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西西里岛塑铜像，瓦伦西亚平换C罗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马卡报》：“震惊！弗洛伦蒂诺邀请何天启共进晚餐，粉鹰神帅即将入主马德里？”

    《曼晚》：“奎罗斯霸气不足难当一把手，何天启才是曼联的下一个弗格森！”

    《天空体育》：“热刺邀请何天启出任主教练惨遭拒！列维：他索要高薪的样子太难看！”

    《BBC》：“新科欧冠教头欲跳槽，英超有三支球队愿意为其提供匹配的薪资！”

    《阿斯报》：“马德里不止一家俱乐部！马德里竞技邀请何天启执教！”

    《米兰体育报》：“病急乱投医！莫拉蒂想让何天启执教米兰，渴望为蓝黑军团赢得欧冠！”

    疯了！

    空闲的顶级主教练不容易找。

    结果去年一个穆里尼奥横空出世，加盟切尔西后立刻为他们带来了联赛冠军。

    这打消了人们对欧战名帅执教联赛能力的疑虑。

    所以今年，想要何天启的球队格外多。

    包括皇马在内，还真的有球迷要求球队去和何天启洽谈。

    一时间，巴勒莫风雨飘摇，随时有可能解体。

    赞帕里尼那边已经接到了一些赞助商的通知，如果何天启离队，他们会撤资。

    还有一些工作人员也在准备跳槽中。

    趁着欧冠年，人往高处走没毛病。

    不然何天启离开后，巴勒莫跌回意乙，谁还要你？

    甚至一些球员心思都活泛了，经纪人忙前忙后的跑。

    赞帕里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赶紧和何天启联系。

    结果何天启西班牙、英格兰、德国、法国多地跑，好几天才回来。

    这种分崩离析的场面，让赞帕里尼意识到了什么。

    正所谓成也何天启，败也何天启。

    巴勒莫崛起的如此迅速，全靠何天启。

    现在何天启如果离开，巴勒莫会瞬间从欧冠冠军变得一钱不值。

    ……

    巴勒莫，某高级私人庄园中。

    “何，你这段时间可太忙了，我一度以为你真的被别人抢走了呢。”赞帕里尼给了何天启一个大大的拥抱，话里有话。

    何天启笑而不语，随后在赞帕里尼的带领下参观了这座庄园。

    “真不错啊。”何天启接连赞叹。

    赞帕里尼笑道哦啊：“喜欢吗？伱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何天启露出笑容，但没有回应。

    赞帕里尼皱起眉头：“难道有人比我的出价更高？”

    何天启摇头道：“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我热衷于足球，想要打造一支完美的球队。”

    赞帕里尼瞳孔一缩。

    不爱房子爱球队，这……

    “那正好。”赞帕里尼对此其实早有准备，“事实上我认为你对球队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为了让更多人意识到这一点，我想把俱乐部百分之十的股份赠送给你！”

    什么叫做生意人？

    生意人就是如果我能赚一千万，那我可以给你反五百万、六百万乃至更多。

    而普通人，很难割爱，这一千万都是我的，你一毛钱也别想要。

    这不是什么眼界、思想高度、品德的差距。

    本质上，生意人来钱很多时候要靠关系、靠渠道，本来就是一个合伙分钱的事。

    而普通人来钱，靠的就是自己的努力和汗水，那是血汗钱，所以当然不愿意分润出去了。

    早在巴勒莫打入欧冠半决赛的时候，赞帕里尼就做好了给何天启分股份的准备。

    留下何天启，何天启未必能够再次带领球队取得好成绩。

    但一两年之内，他可以稳住赞助商、稳住球迷、稳住球市。

    赞帕里尼作为一个地产大亨，完全可以凭借这个去撬动杠杆，搞到更多的资金，做好几个更大的项目。

    时间就是金钱。

    而何天启就是赞帕里尼的时间。

    “我对运营俱乐部什么的，其实兴趣不大。但为了球队的稳定，有时候一个主教练必须要高层的配合。”何天启已读乱回，“而想要在高层中有影响力，确实得有股份上的支撑。”

    “你现在已经是西西里岛的议员了，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忙，迟早会找职业经理人运营球队。”

