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054.离婚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所以,我突然觉得离婚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得到了自由和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还有很多未来的梦想没有完成,尽管这段失败的婚姻在我的人生上可能是一点劣迹,可这点劣迹对于还有大好时光的我来说,实在是无足挂齿。我们应该学会,都彼此放过,不要因为害怕麻烦,就在这不快乐的生活里讲究,我们应该试图改变一些什么,让自己都活得开心一点。
平平无奇这种生活虽然也是一种安定,可这种生活其实是大多数掀不起波澜人的借口,没有谁想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平凡,至少我不想。
詹东死心这件事情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一个星期,离婚这件事情也谈得都差不多了,詹东他妈来找过我一次,问我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人是否还有挽回。
我反问婆婆,她是否问过詹东这个问题,婆婆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莱莱,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年妈,无论感情有多深,可我始终还是不希望你和詹东离婚啊,毕竟这离个婚的,詹东又是折手上的房子,又是抽公司的股份,这……”
婆婆哭着说:“虽然你们家对我们詹东是有不少支持,可我们家詹东也非常的努力,现在他公司正在扩大阶段,你这一离婚就分走他一大半财产,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我还以为婆婆是舍不得我,听到后面,听出她话内的意思,我难免在心里想笑出声,说实在话,我并不会因为婆婆的话,就放弃詹东给我的财产,毕竟这是我应得的,当初我家也没少给詹东支持,而且离婚本来就是一件耗费财力的事情,我只是拿了我应得的本分。
我反问婆婆,是不是想要我放弃财产。
婆婆笑容有些尴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离婚还真有些可惜了。”她说到这里,话语一转,说:“不过,如果你还在念在一点夫妻情分,能够帮帮詹东,这也是更好的……”
我笑着说:“婆婆,如果您离婚了,会不要财产吗?”
婆婆笑容一僵看向我。
我说:“虽然离婚我分走了詹东一半的财产,可我相信就算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对于他公司的运营是绝对不会有影响。”我笑看向她问:“您不愿意我们离婚,应该是不甘心我拿走詹东这么多钱吧?”
话说开了,婆婆的笑容也渐渐冷了下去,她说:“明明是你出轨,是你欠我们詹家一个道理,凭什么离婚后,我们家要给你这么多财产?”
我提醒说:“妈,在这段婚姻里,我始终认为我和詹东是平等的,我出没出轨我心里有数,可您别忘记詹东还有个前女友,还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别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认为这个孩子真是福利院领养来的。”
詹东他妈听到我这些话时,脸色瞬间大变,她惊讶问出:“你是怎么知道得得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又止住,脸侧向一旁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妈,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去分个对错,所以到现在好像是我对不起詹东,可如果认真计较起来,结果未必会这样,您儿子确实给我提过要分一半财产给我,可我提出要三分之一,所以您也别再担心他公司会因为资金抽动而出现问题,他分给我的财产我不可能不要,这是现实生活,不会像电视剧一半,稍微一感动就放弃了自己应得的一切,所以,您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詹东的妈被我的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也并不想给她太难堪了,便转移话题拿起一旁的菜单说:“听说这边的烧鸭还不错,妈,您不是喜欢吃吗?您要不要来一份?”
詹东她妈直接将手上那杯水重重放桌面一放,冷哼说:“你自己吃吧。”转身便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后,她似乎是不甘心,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我,用手指着我说:“我们詹东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这句话很成功的引起周围客人的注意,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坐在那里浅笑着。
等她离开后,詹东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有点惊讶了,我还以为我们连领结婚证的那天都会有人代办呢,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很快速的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詹东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他妈来找我了。
我说:“是,刚走。”
詹东声音有些沙哑说:“你别理她。”
我说:“詹东。”
他应了一声。
我说:“对不起。”
他忽然笑了,笑声有点微弱说:“嗨,好聚好散呗。”
我说:“我也祝你以后家庭美满。”
詹东这次并没有及时回应我什么,而是沉默了良久,终于他开口说:“莱莱。”
我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他回答我,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詹东笑着说:“没有,我突然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以前的夏莱莱,还真是无趣呢……”
他话语里带了点可惜,反而是我自己有些不明白问:“现在的我?”
詹东说:“以前你说话从来不会这样高昂,现在的你连声音都带着爽朗和自由,你不觉得吗?”
我否认说:“哪有你说的那样。”
詹东在电话那端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离婚手续咱们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我说:“好呀,正好明天也没事。”
詹东说了一句:“拜拜。”
我回了一句:“拜拜。”
两个人便同时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莫名感觉肩上那座大山好像被人移开了。
我放下手机正想喊来服务员买单,可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饭店的门口进来很多穿人,年龄大约都是五六十期间的老者,所以随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很显眼。
那男子正是林容深,他正低头和身边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说着什么,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我坐在这方,偶尔听到那边的人口中说出的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可以猜想,这些人大约是医院内的教授。
我本来正打算起身直接去前台自己结账,可谁知道林容深的视线忽然往我这边一瞥,我脚步立马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他并没有朝我这边走来,也没有想要和我打招呼的心,在服务员拉开椅子后,他便收回了视线,很淡然的入座,然后继续和身边的一些老者交谈。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提着包,踩着高跟鞋朝着前台走去,买完单后,自己开着车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东两个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拿着属于双方的证件,似乎都没有什么话想说。
因为有些话,在昨天那通电话里面都已经说得干干净净。
我正想说再见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詹东说,关于那天的照片他是哪里来的。
詹东将证件和手续都放在公文包内,看向我说:“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里。”
我说:“你觉得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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