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2,卫子阳的狠冽
(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司机是个人高马大的外国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顾宁悠一路上寻思着,这样的人来当司机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她也不知道要在郊区里当个一司半职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些人都是跟了威廉十几年的老人。
顾宁悠吩咐他开快些,迟到是肯定的,现在能做的就是减少迟到的时间。
司机也是尽职,一路上开的像是在玩极速飞车,一个多小时便到了顾宁悠说的天上人间了,司机在停车场等着,顾宁悠只身上了2404。
只是按了门铃,门就开了,开门的是她的前夫卫子阳。
这是在距上一次在医院门口后,顾宁悠已经有十天左右没有见到他了,房间里的窗帘并没有拉开,整个房间黑如昼夜。
她看不清楚卫子阳的表情,也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他,就被一股蛮力拉近房间。
“啊~”顾宁悠惊呼。
下一秒却被他抵在房间的墙壁上。
他没有给她时间去缓神,头便低下来,薄唇在她脸上肆意的亲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大外套里。
顾宁悠被吓得一愣一愣的,都忘记了挣扎,她根本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等到他将她的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暖气,骤冷的空气让她清新些许。
手想要推开他,但是女人的力量始终不敌男人,她使劲力气却不能阻止他。
顾宁悠的抵抗让卫子阳的动作更是凶狠,丝毫没有惜玉怜香,半天都拉不开她的身上连衣裙的链子,最后实在是没有那个耐力了,两腿箍住她的身体,用手撕开她的裙子。
顾宁悠终于是意识到,这样的卫子阳是真的要将她吞吃入腹了,但是这不是他们没离婚的时候,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卫子阳完全没有资格这么的对待她。
如果他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和她做这种事情,他这是强~奸啊。
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一边动之以情的说:“卫子阳,我们现在离婚了,你不能这么的对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下的力道却是不减反加,摸索着攀上她的双峰,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更是解开她的bra。
手圈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卫子阳压着她,丝毫不给她动的机会。
她寻找着机会,在他专注的时候,身子微微用力向上,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嘶嘶~”他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并没有从她的身上起开。
顾宁悠嘴下又是用力了一分,他不从她身上起来,她就一直咬着他,最算是把他咬死了,她也不想他再碰她了。
只是卫子阳却没有因为她咬而停下来,而是更加疯狂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只剩下内衣。
顾宁悠的内衣是郊区的仆人准备的,郊区的东西全部是外国货,就连着bra也是,国外的东西难免比较热情,原本她是没有注意这些的,但是看到卫子阳愈发深沉的眼神,顾宁悠真的是悔不当初,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和仆人要求保守的也不要这个。
卫子阳面无表情,但是顾宁悠却是还是能察觉他身上盛大的怒气,可是他生气就能这样的对待她吗?
Bra的扣子本来就已经被卫子阳解开了,这会儿衣服卸去后,没有了屏蔽与遮挡,松松垮垮的盖在顾宁悠凹凸有致的双峰上,只是该遮的地方却没有遮住,峰尖上粉红的草莓若隐若现,好像在邀人去采撷。
卫子阳真的俯下~身,头伏在她的胸口上吮吸,但是力道却是狠得顾宁悠直流泪。
“啊~卫子阳,你混蛋,混蛋~”顾宁悠身子在床上左右打滚着,躲开他,但是卫子阳却不让她如愿。
大手将退到床沿的她抓回来,覆身压上去。
“卫子阳~”顾宁悠大叫着他的名字,“你不能这样做,不能,”
卫子阳恍若未闻,他身上穿的是灰色的家居服,很容易的就脱了下来,又解开自己的裤子。
“卫子阳,你这等于是在强~奸,强~奸你知道吗?”
顾宁悠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劝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了,最后脱口而出的尽是强~奸二字。
哪知道正压着她在脱裤子的卫子阳闻言脸色一变,原本就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脸更是多了几分狠冽,跪在顾宁悠身上,掐着她的脖子:“这就是强奸了?那子晴呢?她可是一个比你还要小的女孩子啊,你怎么下的去手?恩?”
可能是他没有关好窗户,风吹起窗帘,窗外的光线照了进来,顾宁悠看到了他狰狞的脸盘,一瞬间,顾宁悠真的不认识他,这还是卫子阳吗?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竟然是想魔鬼一样的可怕?
