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看起来像老仵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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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还动手赶人呢？”霍以珺上前一把抓住小二手腕将他推到一边。
伙计顿时火大：“你们谁啊，是不是和她一伙的，我奉劝你们少管闲事！”
这时姜榭等人也凑了过来，见人多势众，酒楼伙计不再嚣张反而是准备轰走他们。
“走走走，不要耽误酒楼做生意。”
霍以珺拿出霍家腰牌给伙计看：“我是霍家小公子霍以珺，叫你们掌柜出来！”
掌柜正好在一楼柜台，一听到东家来人放下算盘匆匆来迎。
“小公子，我就是云泰酒楼的掌柜，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霍以珺看向拦路的伙计，阴沉沉地说：“这个妇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在酒楼门前，掌柜不会派人跟人好好沟通的么，为什么要强制驱离？”
“小公子几位请，我来详说。”
掌柜带一众人前往三楼安排在最好的房间，亲自为他们倒最好的茶水。
“小公子，几位大人，不是我待人恶劣，实在是没办法。”掌柜苦恼地说：“不知你们是否知道巨蟒伤人的事，衙门挖出来不少碎尸，只因酒楼派人去挖到尸体的地方捕蛇，接着就没了下落。”
“来吵闹的人就是捕蛇人的母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她就一直来酒楼来闹，现在人精神都不正常，每次闹都影响做生意，所以只好驱逐，寄希望在官府身上。”
霍以珺也听明白怎么回事，就让其退下。
相休说：“哎，看来我们还是要趁早破案查清真相。”
姜榭也觉得不能再拖延了。
“相休你们先休息，明早案发现场，霍大人现在就跟我去县衙验尸。”
“好。”
相休起身：“算了，反正也睡不着，我和吉吉现在就去案发地，就算找不到线索，要是能够找到那条巨蟒将其杀死也算是一个收获。”
“好，那我们分分两路，有事放烟花弹。”
清正司的人全都动身准备离开，唯独左言卿不知所措：“哎，姜榭，我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带几个大理寺捕快了，你们不能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啊。”
他的话倒是提醒姜榭了。
“左大人，你去找刚才在酒楼门口闹事的那位妇人，将她儿子失踪的前后全都问清楚，尤其是跟他同行的人还有问清失踪多久了。”
左言卿接受安排也立即动身。
黎县县衙。
整个县衙晚上静悄悄的，霍以珺和姜榭从正门进入就仿佛入无人之境。
姜榭一边走一边转动手中的山河刺：“堂堂一县衙戒备也太松懈了。”
霍以珺一直警戒往前走，直到找到县衙殓房。
推门一瞬，腐烂尸臭汹涌扑过来。
姜榭下意识捂着口鼻往后退撞到门框上，就好像被尸臭攻击了一般。
“对不起，味太冲，有点没适应过来。”
霍以珺忍俊不禁：“姜大人若是受不了站在那陪我说说话好了，不必进来。”
“不行。”
姜榭用手扇了扇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忍耐下，他还是迈进屋中。
“碎石块众多，我得帮你，不然你要拼到哪年去，我可不想一直在这。”
“行吧，随你。”
霍以珺分给姜榭一间仵作服，两人互相帮助系了背后的带子，然后带上面巾和手套，点燃屋中所有的蜡烛，开始进行处理。
殓房和桌上白布下堆着小山高的尸块，姜榭掀开白布时，眉头紧皱。
乱七八糟的尸块堆在一起，就像是屠夫肉案上剔下的大骨头，有鲜红的新鲜的，也有发黄焦黑的，还有发绿，甚至尸块中间因为长期堆起一起温度升高长出了蛆虫。
“还真是惨不忍睹，这完全复原可要花费很长时间，姜司正能分得清尸块是身上的那部分吧？”
“当然。”
霍以珺转眸看着他，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
于是二人开始动手分捡尸块，然后放在桌上进行拼凑。
霍以珺的手法是拿的尸块就是来自一个人身上的部分，但姜榭找到的尸块每次都不一样。
“姜大人摆错了，这不是手。”
“姜大人你拿的那块不对，这块是另一具尸体的……”
“错了，错了……”
姜榭很想动手帮忙，但目前为止为此，他在帮倒忙。
“算了。”
霍以珺握住姜榭的手，让他离开这：“大人去查看遗物吧，这里交给我，我保证天亮之前能拼出来一具，两人都在这反而没效率。”
姜榭也放弃了：“好吧。”
他脱了一身将手洗干净，然后就去殓房另一边去翻看随着尸体一起弄回来的遗物。
一边看遗物一边看霍以珺拼尸体，不由地问：“小公子的拼尸手艺不像是刚学会多久，这次和上次天灯案，如此娴熟看起来就像是好几年的老仵作一样，提刑官宋正大人真的教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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