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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9章:他的字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禁军大营里的新兵,短短几日就把火铳的操作掌握的炉火纯青,爱惜如命。也已经没有什么可练得了,他们这万把人,喝完这顿酒就去神机营报道去了。

    什么一路高升,平步青云,别忘了兄弟,都乐透了。

    焦志明扒开一个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扭过头对上叶舒道,“丢人现眼了,别说是我们带的就成。是吧大司马?”

    叶舒钝钝的看他,“志明,我是不是真的傻?”

    所有人一愣。炎炎夏夜,一股寒凉从焦志明的尾椎骨冒出来。

    他咽口气,道:“怎么可能,这不是胡说吗。是不是?”

    “就是,怎么可能啊。”

    “谁又乱说闲话,我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算我一个,我拳头早闲的痒痒了。”

    几个席地而坐,喝的面红耳赤的人,吵吵嚷嚷。

    叶舒提起酒坛,一饮而尽,将坛子掼到地上狠狠摔碎,笑道,“你们说的对,没人敢看不起我。”

    “拿酒!”

    他一动一笑都癫狂。

    心有避讳的众人越发放不开,强待了一会儿,草草散了。

    焦志明把酒量格外好的人送回府。

    他们骑马回来的,这会儿下了马,叶舒不让人扶。

    且就他的体魄,看门的下人怎么扶的住?

    焦志明赶紧过去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朝院里带。

    “字呢?”叶舒脚下不稳的转圈,歪歪扭扭指影壁墙,喊,“我字呢?”

    “字?”焦志明想起来了,探着脖子朝影壁墙看,“字儿没了,改天大司马在赐。”说着把他朝院儿里扶。

    叶舒打个转,“起开——”

    他视线里老有重影儿,越想看清越看不清,推了焦志明,踉跄着朝影壁走。

    他看清了。

    墙上他的字儿,一点都留。

    他写的那么深,怎么就没了呢?

    叶舒到处找,伸手拽过看门的,“你把字儿看哪儿去了?”

    看门的哪儿知道他说什么?结结巴巴道,“小人不知道啊。”

    “这都不知道?”叶舒一脚把他踹老远。

    武艺浅薄的下人怎么经得住?

    当即痛的跪在地上。

    叶舒又薅住一个,问他,“你知不知道?”

    “那那那字儿被蚂蚁吃了,”这个下人知道。

    “吃了不管?”

    下人被掐着衣领,跑不敢跑,动不敢动的哭道,“蜂蜜招蚂蚁,小人想管,没管住。”

    “对,”叶舒绞尽脑汁似的拧着眉松开他,道,“我怎么没想到。”

    他还是战神时,轻易不醉,也没人见他发过邪火。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焦志明心下第千次惋惜,上前在扶他。

    垂头靠着影壁墙的人,劈手抓过那下人,狞笑一声,摁着下人的头撞到墙上。

    他痴痴笑笑,“换个东西不就行了?”

    下人的血做墨,脸做笔。无论惨叫挣扎,那只手都半点没松过。下人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焦志明不知他还有这么残暴不仁的一面。愕然见,看到叶景天过来了。

    “将军!”焦志明赶紧迎上去,两句话说明白原因。

    “谁让你叫他沾酒的?”

    焦志明愣了下,“……是属下的错。”

    下人的哭叫在夜里格外凄厉,焦志明迟迟的等不来制止,朝叶景天看过去,看到叶景天脸上,一脸冷漠。

    “好了。”

    叶舒大功告成的把下人撇开。退后几步欣赏自己重新写的大字。

    叶景天怕他摔倒,提步过去,视线接触到影壁上血粼粼的大字,他踢那皮开肉绽哀嚎不断的下人一脚,“带下去用药。”

    胡管家带着两个人,把头脸都毁了的下人架走。

    叶景天虚扶着叶舒:“爹带你回去,不痛快,就叫景先生给你看看。”

    “看什么?”叶舒扭着酒气冲天的身子,“我有病?”

    叶景天道:“胡说。爹的意思是,你不舒坦了在看。”

    “我没有不舒坦,”叶舒甩开他,嘟囔的话在听不清,醉醺醺朝院儿里走。

    叶景天扭过头朝影壁看,“把那玩意儿给我擦了!”

    那已不是伤心二字。

    而是三个字的人名。

    隔着几层墙,人在听雪堂的林青青,捏着扇柄暗想前边喊成那样,在干什么。

    想的走了神,忘了院儿里蚊子多,她被咬了几个包,挥着扇子回屋。

    “小姐!”

    雅儿回来了。

    林青青给她扇扇子,“前边怎么了?”

    雅儿白着脸蹲在她前边,略一犹豫,没说实话,说,“就是世子喝醉酒,把毛手毛脚的下人打了。”

    林青青吃惊,“他打人?怎么叫这么惨?”

    “就……下手狠了点吧,可能心情不好,”雅儿道。

    相处的久了,听他喊老大喊的多了,林青青几乎忘了那人脾气火爆,身手了得,昔日杀人不眨眼。

    她手里的团扇扇了又停,停了又扇,不知不觉纠结上了眉头。

    那人的心情好坏,林青青真不愿意朝自己身上想。

    因为难免自作多情。

    罢了。

    想这么多干什么。

    林青青心绪恢复平静,手里的团扇重新动起来,“寝室床架上有封信,你明天拿去送给四公子。”

    寝室床架上的信,雅儿知道,“那不是早就写好的吗?”

    “是啊,”林青青把扇子冲着这丫头扇,“本来不想管的。就当举手之劳吧。送信的时候别转手,亲自交给他,让四公子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我知道,小姐的书信才不能随便让人看呢,”雅儿接过扇子给她扇,“洗把脸睡觉吧?晚上老对着灯看书,对眼不好。”

    “那不是睡不着吗,”林青青站起来朝寝室走,“对了,你明儿去找大山一趟,让他最近有时间了就过来,我跟他说点事。”

    “行,”雅儿把床上的书没收,凉席也给她卷了。

    “干嘛呀,”林青青压着凉席不放,“我要睡这个。”

    “咱家夫人特意交代过,来小日子不准备小姐你睡这个,”雅儿的屁股朝她一顶,“没收。”

    “你想热死我啊,”林青青哀嚎。竟也真翻来覆去一夜没睡。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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