卫子阳下手真的是不留情,掐的顾宁悠无法呼吸,涨红了脸,开不了口,就是连求饶都是奢侈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说的她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是难受的挣扎。
“咳咳~咳咳~”最后,她真的是濒临断气的绝境了,眼看着眼睛就要闭上了,卫子阳才讪讪的松开手。
只是他却是这样说的:“不,你不配就这么的死,你连死都不配,”
顾宁悠自己捂着脖子在床上吸气,眼睛瞪的老大。
虽然已经对卫子阳没有抱着任何的希望了,但是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宁悠几乎是咆哮着问他:“卫子阳,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了,你要这么的对待我?”
“你没错,”卫子阳冷笑道:“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我错在不该这么的仁慈,让你这么的肆无忌惮,今天,我就让你认识一下真正的卫子阳,”
顾宁悠还没有细想他话中的玄机,卫子阳将她扯到身下,他在刚才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下了,这样一来,两个人便坦诚相见了。
虽然这在之前,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但是如今场景不一样,人物的心情不一样,这感觉自然就不是那么的愉悦了。
甚至顾宁悠的心里都是害怕的。
卫子阳一把扯开她的底裤,早在刚才见顾宁悠春~光~乍~泄的时候,他家的卫兄弟就已经站起来了,扶着自己兄弟,动作粗暴直直的闯入顾宁悠。
“啊~”顾宁悠疼的痛呼。
没有像往时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是做足了前戏,待到里面充满湿~意,他才进入的。
干涩的甬道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他的硕大,偏生他还是横冲直撞,根本没有任何的节奏,力气也大的惊人。
顾宁悠是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哭着求着他:“乌~卫子阳,我疼,求求你不要,不要,”
卫子阳没有稍作消停,只是咬着牙说:“疼?那就受着吧,能疼着,证明你还是一个活人,”
一句话,更像是一个偌大的冰窖,而她被困在冰窖之中,冷到十八层地狱。
……
从下午一直到傍晚,卫子阳一直没有停的要着顾宁悠,将她吃干抹净,但是这其中的痛苦,是常人不能体会的,且不说她不是自愿的,就算她是自愿的,卫子阳也能这么的残暴的对待她啊。
到了最后,顾宁悠是真正的昏了过去的,整个人都没有知觉了,就想打了麻醉一样,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是火辣辣的疼,就想以前下厨一不小心被烫伤手了一样的疼。
卫子阳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在事后抱着她进浴室洗澡,就是连为她盖上被子遮蔽身子都没有,他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自己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
顾宁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傍晚了,而且是在郊区里的二楼的房间里,熟悉的装潢让她一瞬间以为卫子阳对她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她刚想从床上起身,但是一扯动身上的肌肉,疼痛感便席卷她的神经,私密处疼的她眼睛直泛红。
原来是真的?卫子阳真的强~奸她,他真的那么的对待她,思及此,顾宁悠的眼泪就那么的夺眶而出。
眼泪就像开了闸控制不住似得往外流,“呜呜~,卫子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她还以为是梦境一场,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卫子阳从来没有这么的对待过她,哪一次他不是温柔的不得了,何时这么的残忍过?
卫子阳,你这么的对待我,你会遭天谴的。
房间里开着暖气,可是顾宁悠却感觉不到温暖,身上穿的是她在郊区的睡衣,可能是仆人帮她换上的吧。
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手,缩成一小团,嘤嘤咛咛不停的哭着,她也只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女子而已,她没有办法像陆雅姿一样,活的比谁都要精彩,她只能是用哭来发泄。
哭了一会儿,枕头就已经湿哒哒的了,顾宁悠转了个身,继续哭。
威廉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床上的人儿缩成一小团,弓着背在哪里抽噎。
可能是哭的认真,顾宁悠竟然也没有发现他的人。
威廉绕过床,走到她的眼前,顾宁悠这才发现了他。
她哭得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好不可怜,威廉蹲下去,尽量与她平视,摸着她的一头顺发,轻声问:“醒了?”