    “我担心那时候……你懂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我这种默契。”

    赞帕里尼笑着点头，心却在滴血，何天启的意思是得加钱：“百分之二十！”

    何天启继续乱回：“不知道你对意大利足协的高层位置有没有什么想法？意大利有很多球场需要改建、重建，足协的意见在其中也是至关重要的。”

    “而且从足协出发，也更有利于你之后竞选更重要的社会职责。”

    “贝卢斯科尼的路线固然不可复制，但咱们的最终目的也不是总里，先当个州长，再慢慢的……”

    赞帕里尼觉得何天启说的有些梦幻了。

    “何，这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哪怕以我的财力来说。”赞帕里尼试图劝说何天启。

    但何天启笑道：“赞帕里尼先生，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知道时机的重要性的，如果你能够早做准备。”

    “我相信几乎没有人能和你竞争，毕竟你也说了，以你的财力……”

    赞帕里尼意识到了什么：“你有消息？”

    何天启点了点头。

    赞帕里尼和何天启合作了这么久，知道何天启是靠谱的，咬牙道：“百分之四十！何，俱乐部是我的，也是你的，这是我们联手打造的辉煌，让我们继续带给世界足坛惊喜吧！”

    何天启点头道：“百分之四十，但这只是我对俱乐部的价值，其他的得另算，一码归一码，你觉得呢？”

    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对于巴勒莫的价值，别看赞帕里尼绕了这么久，但赞帕里尼的心理预期估计就是这个。

    所以何天启点破了这一点。

    意思是要合作，就再拿出些诚意来。

    赞帕里尼苦笑道：“何啊，你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想跟你合作了，你们东方人太狡猾了。”

    何天启：“那我就答应弗洛伦蒂诺那边了？”

    赞帕里尼无奈开口：“别别别。这样……如果我真的打入了意大利足协内部，拿到了高层，额……拿到副朱熹的职位。”

    “我再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到时候整个巴勒莫都是你说了算。当然，现在其实也是你说了算。”

    赞帕里尼真的割肉了。

    巴勒莫对赞帕里尼来说，只是一个跳板。

    他投资这个俱乐部，一个是打响知名度，方便产业规模进一步扩大。

    另一个则是实现个人成就，成为议员。

    这两个目标现在都成功了，远比赞帕里尼预想的快。

    所以他继续持有巴勒莫的心思不强。

    因为他知道，进入意甲后，巴勒莫就要开始狂烧钱了。

    不说成为尤文图斯、AC米兰、国际米兰这样的超级大户，最起码也要成为前几年的拉齐奥、罗马之流。

    因为在这个位置，你不进则退，没有其他选择，球迷、球员、球队的状况都会推着你前进。

    而这种规模下，一年的开支比巴勒莫此前三个赛季开支加起来都大。

    别看赞帕里尼前两年从巴勒莫挣了一点钱。

    但没有球队年年都是冠军，但凡巴勒莫两三年没有什么像样的荣誉，赞帕里尼烧钱都要烧的肉疼。

    那时候投入多了，又不能说舍弃，然后估计就要从母公司倒贴了。

    越拖越狠，现金流出现问题，母公司一垮，球队也就崩塌了。

    典型的尾大不掉害死全家。

    而且以何天启对巴勒莫的重要性，百分之四十是应得的，接下来百分之三十也是赞帕里尼有了新的奔头后再给。

    他不亏的。

    他要是真成了足协领导，本来也就没什么功夫运作巴勒莫了，他肯定就要推动意大利球场翻新或新建计划等等。

    “那我就提前恭喜您了，未来的意大利足协副朱熹或者朱熹先生！”何天启和赞帕里尼握手，后续双方会签署相关的合同。

    情感和现实层面，都有相应的保障。

    至于巴勒莫终究有百分之三十是赞帕里尼的，何天启一点也不介意。

    相反，赞帕里尼要把股份全部给他，他还不要呢。

    这种事情，就是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才是一条船上的。

    一个人要面对的问题太多了，没办法把心思全部放在自己喜欢的足球事业上。

    西西里岛黑手党、其他区域的黑手党、和意大利足协抗衡、和意大利官方计较、球队申诉后的相关事务等等，都得有人出面。

    包括赞帕里尼以后在足协上位后，给巴勒莫的支持，以及赞帕里尼母公司地产开发项目和何式集团的合作等等。

    人家赞帕里尼拿的也是辛苦钱。

    你把他彻底挤出去了，自己不也就从他的世界出局了吗？

    钱呐，得一起赚。

    ……

    《法国足球》：“不做穆里尼奥第二！何天启官宣留队，将继续执教巴勒莫，带领巴勒莫征战意甲！”

