:“戏如果演够了,就把衣服穿好。”

    女人看着她冷静的模样,眼神闪了闪。

    五分钟后,女人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苏简姝正坐在那属于周政皓的位置上,背对着她。

    似乎是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动静,坐在转椅上的苏简姝,缓慢的转过了身。

    头顶的灯光打在脸上,一个从容高贵,一个急促不安,高低之别并不需要任何人来评判。

    苏简姝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站着别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坐吧。”

    一句话,没有责骂,没有羞辱,有的只是独属于苏大小姐的端方做派,“新来的秘书?”

    王秘书一怔,对她的态度一时有些心里没底,“……是。”

    苏简姝:“叫什么?”

    王秘书:“王芷烟。”

    苏简姝笑了笑,“……王秘书,你该知道的,周政皓他是有女朋友的。不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但是你该听过一个词语,叫做——适可而止。”

    她的口吻跟她的人一样透着股高雅与傲然。

    王秘书深吸了一口子,看了眼自己的腿,嘲讽的笑了下,“苏小姐,你真的爱他吗?看到我们这样躺在一起,你都不说些什么?”

    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自己的另一半,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冷静。

    冷静到让人心寒。

    苏简姝淡淡的勾起了唇角,苏小姐……这是不装作不认识她了。

    余光瞥眼休息室的方向,随意放在桌上的手指细微的动了下。

    爱与不爱,如果真的可以依靠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那恐怕她跟周政皓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时间太久,经历的事情太多,言语倒是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爱吗?

    可是似乎,她和他都不再单纯的相信这个字眼。

    嘴里说了千万句的爱,万不计一个细枝末节的小事来的震撼。

    苏简姝记起最初周政皓彻夜不归的时候,她给他留了一夜的门,她一直等啊等啊,可是除了等来的天亮再无其他。她当时想着,没关系,只是一次而已,却忘记了一次之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

    “我们之间如何,似乎……都轮不到你来过问。”苏简姝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薄浅的唇中字字清晰。

    她的话,然王秘书觉得是无声的嘲讽,半天抿着唇。

    “苏简姝,你们之间的裂痕早就已经存在,就算你死死的拽着不放手,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能不能改变,跟王秘书你并无关系,有时仅不如去修正一下你的眉骨和鼻梁,似乎……跟我的,好像不太想呢。”解决麻烦,苏简姝一向喜欢简单粗暴。

    王秘书向后踉跄了两步,气焰不似刚才,手都在颤抖,她半低着头,“……我没想到,苏大小姐也是个喜欢在背后嚼舌根八卦的女人。”

    “怀疑我调查你微整形的事情?”苏简姝几乎是一秒,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王秘书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答案却不言而喻。

    “不只是你,他所找过的所有女人,在他身边停留过的女人,无外乎一个样……鼻子,眼睛,嘴巴,脸型……拼拼凑凑的痕迹太明显。”苏简姝似叹息似沉痛的说了一句。

    王秘书浑身一震。

    今天周政皓阴沉着脸,出现在公司,将柜子里高浓度进口酒精一股脑的全部灌进了肚子,她原本只是来找他,见他这模样,最后选择坐在一旁看着他灌酒。

    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染上苦涩,看着他灌倒自己后一个人发出沉重的嘶吼。

    她只是听着,都能从中听到无声的绝望。

    她想要扶起他,两人却一同跌倒在了地上,她感到很心疼,心疼这样一个卓越不凡的男人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借酒消愁。

    她不明白,苏简姝究竟是何德何能得到他的爱,又是多么的该死,竟然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她听着他口中一遍遍喊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简姝……”

    “简姝……”

    “苏简姝……”

    一声声,一句句,似乎是要刻进骨子里。

    没有得到回应,他就一直在喊,没有回应,就一直喊。

    她不忍心他这么痛苦难受,就轻声的应了一下,结果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踉踉跄跄的抱到了休息室。

    王秘书知道他认错人了,可是却丝毫生不起反抗的意识,当然也不会去提醒他。

    她早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自然是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她甚至在想,如果他们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依照周政皓跟苏简姝现在的状况来看,她是不是能有机会……跟他在一起?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中成型,王秘书的心脏就跳的很快。

    她感受到他炽热的大掌抚摸在自己面颊上的动作,连呼吸都忘了。

    她迫不及待的脱了他的衣服,想要尽快的把事情演变为定局。

    只有这样,她下一次才有资本站在苏简姝的面前,让她离开。

    她将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意识不清的周政皓隐隐的就看到苏简姝在脱他的衣服,他笑,不是惯有的浅笑,而是一种有心而外的笑意。

    他将人拥在身下,疯狂的想要她。

    可是却在下一秒僵住,没有他熟悉的味道。

    他冷下脸,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床上的人是谁,明明那么相似,可是却不是她。

    一双手摸向了他的脸,周政皓狠狠的甩开,“滚出去!”

    ……

    裔夜下班后照常回到茗品居,看着正在摆拼盘的张妈,随口的问了句:“太太呢?”

    张妈楞了一下,“太太?”

    裔夜扯领带的动作一顿,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没回来?”

    张妈照实说道:“我今天一直……都没有见过到太太。”

    裔夜闻言,眉头紧锁了一下,眼眸锐利森冷,拿过刚放下的外套,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张妈看着他凌冽的背影,顿了顿,掏出手机给盛夏拨了电话。

    盛夏在看到张妈的来电显示后,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李律师,“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李律师是个温和的中年人,笑着点了下头。

    “太太,裔总回来没有看到你,好像有点生气。”张妈说道。

    盛夏原以为她打电话时有什么急事,在听到是裔夜的事情后,神情恍惚了下,敷衍的说了两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盛夏?”萧霁风远远的看到一道人影像是她,便忍不住抬脚走了过来,没成想竟然真的是她。

    盛夏看到他的一瞬,挂断了电话,“来喝咖啡?”

    萧霁风点了下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拧了一下眉头,“不舒服?”

    盛夏轻轻摇了下头,“我没事……”

    嘴里刚说完没事,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却眼前蓦然黑了一瞬,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桌子,萧霁风也同时扣住了她的手腕。

    在暂时性的晕眩过后,她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萧霁风还保持着握着她手腕的姿势,担忧的问道:“真的没事?”

    盛夏刚想要点头,却听到他又加了一句:“盛夏……我们到底还是朋友不是吗?你难道要连生病这种事情也要瞒着我?”

    “……我真的没事……不过是最近没休息好,有些贫血罢了。”她终究还是没有把自己刚刚流产的事情告诉他。

    她在跟他有意的保持距离,这一点,萧霁风心知肚明,但是除了配合,他别无他法。

    “有件事情关于盛媛雪的事情,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萧霁风默然想到几天前自己偶然看到的一幕。

    盛夏默然抬起眸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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