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现在还不可以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到床上去?香香软软的女人抱在怀里,陆时深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冷不丁听到她这么说,心都快跳出来了。
果然!
她还记得白日里说过的要做“羞羞的事情”。
不,不行。
他们的爱情才刚刚开始,这样发展太快了。
而且,她变得像孩子一样,或许根本不懂那代表着什么,怎么能伤害她呢?
这实在太不道德了!
不可以!打死都不可以!
“灼灼,我……”陆时深觉得自己真是比柳下惠还特么柳下惠,连自己的老婆都拒绝。
太特么的可惜了!
也罢,来日方长。
书上不都写了吗?情到浓处,水到渠成。
为了不让自家小妻子说出“做羞羞的事情”这几个字,陆时深的脑子暴风运行,机智地找到了理由。
“灼灼,你的头发还没干,我帮你吹吧?”
说完,害怕林灼灼执着地要到床上去,也不等她应答,陆时深推着她就到梳妆台前坐下。
翻出吹风机,调到最低档,陆时深先用手试了试温度,这才对上林灼灼的头发。
女人的发质很好,乌黑柔顺,像上等的锦缎。
他不由得将吹风机拿远了些,用手轻轻挑起发丝,一撩一撩地吹拂着。
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玫瑰花香夹杂着少女馨香在鼻间萦绕,清新甜美又叫人迷醉。
陆时深思维逐渐发散,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某些画面。
她躺在床上,如墨般的秀发在身后散开,黑的,白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等等!
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唾弃当中。
特么真的是,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龌龊至极!
林灼灼可不知道自家铲屎官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他的动作很温柔,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不像在宠物店洗澡澡,会被关在烘干箱里,里面可吵了,温度也高,还有好多其他毛绒绒的气味,真是难受。
“阿深,你以后可以天天帮我吹头发吗?”
这话将陆时深的思绪猛地拽回现实。
他犹豫了那么两秒钟。
当然,他是怕自己到时候会禽兽附体,进而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干嘛要拒绝?
都答应不碰了,还要怎样?连吹个头发都不行吗?
不要太过分哦。
“咳咳,当然可以。”
陆时深兢兢业业地为自家小妻子吹头发,还细致体贴地帮她抹了香香的护发精油。
“好香呀。”林灼灼开心得眯起了眼睛。
耶,她的头发不再是湿漉漉的了,还变得香喷喷了哟。
陆时深透过梳妆镜看到自家小妻子娇憨的神态,目光柔和了几分。
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真好。
他得想方设法让她在这段时间内彻彻底底爱上他才行,免得恢复记忆后又要闹离婚。
再不济,可以用她许下的保证留住她。
一直遵守着,迟早会习惯。
思及此,陆时深俯下身凑到她的耳畔。
“灼灼,只有我才可以帮你吹头发,也只有我才能碰你的头发,其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陆时深在“男人”上加了重音。
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休想摸一下。
考虑到可能会有什么意外情况,比如他先一步死翘翘之类的,陆时深才勉勉强强接受女人碰她的头发。
“嗯。”林灼灼点了点头,“只让阿深帮我吹。”
她只要铲屎官一个人类就够啦。
让其他人类雄性帮她吹头发,想想就觉得奇奇怪怪的。
得了林灼灼的应允,陆时深放了心,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了松松垮垮的浴巾上。
她本就包得随意,刚才又抱得那么紧。
那可怜的布料欲掉不掉。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窥见……
他瞳孔缩得厉害,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愣在了原地。
咕噜——
陆时深眸色渐深。
林灼灼感应到灼热的视线,侧过头来,发觉自家铲屎官正直直地看着她的浴巾。
那目光充满了掠夺,像是要将它扒开。
哦,差点忘了。
“阿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吗?”
陆时深:“!”
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还记得“羞羞的事情”。
他又要忍痛拒绝了。
林灼灼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在她还是布偶猫的时候,根本就不用穿衣服。
铲屎官给她准备的衣服鞋子是很漂亮,上面还有她喜欢的亮闪闪的东西,但穿着真有些不习惯呢。
现在可以和伴侣在一块儿玩耍,为什么不答应呢?
“阿深,我来帮你。”
猝不及防的,林灼灼起身就朝陆时深伸手。
“灼,灼灼,等,等一下。”陆时深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慌得用手一按,结果发生更尴尬的一幕。
哐——
他一蹦三尺远,险些撞到后面的大衣柜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阿深,怎么了?”林灼灼疑惑地歪了歪头。
不是两个人类都需要脱的吗?
为什么这么激动呀?
哼,铲屎官不脱,她也不脱。
陆时深努力忽视身上的异样,他寻思着总避之不谈也不是办法,得找个理由让她相信暂时还不能……
“灼灼,是这样的。”
“关于……”陆时深喉咙干涩了几分。
他长这么大还没如此羞耻过,光明正大地讨论这种事情,那该死的词汇支支吾吾老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口。
“医生说你刚出院,所以,还,还不能……”
还不能什么?
哦,意思是现在不可以快乐玩耍咯。
行吧。
既然医生都那么说了,虽然有点可惜,林灼灼也不再坚持:“所以阿深才安排了新房间给我吗?”
“是的,就是怕一不小心会……”陆时深又卡壳了。
好在林灼灼及时出声:“好叭,那就不脱。”
不等陆时深将悬着的心放下,林灼灼提醒道:“那等可以了,阿深再脱给我看吧。”
陆时深俊脸都红了。
所以早晚还是得脱。
“好,好的。”
“咳咳,那个……”陆时深脑袋蒙蒙的,难以思考,浑身烧得吓人,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惦记着那浴巾快掉了,机械般转身在衣柜里翻出林灼灼的睡衣。
“灼灼,时间不早了,把睡衣换上睡觉吧。”
把睡衣塞给自家小妻子,他匆匆忙忙同手同脚地走到门口。
“阿深。”
林灼灼的呼唤声从身后传来,陆时深站在原地:“怎,怎么了?灼灼。”
“阿深,你过来一下。”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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