    《米兰体育报》：“AC米兰少东家抵住诱惑！何天启拒绝执教国际米兰！”

    《马卡报》：“弗洛伦蒂诺承认邀请过何天启执教，但双方并没有进行细节磋商。”

    《阿斯报》：“马德里竞技无力承担何天启的薪资要求！”

    《天空体育》：“未能急流勇退！何天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被巴勒莫挡住了前进的步伐！”

    《体育周刊》：“开花之后，还盼结果！何天启留守巴勒莫，反映出了他的小农思想！缺乏跳槽的勇气！”

    《西西里岛邮报》：“巴勒莫球迷完成集资，将为何天启修建铜像！”

    何天启留队的消息宛若惊雷，震动了整个世界足坛。

    大家没想到他的选择是这个。

    尽管对巴勒莫球迷而言，这是好消息，但明眼人都知道何天启此举对自己的发展太不利了。

    说句难听点的，何天启在巴勒莫的上升空间已经没了。

    继续深耕下去，十年如一日的执教巴勒莫，也未必能够把巴勒莫带到更高的位置。

    除非年年拿到好成绩，那十年后巴勒莫可能会成为豪门，何天启也能因此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为公认的、毫无争议的顶级名帅。

    比如温格。

    而但凡没有做到这一点，那么何天启十年后离开，待遇不会比现在就离开好，地位也不会比现在就离开高。

    反而有可能下跌。

    因为今年你正当红。

    而最糟糕的地方在于，球迷还正在为你修建铜像。

    视你为西西里岛的英雄。

    这一举动堵住了何天启的后路。

    或许何天启想的是用这套阵容再打两三年，看能否继续赢得重量级的冠军，拼过之后再离开。

    效益最大化。

    不然重新拉扯一支这样的球队，又要花三四年。

    可球迷们只会以为他们留下了你，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你们都会在一起。

    结果你明年或者后年离开，你说球迷们会怎么想？

    他们会觉得遭到了背叛。

    这怪球迷吗？

    肯定不怪。

    你没有在最应该离开的时候离开，其他时候的离开就都是背叛。

    总之，所有人都认为何天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事实上，这些人的认知是没有问题的。

    正常来说，何天启为了拿成熟阵容再拼一次的决定是错误的，有背叛问题无法解决。

    但明年意甲会有黑天鹅事件，也就是难以预料的、突然发生的重大负面事件，会引发市场的连锁反应乃至是颠覆。

    那时候做出任何决定，都没有人能责怪你。

    是一个完美的不粘锅。

    比今年离开还要好。

    今年走了，巴勒莫球迷虽然不会记恨，但也会很难受。

    你发达了，就抛弃我们这些穷亲戚？

    但明年走，那叫被迫背井离乡。

    我不舍得，你们也还爱着，不仅没有副作用，甚至还会让何天启成为巴勒莫的白月光。

    这样的机遇，世界足坛三十年内也就这一次！

    而赞帕里尼在足协上位的机会，也就在这个地方。

    他自己恐怕都想不到，他明年就能竞争意大利足协朱熹的位置了。

    自然的，其他人也想不到。

    所以赞帕里尼早一年做准备，优势将大的可怕。

    当然，未来是美好的。

    但现在是艰难的。

    何天启没有宣布留队之前，巴勒莫最大的危机就是何天启可能会离队。

    何天启宣布留队之后，巴勒莫最大的危机就是队内绝大多数球员的离队。

    前者是赞帕里尼要面对的。

    后者则是何天启要去面对的。

    而且只有何天启有一定的几率完成这件事。

    但几率也很小。

    ……

    《曼晚》：“曼联有意引进维迪奇、福斯特、瓦伦西亚等巴勒莫球员。弗格森或许会亲自约见何天启，他希望这些球员能把天赋带到老特拉福德！”

