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报道出了偏差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这一场乌龙来的是猝不及防,评委们倒还好,尤其是邓布利多,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强光的刺激,但是那些选手就不一样了,一个个被刺激得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好不狼狈。好在是叶子的强光不会伤害它的主人凯瑟琳。
缓了足足十多分钟,奥利凡德先生才红着眼睛让哈利上前来。
接过哈利的魔杖之后,奥利凡德红肿的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久违的好朋友一样。
“是啊,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对您的魔杖,我的印象可太深刻了,波特先生。”
哈利同样记忆犹新,这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一九九一年,那是一个夏天,在他十一岁的生日那天,海格带着他走进了奥利凡德先生的魔杖店。哈利还记得自己几乎是试遍了所有的魔杖,才最终选定了这一根儿——这是用冬青木制成的,十一英寸长,里面还有一根儿凤凰的尾羽。当时奥利凡德先生看到那根魔杖和自己十分契合的时候,脸上那惊讶的神情,他还历历在目。
在奥利凡德不住地夸赞奇妙奇妙真奇妙的时候,哈利还问过为什么,当时奥利凡德给出的答桉是,哈利的魔杖中的那根儿凤凰羽毛,和伏地魔的那根魔杖里的羽毛是同一只鸟身上拔下来的。
这个秘密哈利一直烂在心里,就像和他关系最好的罗恩,或者是他最信赖的邓布利多校长,哈利都没有和他们提起过这件事。
】
回忆到了这里,哈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
坏了,奥利凡德先生该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吧?
芭比q了……奥利凡德先生要说出去的话,丽塔·斯基特指不定要整出什么大新闻呢……
好在奥利凡德先生并不是一个大嘴巴,这才让哈利心里松下一口气。
奥利凡德先生检查哈利魔杖的时间比其他人的长得多。最后,他让魔杖上头喷出一股葡萄酒,然后把魔杖递还给哈利,并且大声宣布它的状态非常良好。
哈利此时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略带感激地看了一眼奥利凡德先生,还给奥利凡德先生整的有点莫名其妙。
好小子,你没事儿用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是魔杖选了你又不是我选了你……
他似乎已经把伏地魔的魔杖和哈利的魔杖是“兄弟俩”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了,魔杖的检测到此就结束了,谢谢大家的配合,”邓布利多说,在裁判桌旁站了起来,“我想站了这么久,你们也有些累了,那么……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或许直接下去吃饭更方便一些,反正很快就要开饭了。”
凯瑟琳站起来准备离开,可是不远处坐着的裁判卢多·巴格曼先生一跃而起,清了清嗓子。
“照相,嘿,邓布利多,我们来照相吧!”巴格曼兴奋地喊道,“毕竟是多年难得的一场盛大赛事,就让我们的裁判和勇士来一个亲密的合影,这样比较有纪念意义——你认为怎么样,丽塔?”
说道这里的时候,巴格曼先生回头看着丽塔·斯基特女士,似乎是在找一个支持自己话语的盟友。”
丽塔·斯基特先是看了一眼路易斯,见路易斯并没有反对的意思,甚至还对她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后,便说道:“嗯……好吧,先照合影。”她嘴里说着,目光再一次落到哈利身上,“也许待会儿再照几张单人的。”
照相花了很长时间,毕竟这些人的组合实在是过于奇葩——人高马大的马克西姆夫人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会把别人挡得死死的,而且房间太小,摄影师无法站得很远,把她完全地收进镜头,最后她只好在路易斯的建议中坐下来,其他人都站在她周围。
卡卡洛夫不停地用手指绕着他的山羊胡子,想使它翘成一个卷儿。克鲁姆的行为与他魁地奇大明星的身份并不符合,本以为他会对这种拍照的事情习以为常,没想到他却躲躲闪闪地藏在大家后面。
你害羞个泡泡茶壶啊?看着这么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红晕,路易斯真想把他扔盥洗室里,还是女生的盥洗室。
摄影师似乎特别积极地想让芙蓉站在前面,可是丽塔·斯基特总是赶上前来,把哈利拉到更突出的位置,就好像哈利是她的私生子一样。
玛丽莲·查巴诺尔比较拘谨地站在了塞德里克身边,她和塞德里克聊的比较好,看样子是想和他搞好关系;而瓦西里·彼得连科则也是努力地把自己往塞德里克身边缩缩,估计也是打算和他搞好关系。
看样子,塞德里克的亲和力还真是不小。
凯瑟琳特别随意地站在马克西姆夫人的身后,这是马克西姆夫人的安排——她非常喜欢和欣赏凯瑟琳,要不是邓布利多还在身边坐着,八成就得问问凯瑟琳有没有转学的意向。
不过这终究是没可能的,毕竟凯瑟琳不可能丢下路易斯,只身前往布斯巴顿就是了。
所以最终定下的拍照站位就是,坐在中间的是马克西姆夫人,既然布斯巴顿的校长也坐着,那肯定是不能厚此薄彼的,于是摄影师又搬来了两张椅子,让邓布利多和校长与卡卡洛夫也坐在了她的身边;凯瑟琳的站位居中,在马克西姆夫人的身后;在她的一边儿是玛丽莲,塞德里克与哈利,他们站在邓布利多校长的身后。
而在凯瑟琳的另一侧,则是一脸茫然的芙蓉,一脸不甘不愿的瓦西里,还有威克多尔。
看样子,芙蓉八成是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怎么就被玛丽莲挤走了。
摄影师很卖力,找了各种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之后才算结束。
然后,丽塔·斯基特女士又坚持要给勇士们一个个地拍单人照,过了好长时间他们才终于结束了这场各种意义上的漫长拍照之旅。
丽塔很会办事儿,她借口说勇士们可以叫上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合影,顺路还给路易斯与凯瑟琳多拍了好几张照片,以做纪念意义。
哈利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满眼都是塞德里克的张秋和塞德里克一起合影,多多少少沾点吃味儿。