威廉没有想到,他轻轻的一句‘醒了’,顾宁悠竟然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惊慌失措的将她抱在怀里,“不要怕,是我,是我,”
他的轻声安慰没有让顾宁悠停止哭泣,她还是扬着嗓子哭的天崩地裂。
要不是这里的隔音条件非常的好,恐怕个郊区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哭声了。
“乖~”威廉手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温柔的不像话,“我在,我在~”
顾宁悠至少哭了半个小时,哭的威廉身上的衬衣也都是泪水。
等到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吸了吸鼻子,尴尬的从威廉的怀里起身。
威廉宠溺的看着她,从兜里拿出一条方巾,动作轻的像一根羽毛似得,帮她擦脸。
顾宁悠顿时尴尬的不得了,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呢,还哭的这么的凶。
将方巾从威廉手里拿出来,轻声道:“我自己来就好,”
威廉却也不强求,只是抬起手,帮她撩起几缕从耳后溜出来的长发,然后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到:“不要在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顾宁悠听话的点点头。
虽然这是老的掉牙的安慰方式,但是却是此时的她需要的。
“饿不饿?”威廉突然问,“我带你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用手摸了摸肚子,干瘪瘪的,不得不说,威廉真的就想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哭了这么的久,确实是饿了。
“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在不吃点东西,人会受不了的,”
顾宁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了,惊呼:“一天一夜?”
威廉看了手机:“今天已经是十八号了,”
看来是了,不过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她用餐在说吧,她现在已经不敢用脑袋想了,一想点什么事情,脑袋便涨的疼。
不过她才动了一下,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卫子阳到底是憎恨她到什么程度,居然这么残暴的对她。
威廉也看出来了,掀开薄被,将她打横抱起来。
“噢~”顾宁悠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就被他抱起来,惊得她圈紧了他的脖子。
但是顾宁悠没有看见,扬着面无表情的脸庞的威廉,在那一刻居然笑的灿烂。
“抱紧点,我带你下楼,”
顾宁悠其实很想自己下来走的,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这番田地,还是让威廉‘帮助’一下吧。
刚出了房间,要下楼的时候,便遇上从三楼下来的苏泽。
苏泽本来是在活动筋骨的,他在这之前,被威廉揍了一顿,摇啊摇脖子,扭了扭腰,但是脖子一摇,就看了威廉抱着顾宁悠要下楼梯。
苏泽惊得合不拢嘴,心想主上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跨上去,跟在他们后面:“宁悠~”
威廉是已经知道了的他,但是顾宁悠不知道啊,在威廉的怀里动了动,探出头,这才看到他们后面的苏泽。
“哈,苏泽~”
苏泽笑得贼溜贼溜的,“你们这是?”
其实早在调查她行踪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司机跟踪她上了2404,他也查到了2404房间的入住登记名那栏上填着卫子阳,本来他是觉得他们是有什么话想做个了断吧,于是便劝着火急火燎的威廉:不要担心,让他们做个了断吧。
威廉只得按捺下自己着急,在酒店下的车里等着。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了半天,天色都已经从昏暗变得完全的黑了,顾宁悠在上面半天都没有下来,甚至是卫子阳下来了,她都没有下来。这时候,威廉才感觉不对,带着人就进了酒店。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想到,当强行打开酒店门的时候,里面的顾宁悠会是那样的一番场景。
身上没有任何的掩盖,本来应该是姣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个破碎娃娃一样的,就连他这样看惯了尸体的人都觉得可怕。
威廉看到的时候,整双眼睛都红了,红的见血,当下就闪身进去,啪的一下把门关了。
等到他抱着顾宁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回到郊区的时候,他们的内部并没女医生,都是一些硬汉子,只能是找来女仆人,按照医生的吩咐给她上药。
将她处理好的时候,在书房里,威廉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迎面一拳。
威廉从小训练,臂力和战斗力可想而知,一拳就把他打趴下。
暴怒的问他:“你不是说他们只是做一个了断吗?现在呢?现在呢?”
苏泽理亏,没有回话。他也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威廉的心里比谁都要难过。
那时候,他们都已经知道是卫子阳,于是威廉狠冽的下令:“干掉他,”
“干掉他?”苏泽从地上爬起来,随后捂着嘴分析给威廉听,“主上,现在京城最大的势力老大钟庆和卫子阳是发小,他们四个人既是新京城四少,又是同床一条裤的发小,干掉他是不难,可是后果……”
威廉带着血红的双眸怒视苏泽:“难道我威廉·霍亨索伦·冯会怕他?”
苏泽只得讪笑道:“不不不,主上,我的意思是别为难他了,我们可以慢慢的玩死他啊,”
“玩死他?”
“对啊,他不是有自己的W集团吗?我们可以慢慢玩啊,”
威廉带血的蓝宝石眼睛终于是不那么吓人了。
“苏泽?”
顾宁悠的叫唤声将他拉回现实。
“啊?”