    《泰晤士报》：“阿森纳看上了爱德华多，温格为球队换代寻枪，同时还想和亚亚·图雷再续前缘，促成图雷兄弟亲人团聚！”

    《每日体育报》：“一座西甲冠军无法满足巴萨，他们的目标是欧冠！为此巴萨高层有意引进里贝里和亚亚·图雷！”

    《米兰体育报》：“巴勒莫超市被迫开张？米兰双雄的引援名单上，都有不少于三个巴勒莫球员的名字！”

    《都灵体育报》：“里皮列出夸张转会名单，企图挖空巴勒莫！里贝里、托尼、基耶利尼、巴尔扎利、扎卡尔多、格罗索赫然在列！”

    《回声报》：“利物浦想和卡拉格破镜重圆，还想刮一刮阿什利·扬和瓦伦西亚这了两张彩票。”

    太多了！

    关于巴勒莫的转会新闻太多了！

    前几天都没有这么夸张。

    显然，这些豪门也知道，何天启留在巴勒莫后，一定会想办法促成球员留队的。

    考虑到何天启的影响力，大家必须要尽快释放信号，促成转会。

    嘀嘀嘀！

    何天启拨通了里贝里的电话。

    “喂，头儿。”响了好一会儿里贝里才接。

    显然，里贝里的内心很挣扎。

    应该是有球队给他开出了难以拒绝的报价。

    “是哪一家？”何天启直接发问。

    不知道为何，里贝里松了一口气：“拜仁慕尼黑。”

    何天启对此感到意外：“拜仁？不，弗兰克，相信我，拜仁买不起你，绝对买不起你。”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至少在转会费和薪资待遇上他们欺骗了你。”

    “他们修建安联球场的欠债还有好几年才能还清，这期间很难做出有力度的引援。”

    里贝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两年我感觉自己赚的够多了，我想尝试去追逐一下梦想。拜仁是一家伟大的俱乐部，我……”

    何天启点头：“那他们给了你绝对核心的保证吗？首发次数的保证，还有为你量身打造战术的保证？”

    里贝里沉默了。

    显然是没有的。

    何天启道：“弗兰克，门迭塔的例子近在眼前，作为顶级球员，发展路径一定要选好。”

    “这意味着你到底是成为马拉多纳、贝利、克鲁伊夫、齐达内、菲戈，还是成为门迭塔。他们在某一个时间段相差无几，但在足球历史上的地位会截然不同。”

    “如果你追求的不仅仅是钱，你就更应该慎重的考虑了。”

    “前往一个新的地方，是机遇，也是挑战。”

    “外界从来都不看好莫德里奇，但他的本事，你们这些队友最清楚。同样的，他为球队做出的牺牲，你们也一定知道。”

    “你可以看看切尔西的兰帕德，包括利物浦的杰拉德。如果配合你的中场球员，是这样，你还能踢的像这几个赛季这样舒服吗？”

    “而拜仁的中场核心巴拉克，就是这种类型的球员。”

    “我可以跟你保证，除了巴勒莫，没有人一支球队会像我这样，安排其他核心球员给你打下手。而是会让你成为牺牲的那一个，因为你是边锋或者边前卫。”

    “而传统的足球理念中，在中路的球员，才是核心。”

    里贝里无法否认这一点。

    他在巴勒莫的特权很夸张。

    无限突击权，也就是球权。

    内切终结权，当球队围殴别人时，他可以随意处理足球。

    点球权。

    这三个，拜仁只会给他第一个。

    讲真的，里贝里在巴勒莫队内的战术自由程度，大到他自己都怕。

    齐达内恐怕都没享受过这种规格的对待吧？

    毕竟皇马的点球权可不在齐达内手上。

    “反过来想，你在巴勒莫付出了这么多，我不希望球队真正丰收的时候你不在。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何天启继续。

    里贝里有些好奇：“丰收？我们本赛季不是已经赢得了欧冠吗？”