不过好在是金妮及时地过来,拉着罗恩与赫敏一起,分别和哈利拍了好多张照片。
丽塔双眼放光地看着金妮与赫敏,在心里已经打了无数腹稿,似乎在琢磨着怎么写救世主兼霍格沃茨勇士的哈利是如何如何地脚踩两条船。
三角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吸引目光的话题,放在哪个国家,哪个群体都一样,巫师们也自然是不能免俗。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第一场比赛的开赛之前。
路易斯最近在礼堂看到哈利的次数有限,他也知道,由于丽塔·斯基特女士的报道,哈利的日子过得不算太好——当然也不能算是不太好,只不过有点儿复杂。斯基特女士的那篇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文章发表了,与其说是对三强争霸赛的报道,莫不如说是对哈利生活的添油加醋的描绘。
报纸的第一版的大量板面都被哈利的一张照片占据了,整篇文章讲的都是哈利,其余的勇士们的名字都被挤在了最后一行,而且还把芙蓉的名字拼错了。
已经和好了的赫奇帕奇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但哈利还是有点感觉过意不去,为此他还特地找到了塞德里克做出了道歉,却没想到塞德里克非常阳光大度地拍拍他表示这没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当时路易斯看着哈利这样跟自己说塞德里克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种看到c罗提起卡卡的错觉……
但哈利的烦恼并不是来自于其他人的敌对,而是因为丽塔·斯基特报道的偏差。
每当他想起斯基特女士在扫帚隔间里对他说的话,他的脸上就感觉火辣辣的。
“你也不想你的父母因你蒙羞吧,波特?”
哈利到现在都能回忆起当时斯基特女士那灼灼的目光,甚至能把人烫个窟窿。
更别提斯基特女士在《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文章了,哈利简直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我认为是我的父母给了我力量。我知道,如果他们现在能够看见我,定会为我感到非常骄傲。”
“……是的,夜里有的时候,我仍然会为他们哭泣,我觉得承认这一点并不丢脸。”
“我知道比赛中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因为他们在冥冥中守护着我……”
这还不算,丽塔·斯基特不光把他的支支吾吾变成了许多令人恶心的长篇大论,而且还询问了其他人对他的看法。
“哈利终于在霍格沃茨找到了他的初恋,是韦斯来家的小女儿金妮·韦斯来。”自称是哈利亲密好友的科林·克里维如是说。
“哈利与一位名叫赫敏·格兰杰的女生形影不离,格兰杰小姐美貌惊人,出生于麻瓜家庭,她像哈利一样,也是学校的尖子生之一。”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格兰芬多同学如是说,“或许是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会这么好,天哪,我甚至觉得他们俩在一起会更加地般配……”
自从这篇文章出现之后,哈利就陷入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目光当中,有妈妈粉,以高年级的学姐为主,比如安吉丽娜,她们心疼于斯基特女士塑造的“半夜偷偷在被窝中哭泣想妈妈”的可怜大男孩,没事儿就对哈利嘘寒问暖,还用那种西子捧心的样子看着哈利,脸上的心疼显而易见。
另外一部分则是阴阳怪气为主,比如德拉科,在一起上魔药课的时候,哈利不小心被熏出了眼泪,恰巧被德拉科看在了眼里。
“哦,泼特,你这是怎么了?”德拉科用十分关切地语气问道,顺手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哈利,“用这个擦擦眼泪吧,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是想妈妈了……”
有那么一瞬间,哈利真的想给德拉科用上一记除你武器,除武器的主人那种除你武器。
还有的则是对于他“成绩优越”的讥讽,对,同样发生在魔药课,只不过讥讽他的变成了斯内普。
“尖子生……啧……”斯内普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极度嫌弃地看着哈利,“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尖子生的,泼特,我只希望斯基特女士的标准不是隆巴顿同学。”
被提到名字的纳威手一抖,把水洒在了西莫的腿上。
斯内普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甚至没有辱骂纳威,而是澹澹地说道:“格兰芬多扣五分,希望下一次洒在斐尼甘先生腿上的不会是什么毒性剧烈的药水。”
当然,这种窘状并不止有哈利遇到,一起遇上麻烦的还有赫敏。
“就她?美貌惊人?”斯来特林的潘西·帕金森见到赫敏的时候怪声怪气地阴阳着,“她是根据什么评判的?噢,如果是在海狸一族中,格兰杰小姐的确称得上是美貌惊人……”
随即,她那一帮儿女生中便爆发出一阵嘲笑。
该说不说,整个斯来特林都知道赫敏的外号——海狸……这也要拜三年前的凯瑟琳所赐。
赫敏学着凯瑟琳的仪态,非常女王地蔑视地扫了她们一眼,扬着下巴往前大步走去,就好像她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这样的效果很不错,斯来特林的女生们一下子就感觉有点儿没什么意思了。
现在最苦的莫过于金妮和罗恩了。
痛,太痛了,自己的男/女朋友被人炒了cp,黄油啤酒入喉心作痛啊。
罗恩有点抑郁地坐在礼堂里,一个人喝着黄油啤酒,哪怕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好兄弟哈利,也不相信赫敏会背叛自己,但他还是止不住地去想《预言家日报》上写的东西。
他还没法儿去找谁去说,本想着去找路易斯,却被女仆告知路易斯暂时不在,于是他只能坐在礼堂里,点上一杯黄油啤酒慢慢地喝着消愁。
虽然没有什么酒精吧。
“罗纳德!”他听到了耳边有人在叫他,是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去,却感觉被人吻了上来。
是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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