“啊什么啊,威廉叫你一起下去吃饭,”
“……”苏泽摸了一把汗,“哦哦,”
威廉却是斜视了他一眼说:“我是叫他用滚的,不是用走的~”
“噗~”顾宁悠捂着笑。
苏泽嗤了一声:“~我是疯子才听你摆布~”
下了楼,威廉抱着顾宁悠到一楼吃饭的,因为威廉早就吩咐了今天不要在餐厅楼吃饭了,就在一楼吃,他本来也担心顾宁悠,现在倒好她直接抱着了,倒省事。
因为顾及她的身体,餐桌上的东西都是滋补的菜式,威廉和苏泽居然也吃的欢乐。
饭后,威廉和苏泽要上书房议事,这是他们一直的时间分配,威廉把顾宁悠抱回房间,吩咐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而顾宁悠百无聊赖,就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体泡在热水里真的是舒服了很多,就是连本来丝丝发疼的下面都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只是身体上那些淡淡的痕迹却是在提醒她,卫子阳禽兽不如的行径。
对了,顾宁悠突然想到,那天卫子阳不应该是叫她去拿离婚证的吗,那现在离婚证呢?
顾宁悠往自己的脑门上一拍,匆匆的从浴池里起来,床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去找威廉了。
好在泡过澡之后,行走已经不是问题了,只要动作不要那么的大,走到威廉的房间前,敲了敲门,里面的威廉说:“进~”
刚打开,还没有迈进去,便听到苏泽说:“我们想搞垮卫子阳,并不难,虽然他的公司实力很强,但是抵不过我们背地下那么多产业,枝枝蔓蔓的勾着,只要我一动手,想要在北京城孤立他那是相当容易的,”
顾宁悠没有听到别的,她只是听到五个字:搞垮卫子阳,搞垮卫子阳,搞垮卫子阳。
威廉还以为是仆人送来茶水,久久的没有见人进来,抬头一看,不得了了,居然是顾宁悠。
背对着的苏泽也不知道,只是看威廉的表情一下子就很凝重,眼睛专注的看着后面,便转过身。
“……”空气中很尴尬,谁都没有先说话。
威廉像风一样的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顾宁悠面前,紧张的问:“你怎么来了,能走了?”
那语气竟然有些像被抓到出轨的丈夫的语气。
被问的顾宁悠的脸一红,看来威廉是知道了那件事了,也对,肯定是他带她回来的,出了他和苏泽,谁还能将她带回来?
点点头,支支吾吾的:“我只是来问问你,那天……带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离婚证之类什么的?”
一句话,原本引开了刚才的话题,但是威廉却是不高兴极了,因为这个另一个大坑啊。
苏泽清了清喉咙:“咳咳,那个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有什么话,慢慢聊~”
“……”
趁着苏泽要出去的那档,威廉侧身给苏泽让路,顾宁悠好死不死的,居然还真的看见了,威廉书桌上那本红的耀眼的本子。
结婚证和离婚证本无什么大致的不同,都是红色的,只是正对着上面那三个烫金字,一个是:结婚证,一个则是:离婚证。
远远的看去,并不能分辨出来,只是依稀能看见本子旁还有一张一百块钱,和一张彩色的花纸。
顾宁悠急于想要知道,便迈开脚步想要上去看,威廉突然的拉着她的手,带着恳求的,说:“我们下去喝点下午茶好不好?”
这下顾宁悠更是怀疑了,急于确认,将自己的手扯回来,正色道:“威廉,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威廉是真的有事情瞒着她的,所以眼睛不敢直视她。
顾宁悠这回终于是理直气壮的走到书桌前,看个仔细了。
威廉自知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她终究是要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了,省的以后快要把这事忘记的时候,他才拿出来,这样对她无疑更是一种伤害。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顾宁悠拿起桌子上面那本红色的本子,还有一张纸,还有纸上的一百快的人民币。
果然红色的本子上面赫然写着:离婚证。
不知道是不是伤心过了头,这一刻,顾宁悠居然不觉得自己多么的伤心,反倒是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接着就是那张彩色的花纸了,不明就里的拿过来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这不是强奸,一百快钱,买你十次。
顾宁悠拿着纸的手一松,纸张飘落在地毯上,她顿时脸色惨白如纸。
纸上虽然没有署名,但是那俊逸的字体她会认不出来吗?
买她?
原来她只是被他当成在卖的?