    何天启笑了：“这句话让我很失望，弗兰克，我以为你跟了我这么久，已经了解了我的想法。难道你就只敢做拿到一次欧冠的梦？”

    “难道你对意甲就没有什么想法？”

    “欧冠改制后还没有球队能够实现卫冕，但你觉得进一步加强的巴勒莫有没有机会？”

    “或者你认为更加强大的你能难道无法再次击败斯科尔斯、范尼、齐达内、罗纳尔多、罗纳尔迪尼奥……”

    里贝里懵了。

    是啊，既然去年他们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都能勇夺欧冠。

    今年呢？

    凭什么不可以？

    凭什么人们都认为他们今年就应该解散？而不是再当一次英雄？

    里贝里：“您是想？”

    何天启：“是的！我想尽可能的保留我们这个阵容，再拼一年！就一年！”

    “拼赢了，我再不强留任何人，大家都可以带着更厚的底气去和新东家谈条件。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在新球队成为核心，拿着顶薪，受万人敬仰。”

    “而就算失败了，我们的成绩也不会太差，这依旧不会影响你们的行情，因为你们都还年轻，且证明过自己。”

    “今年只是拜仁和巴萨。明年搞不好还有曼联、切尔西、国际米兰和皇马！”

    “怎么样，愿不愿意陪我再战一次？”

    里贝里热血沸腾：“我愿意！”

    挂断电话后，里贝里的家人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在巴勒莫留一年。

    虽然何天启描绘的蓝图很美妙，但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抢先一年加盟豪门成为巨星不好吗？

    但里贝里解释道：“其实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无所谓。我看中的是头儿说的一年。”

    “今年走，我永远欠了头儿人情，我永远对不起他。”

    “但只需要多留一年，我就能报答头儿的知遇之恩，我怎么可能走？”

    不是所有人都想当负心汉。

    事实上，三观正常的人都是有恩必报的。

    但问题在于，你动不动就让我留在球队五六年，拿球童合同，这种恩谁报得起？

    代价太大了！

    我把你当恩公，你把我当黑奴？

    但人家何天启这边就不同，给你顶薪，只让你多待一年。

    这种报恩的机会不抓住，真的纯纯脑残。

    里贝里这波留队，即有可能在竞技荣誉上再搏一搏，又能不损高薪和核心地位，还能报恩。

    赚的大了！

    但凡换其他球队，里贝里想要实现这三个目的中的任何一个，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但现在，他全是收益，没有任何付出。

    能遇到何天启这样的老板，里贝里上辈子绝对烧过高香。

    同样的，何天启又先后和托尼、维迪奇等多位球队成员致电。

    愿意留的就留。

    想走的，就立下这个一年之约。

    令何天启欣慰的是，他暂时还没有遇到白眼狼。

    大家都很给力，愿意放下起飞的机会，再支持他这个主教练一年。

    当然，何天启没有跟所有人说这件事，这在内部还是绝密。

    因为他们的阵容在今年确实还会有一些变化。

    会补强，吃进一些好用的球员，增加球队阵容厚度。

    也有可能要看行情卖几个人，毕竟这赛季留下的球员肯定是要加薪的。

    巴勒莫的薪资待遇绝对不能差。

    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

    而且巴勒莫也很难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真的做到一毛不拔。

    你不扔掉肉骨头给对方，对方搞不好就要专心攻略你的心头肉了。

    所以适当的卖人，也是一种缓兵之计。

    ……

    稳住内部之后，何天启开始频繁在公开场合发言，回应此前各大豪门对巴勒莫球员的追逐。

    何天启：“拜仁慕尼黑想要打包带走里贝里和托尼？没问题，那请问拜仁什么时候把两亿欧元转过来呢？”

    记者：？？？

    两亿？

    你在说什么屁话？

    拜仁当时就回应了何天启的这种新闻：“我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要求。里贝里和托尼固然优秀，但世界足坛就不可能出现价值超过一亿欧元的球员。”

    “他在想屁吃！”

    “希望何天启端正自己的态度，拜仁可不是切尔西那种暴发户，拜仁有豪门的尊严！”

