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202、带张雁过年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除了陆恒这种重生后记忆力猛增的怪胎，其他很数人，估计都记不太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看春晚了。

    08年以后？或者11年以后？

    有很多时间节点，比如某个演员不再上春晚了，或者观念转变过年商家也开门了，再或者手机能上网了等等。

    其实大部分都是外面的因素，本身的原因倒不是主要的，就像打败泡面的不是竞争对手，而是外卖。

    不过现在的春晚，依然被广大观众喜欢。大众观念还没转变，觉得过年应该在家，不应该出去串门，以后过年串门的那些理由，诸如聚餐、打牌、唱歌、喝酒等等，现在还不多，更不用说网络和家庭电脑、手机了。

    但如果掰扯一下收视率的话，其实前世01年春晚的收视率，在它前后五年间，都是最低的。

    比前面低还好说，毕竟春晚一年不如一年是人们共识，但比后面低，还持续五年都超过它，就有点尴尬了。

    而且后面抛物线的顶端，在04、05两年，恰好05年的春晚导演，就是朗坤。

    有人说04年收视率高是因为周杰轮第一次上春晚，很多年轻人都来看他，但陆恒一想不对，前世的01年虽然没有周杰轮，但有老赵的《卖拐》啊，这可是他的两个巅峰作品之一。

    不过转念一想，陆恒又咂摸出味了，老赵的《卖拐》属于看了才知道好，而观众不可能没看就守在那儿等着，更不可能正演着一堆观众闻着味蜂拥而至——也就是说，春晚开始前，想看他的观众已经固定了。

    而周杰轮不一样，第一次上春晚，之前三年积累的无数粉丝，早早就守在电视机前等着。

    这种区别，就像一场球赛，提前知道梅西要来，和比赛过程中发现其中一个球员是梅西，现场的观众是有极大差别的。

    事实上，01年春晚后，正月初一的重播，收视率就比往年高多了，因为好多没看到的人，或者想二刷的，都等着看《卖拐》，毕竟这时候没视频网站。

    《卖拐》的火爆毋庸置疑，有人称它是老赵的巅峰转型，也有人说是他最后的荣光，毕竟在这之后，像这样有影响力的小品，也只剩《不差钱》了。

    陆恒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这种舞台表演，在现场更能感受到那种功力，因为很多细节都会放大，但看他们表演，就像真的是在看现实中发生的一幕场景，然后笑到肚子痛。

    这个小品出来后，也造了很多梗，比如“没事儿走两步”、“要啥自行车”……也让‘忽悠’这个地域性的词，变成全国都开始用而且习以为常。

    当他们演完后观众鼓掌，陆恒才恍觉……这么快？

    老赵的小品，只有《昨天今天明天》和《卖拐》出过续集，而且卖拐一出就是三个，直到最后一个《功夫》后，春晚舞台上再也没有“脑袋大脖子粗”了，不过影视圈多了一个长得粗犷却表演细腻的影帝。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老赵其实也拿过影帝，不过他大概跟陆恒差不多，有合适的就演演，但主业还是做生意。

    春晚在热闹祥和的氛围中结束了，陆恒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让他先回去睡觉，这几天没事就休息休息，陆恒笑着说好的，最后小秋月还凑到跟前道：

    “舅舅，我们看到啦，你在电视里吃东西。”

    陆恒：“……”

    这帮家伙……怎么还是拍到了呢？

    不过陆恒也不以为意，东西摆桌上不就是让吃的么，再说晚饭就那一盒盒饭，谁能顶得住。

    “等舅舅回去给你带好吃的啊。”

    陆恒笑着跟小秋月说了一会儿，然后老陆又就吃东西这件事，对陆恒一番教育，说了一会儿才在陆恒的哭笑不得中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一点了，陆恒因为开了机，又陆续接到一些人打来的电话和短信，只好接了起来，足足忙碌了半个小时。

    这时候台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拐弯的时候，陆恒就碰到导播间那群人，他们看到陆恒顿时双眼一亮：

    “嘿，陆恒，正找你呢！”

    陆恒诧异道：“怎么了？”

    “你可得感谢我们，要不然你在那儿吃东西的场面，可就在全国观众面前亮相了。”

    陆恒嘴角抽了抽，然后无语道：

    “你们还好意思，刚我外甥女还说在电视上看到我吃东西了。”

    其中一个导播摆手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恒摊了摊手：“但我外甥女他们确实看到了，才四岁多的小孩，总不能凭空想象吧？”

    “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一些面向观众的边角视频把你扫进去了，但你吃东西就吃吧，还坐第一排，这谁能忽略过去。”

    “哈哈，好吧，承你们的情了。”陆恒刚刚也就是开个玩笑。

    之前老陆教育陆恒的时候他也问了一下，确实是在边角，不是之前拍自己时候的怼脸。

    “下次来给你们弄点烟抽，谢谢哥儿几个了哈~”

    “哎哟，那可真谢谢您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吧，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从央视大楼出来，外面的雪停了。

    正要走，忽然接到张雁的电话：“你在哪儿呢？”

    “在大楼侧门，怎么了？”

    张雁笑道：“这大过年的，你准备一个人过嘛？”

    听到声音异样，陆恒扭过头，就看到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羽绒服的张雁，俏生生站在后面。

    然后她挂断了电话，走上前道：“走吧，咱们这两个外地人，凑合凑合一起过个年，我陪你。”

    张雁老家是徽省淮南的，离陆恒老家其实也不远，就隔了个阜市，而且都是淮河之滨。

    陆恒挺喜欢她说话的腔调，温柔软糯的嗓音，说气话来像唱黄梅小调。

    大过年的，陆恒今天中午让徐坤把他送到这儿后，就给他放了假，而下午霍斯燕盯着陆恒安排妥当后，陆恒也让她回去了。

    从停车场取了车，而张雁则自行从央视大楼出去，到了外面一个街边拐角，陆恒停了车，张雁才坐上去。

    前两天我妈和女儿发烧感冒几天，昨天我又开始不舒服了，一天都昏沉沉的，半夜才爬起来，先码出一章发出来，头晕脖子疼的，再去睡会儿，下一章晚一点。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