弯下腰去捡那张纸,仔细的拿在手里端详着,却是怎么的都骗不了自己,那是确实是卫子阳的亲笔,上面的买字最后一笔写的煞是好看,那是谁都模仿不了的。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刺眼的不得了呢?
翻开红色的离婚证,上面已经不是想当初结婚那样的双人照了,而是一张单人照了,照片不是顾宁悠亲自去照的,是剪裁下来的,显得很是诡异。
与昔日拿到结婚证的那翻心情完全不同,昨日的一切好像还历历在目,但是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不,就连物都不是了。
强忍着自己的眼闸,死命的忍住,对着自己说:“顾宁悠,不要哭,你不能哭,卫子阳他这么对你,你一定不能哭,你哭了就是认输了,你千万不能流泪,你一定要活的更好,就算是不能比他好,至少,也不能比他差啊,”
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似得,顾宁悠恶狠狠的撕掉那张花纸,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转过头来对着威廉一笑:“谢谢,离婚证我就先拿走了,”
威廉在一旁看得眼睛也泛红,他从来不为任何人任何事这样忧心过,就是连自己的生死,他都可以不屑一顾的,可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她是他的救赎啊。
就在顾宁悠要经过威廉身边的时候,威廉张开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的用力。
顾宁悠本来是能保证自己不在他的眼前掉眼泪的,但是在被他抱了了个满怀后,她却不能那么的肯定自己不会哭了。
眼睛愈发的酸了,在被卫子阳如此的对待后,她真的是看清楚了,人心隔肚皮,像威廉这样只会付出,从来不求她回报的人,是少之又少了,她能遇上他,实属幸运。
哽咽着说,“威廉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我~”
你没有事,可是我有事,我的事你有事。
终于威廉是松开了她,他本来就长得极俊,加上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更是帅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但是顾宁悠却是看见他的心,他的心那么的善良,想来刚才他也是怕她看到后会伤心吧是吗。
是,她承认,伤心是一定会的,但是她真的已经不爱卫子阳了,坦然的说:“你们刚才说要搞垮卫子阳是吗?算我一份吧,”
顾宁悠本来就是学的商管的,她和卫子阳同是B大的学生,虽然顾宁悠没能像他一样创造出一个W集团,但是这并不代表着顾宁悠就比卫子阳差。
威廉闻言一愣,他并不知道顾宁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威廉打心眼里的嘚瑟,至少,卫子阳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在开始慢慢的减轻了。
但他还是不确定的问:“真的吗?你不怪我心狠手辣?”
顾宁悠摇头:“心狠手辣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是你不是,”
卫子阳,我本无意与你多做纠缠,只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哭着求你不要那么的狠毒的对待我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自认没有做过不守妇道的事情,也没有杀人放火。
也许在我们离婚之前,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没有讲清楚,你误会了我,但是这不重要,可是你连问都没有问过我,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这就是我们在一起四年换来的信任。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就算是你误会了我什么,哪怕有一天我知道了,我也断不会去解释的,因为你已经不配知道答案了。
只是,你不该这么对我,我不会去告你强奸,但是我也一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吞,你给我的所有的羞辱,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回报给你的。
这样的顾宁悠,威廉自然是喜欢的,好像又看到她在慢慢的复活了,虽然这其中带着那么一丝报复,可是过程中并不重要,他不会让她成为眼里只有复仇的女人的,但是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她消沉。
顾宁悠一旦决定的事情,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谁也别想劝导她,威廉对她自然是宠溺的,也不会驳了她的要求,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宁悠在餐桌上便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出国,”
下午的事情威廉已经和苏泽说了,这会儿三个人在一起吃晚饭,谁说句什么话,那都是明明白白的。
苏泽就问她:“为什么要出国啊,你要上哪去啊?”
“我想出国深造,我觉得我自己当年在学校学的那些东西,虽然还没有忘,但是却是纸上谈兵,没有什么实践的意义,”顾宁悠咬着筷子,目光深沉的说道:“至于上哪里,我想应该就是美国纽约吧,那是世界金融的中心,我想哪里能学到的东西会更有价值,”
顾宁悠将自己的想法一一的剖露出来,没有半点掩藏。
“可是……”苏泽还想在说点什么。
不过却是被威廉打断:“纽约不错,想去的话就去吧,有我在呢,”
如果威廉知道顾宁悠心底的想法的话,他是不会这么说的。文学度 www.wenxued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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