    何天启毫不客气的回怼：“是那种建立在德甲所有其他球队之上的尊严吗？我知道拜仁买德甲球员或许很便宜，但不要因此把这种规则代入到其他世界。”

    “意甲不会惯着拜仁。”

    “我知道拜仁慕尼黑现在还在还债，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既然拿不出钱，就不要在我们面前蹦跶。里贝里和托尼是你们买不起的存在，明白吗？”

    “另外，世界足坛没有出现价值超过一亿的球员，不是巴勒莫的悲哀，而是世界足坛的悲哀。”

    “而我相信，未来也一定会有球员甚至是很多球员身价超过一亿欧。”

    拜仁从未见过如此放肆被购买者。

    说话太难听了！

    就我们做的那些事情，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何天启倒不是对拜仁有什么意见，实在是这一波想要分食巴勒莫的球队太多了，他态度不强硬一些，整个夏天都要被这些球队骚扰。

    真要是意外跑了几个球员，损失事小，影响球队士气和规定事大。

    很快，何天启也在采访中回应了曼联：“维迪奇是巴勒莫绝对的非卖品，任何球队都不要妄想在这个夏天得到他。”

    态度很强硬，但留了话口。

    下个赛季呢？

    但凡真的想要维迪奇的球队，这时候都不会继续给巴勒莫施压了，不然巴勒莫讨厌你了，下个赛季或者下下个赛季故意不卖给你，而是卖给其他人，看你怎么办！

    所以弗格森笑嘻嘻的接受了何天启的警告。

    另外，何天启还表示：“福斯特是一名优秀的球员，巴勒莫离不开他，在我心中他具备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门将的可能。”

    这话意思很清晰，得加钱！

    至于多少钱。

    市面上身价最高的门将目前是尤文图斯的布冯，三千五百万欧左右。

    弗格森当时就和何天启讨价还价起来了。

    这让曼联球迷很是激动。

    难道“扑点之王”圣·福斯特真的会加盟曼联吗？

    要知道，就曼联门将这个位置，他们这两年见识过太多的卧龙凤雏了。

    真的需要一个顶尖门将来镇守。

    而关于瓦伦西亚，何天启则表示可以和曼联开始谈判，但他并没有索要欧元，而是：“瓦伦西亚前途无量，他是世界上最快的足球运动员之一。”

    “突破堪称一绝！”

    “边路传中能力极强。”

    “射术你们也看到了，曼联球迷都说起码是当世前五。”

    “但曼联这几年接连重磅引援，现金流可能吃不消。不如拿球员交换吧，我们吃点亏，就用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平换瓦伦西亚如何？”

    曼联球迷直接轰动了！

    换！

    肯定换啊！

    C罗除了帅还有什么？

    瓦伦西亚除了不帅，还有什么没有？

    从竞技角度来看，这笔交易至少是不亏的，曼联甚至可能会血赚！

    弗格森一度心动。

    而且范尼和C罗也有矛盾，踢法上存在不适配的情况。

    瓦伦西亚则完美匹配范尼。

    但思索良久，瓦伦西亚的商业价值问题成为了弗格森拒绝这一提议的主要原因。

    曼联是一支必须要考虑商业开发的球队。

    另外，弗格森也想和何天启拉扯一下。

    如果何天启很想要C罗，是否意味着C罗也具备极高的竞技价值呢？

    那这样的话，弗格森肯定就不会换了。

    何天启也担心弗格森利用自己的态度，来进一步佐证他老人家对C罗的判断，所以没有展现出很强的购买欲望。

    不然，这辈子怕是都没机会从弗格森手上买到C罗了。

    所以弗格森拒绝平换后，何天启轻飘飘的表示那给钱也可以咯，五千万欧。

    考虑到何天启给里贝里+托尼的定价是两亿，瓦伦西亚和C罗这个五千万欧就很不入流了。

    弗格森这才放下疑虑，全身心的跟何天启就福斯特的转会进行磋商。

    最终，双方达成协议。

    圣·福斯特以一千五百万欧的转会费加盟曼联。

    而一年前，巴勒莫从斯托克城买断福斯特只花了三百万欧。

    眨眼之间就翻了五倍。

    印钞票都没有这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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